“明……明昊。”聲音出乎意料的柔軟甜膩,暗啞。
徐明昊雙眸頓時一暗,如同兩團漆黑的濃墨,手下的動作更加急促。
“叫夫君。”不容拒絕,手下也沒閑著。有的時候男人更喜歡行動,不善言辭的他更是身體力行,近乎膜拜的將女人的每一寸在自己的眼底一分一分,一寸一寸,納入自己的範圍,蓋上自己的印記。
男人,對於主權,對於所有物,都有著變態一般的狂熱,他,終究不免落俗,在她麵前,他也不過是個普通男人。
仿佛分處兩季的磁石,終於遇到了,劈裏啪啦的電流躥過,然後就那麼密不可分的粘在一起,再也不分開,呼吸和命運在這一時刻交互給彼此。
“夫……夫君……”
恍惚間,她倒在了床上,溫熱的觸感沿著鎖骨,劃過她白玉般的下巴,最後狠狠的覆在了她的胸口上,輾轉嬉戲……
徐明昊輕輕的抬起頭,凝視著眼前那張含羞帶怯的嬌顏,白皙如玉般的嬌軀,隻覺得每一分每一毫都牽引著他心弦,感受著手下如絲緞般的滑潤觸感,他的雙眼已經幽深的足以將薑佩雯吞噬進去。
他的喉結滾動了兩下,發出一聲低歎,猛的擒住薑佩雯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吻,一個奇異,奇怪的東西,交付彼此的開始,卻不是終結,在呼喚的過程中,呼吸都納入了彼此的氣息,然後亂了的節拍再次重疊,命運也在這一時刻成為彼此,心跳也在這一刻變成一個旋律。
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隨著他的雙手漸漸的蔓延開來,薑佩雯不由的發出一陣低喘和呻吟。
隨著她的聲音,徐明昊的呼吸也便的低沉和急促起來。
如水的月光夾雜著昏黃的燭光,灑在兩個交纏的肢體上,照在薑佩雯身上。
白皙的肌膚,火紅的喜色,又黑又長的秀發,披散著,種種顏色組成了一種最動人心魄的畫麵。
不知不覺中,徐明昊抬起頭,眯著雙眼,靜靜地望著她。而這時,薑佩雯也輕輕掙開迷離的眼睛。徐明昊嘴角輕輕一揚,凝望著她,喃喃的低語中:“阿雯,你真美。”
感覺到那團火熱,薑佩雯腦子驟然清醒,輕輕的喘息道:“等,等等……”
望著眼前這想了很久,盼了很久的嬌軀,徐明昊哪裏還忍的住了,他低下頭輕輕的在她嘴邊一啄道:“別怕!”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溫暖的嘴唇便壓了上來。溫柔的吻,溫柔的撫摸,溫柔的語調,每一樣都是溫柔的,水越來越多,薑佩雯覺得整個人都融化了。
當預期中的疼痛來襲,“唔……”的一聲,薑佩雯猛的勒緊環在他頸上的雙臂,低低的嗚咽著。
“乖,一會就不疼了。”他的聲音中帶著無比的壓抑,隱忍,和喜悅,她,終於是他的了。
一股難以言喻的愉悅和滿足在四肢百骸流竄著,她終於完完全全屬於他了……
他的妻子,他的人兒……
六王爺府徹夜燈火通明,足足照亮了半條街,而距離六王爺府約有兩百米的地方,柳逸風從昏暗的角落裏閃了出來,定定的望著那亮堂堂的六王爺府,眼中全是複雜。
前幾日,盧琳玉流放出京,展雲峰相送遭羞辱之時,他也在不遠處。
當時他本想著跟著去,尋找機會救她出來,到時候天下之大,他可以帶著她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隱居,可是卻讓他見到了那一幕,那一個滿口刻薄,麵目猙獰的女子,雖然五官樣貌都一樣,但言行舉止,眼神語言和平時自己見到的女子哪有半分相似。
恍惚間,薑佩雯的話又在耳邊回蕩,救她的心也消退了下去。
他就站在那裏,隱藏在人群中,看著她和其他人被人押解著漸漸消失在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