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別個夫妻是如何,他隻覺得,此時此刻,薑佩雯就是他那另外一半的圓,而此刻,圓滿了!
瓢飲是兩個,中間由一根不長的紅線連在一起。
薑佩雯兩眼一翻,雖然她不記事,但也知道這酒得夫妻一起喝才算的上吉祥,取心相連,從此夫妻一體的吉祥之意。
可這時候也不想和他計較,不過兩人同時喝酒,難免有些步調不相同,折騰了幾次才同步,額頭緊挨,在呼吸交纏的曖昧中,聽著那同步的吞咽聲,薑佩雯隻覺得一顆心都被那微辣的酒燒的發燙。
喝完合巹酒,胡亂吃了點東西,當然免不了吃點生餃子,說“生的,生的。”這些老掉牙的步驟。
屋子裏靜悄悄的,燃燒的對燭,似火的紅色,似乎讓這屋裏的空氣都變了味,薑佩雯抬起眼,便看到徐明昊那雙眼睛幽幽的看著自己,頓時心中發毛,直覺就想跑,那一雙似乎時刻準備將你拆吃入腹然後骨頭渣渣都不給你剩的欲色的眸子,沒有誰能受得住那種嵌入骨髓的侵略感,怕,然後,想逃,很直覺的反應。
可她身子剛動,一個聲音便在耳邊響起:“想跑?”扣住她的腰,手下的柔膩隔著絲滑的衣襟也能熨燙他的心。
他們抱著躺在一張床上過,親吻過,親密過,可如今,這人兒才是真正的屬於他了……
從來,對於那檔子事兒,她還停留在看豬跑的階段,如今,肉咬開吃了,她卻不知道該如何下嘴。
主動點?被動點?腦子裏天馬行空,什麼小言S片惡補都不管用,滿腦子隻有一個他。
他的聲音很低沉,沙啞。
隨著慢慢俯下的身子,莫名的,多了種掠奪的,逼迫地張力!
“嗬……嗬嗬。”薑佩雯幹笑兩聲,語無倫次的說道,“怎……怎麼會呢?”腦袋打結兒,舌頭打轉兒。
溫熱的手掌扶上了她的臉,粗糙的指腹摩擦著她柔嫩的肌膚,他的臉慢慢靠近,近的溫熱的呼吸吹在她的臉上:“怕了?”
怕?
薑佩雯眉頭一皺!
怕什麼!
誰怕了!好歹她也是個穿越人士,看了無數言情小說,這沒經驗還沒理論啊!不就是活塞運動!有什麼好怕的!
嫁都嫁了,這畏畏縮縮的難道他就不討要自己丈夫的權利嗎?
縮頭一刀伸頭也是一刀,還不如大起膽子,免得被人看扁。
再說了,他雖然臉上有道疤,但卻是個極品男,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身高有身高,要樣貌有樣貌,怎麼看都是自己撿了便宜,有什麼好怕的!
想到這,她的勇氣又回來了。
好!豁出去了!
她抬起眼,擠出一個自認為璀璨無比也魅惑無比的笑容,望向那幽深的雙眸。
驟然間,薑佩雯的臉刷的一下變的通紅,她猛的站起身,狠狠的咬了咬牙一把拽住徐明昊的衣襟,奮力一扯……
意料之中的布帛碎裂聲沒有響起,薑佩雯小臉頓時一僵。
TMD!電視小說上那些裂錦的片段都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