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右腿,林河好整以暇地從口袋中拿出牧司晨的香江身份證,念道:“牧司晨,男,生於西元1976年。”
隨手扔了這張身份證,林河又照著牧司晨的名片念了起來:“香江莆田區,司晨偵探事務所,牧司晨 偵探。”
又扔了名片,林河拿著牧司晨的記事本上的最後一頁念道:“西元2005年6月24日9點,目標前往古玩街,與顧七等人見麵;14點,離開古玩街,回到青年公寓;17點,在青年公寓大廳用餐;……”
冷笑著丟掉記事本,林河拿著牧司晨的那部手機,翻看著上麵的電話簿,上麵隻有5個電話,其中一個屬於黃誌剛,一個屬於“老範”,另外三個不認識。
“牧先生,你有什麼話要說嗎?”林河收起手機,饒有興趣地看著一臉汗水的牧司晨。
“沒有什麼可說的。”因為疼痛,牧司晨的嘴角本能地抽搐了一下:“林先生好身手,我跟蹤你這麼多天居然沒有發現半點跡象。”
撇了撇嘴,林河走到牧司晨跟前蹲下,一臉平靜地道:“我現在隻想知道蘇語在哪裏。你要相信,隻要我願意我很快就可以把她找出來。”
“我相信這一點。”牧司晨深吸一口氣,臉色沉靜道:“正因為如此,林先生根本不用從我口中得到蘇小姐的信息。”
“這樣就可以讓你守住了所謂的‘職業道德’?”林河哈哈一笑:“可惜,我不想多費功夫,而且我這個人最恨別人暗中跟蹤自己。如果你痛快點把蘇語的住址告訴我,那麼我可以放你一馬,不然——”
林河停了下來,指了指周圍:“看到了嗎?這裏平時根本沒有人來,如果我打斷你的四肢,你在這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將會是怎樣一個結局?”
“你不會的。”牧司晨用手指著林河,大笑道:“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我知道林先生你是一個孝順父母的大孝子。如果你這樣做了,很有可能給你的家人帶來危險。更何況,蘇小姐他們知道我是來跟蹤你的,到時候你擺脫不了嫌疑。”
“照你這麼說,我最好放了你?”林河心中冷笑,若是牧司晨剛才不提自己的父母還好,可是當他提起這一點,林河意識到若是自己放了這個牧司晨,很有可能會讓心懷怨恨的牧司晨對自己的家人造成威脅。
想到這裏,林河心中第一次真正產生了殺機。
牧司晨卻無法發現這一點,兀自說道:“我已經暴露,這件委托也就失敗了,我隻能自認倒黴。至於你和蘇小姐之間如何解決恩怨,也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是嗎?但是我如何保證事後你不會找我的麻煩?”林河仿佛被對方的話說動了,卻還有些猶豫。
“怎麼會?”牧司晨苦笑著道:“我隻是一個私家偵探,不是黑社會,更不是殺手。被目標發現,隻能自認倒黴,以前也碰到過這樣的情況,隻不過那些目標都沒有林先生你這樣的身手,所以……”
牧司晨攤了攤雙手,表示自己對現狀的無奈。不過此時的林河卻已經不想再和對方說下去了,他站起身,看了看周圍荒涼的環境,低聲說了一聲:“對不起,我不能將家人的安全放在別人手中。”
說完,在牧司晨臉色狂變的瞬間,林河將之裝進了掌紋空間。下一刻,一團汙血出現在地麵上。幾秒鍾之後,一塊人形的鋼筋混凝土出現在地麵上,而掌紋空間中的牧司晨消失了。
看了看那塊人形的鋼筋混凝土,林河揮手之間將其切成了無數小塊,隨後又將丟在地上的那些牧司晨隨身之物燒成了灰燼。
就這樣,香江鼎鼎大名的私家偵探牧司晨,曾經的警界精英,就這樣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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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於新年做客,更新慢了點,大家見諒,再說一聲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