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塵一擺手,製止了她的話:“無念,你今日功課念完了?”
看戲的小奶娃屁顛屁顛的跑了。
月生摸向懷裏的木簪子,兩年前南宮意和莫歡發生了什麼?無塵明明已經答應了,為什麼一聽莫歡的名字又反悔了?
“對了,那清風想來與你也有些瓜葛,你去屋裏守著他吧。”無塵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想去找南宮意的心思隻得按捺下來,自己也不想讓裏麵的人出什麼意外,莫歡那裏還有三天,自己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月生看著床上昏迷的人,放鬆下來全身甚是疲乏,從昨日到現在基本沒有歇息,正好消化一下自己戰鬥都一天了成果。
不論是踏雪無痕還是十三劍,盡管自己憑借天賦運用的像模像樣,但其中精髓卻遠遠不是一日之功。
淡淡的白色霧氣縈繞在她的周圍,將其渾身包裹起來,原來體內的元氣已經幹涸,正迫切的需要外界的滋補,此次吸收元氣的速度極為迅速,周圍的天地靈氣都不斷往她身上彙聚,濃濃的霧氣環繞在丹田處,進而流動到四肢百骸,而自己竟然已經有了突破之勢,竟然要往八階突破。
月生不在怠慢,專心的修行。
八階突破,而體內吸收元氣的速度卻並沒有下降,這是要突破九階,月生欣喜若狂,更加迅速的運行著體內的元氣。霧氣越來越濃,似乎正氤氳著一滴水。
如若有人知道她前幾日還是不能讓修煉的廢柴,僅用兩日便達到了九階,不知該有多驚訝。
武階的進步,帶來的是對武技和輕功更深層次的領悟以及運用,看來自己經曆這麼長時間的追殺,也並不是全無壞處。
一口濁氣從口中呼出,月生恨不得現在就去外麵試試自己的功力。
那位公子還是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麵色極為蒼白,唇間也沒了血色,若不是胸口處還有輕淺的呼吸,怕是會讓人誤認為是一具屍體。
若不是她,他會不會不動用十三劍。
前往修羅地界凶多吉少,如若自己成為煉藥師的話,該有多好,若自己受了傷,也無需拖著病體到處尋醫,便是在遇到這般情況,也能搭救一二,不必像這樣前來求人。
這念頭剛冒個頭,就如雨後春筍一般節節攀升,止也止不住,就是不知道怎樣才有資格成為煉藥師。
這一邊月生正在想辦法該如何勸說無塵同意自己的請求,而另一邊,詹傲前往宮裏求鳳血,卻並不如自己預想的那般容易。
剛持著公子的令牌入了宮門,詹傲便察覺了這皇宮中的不同,除了明麵上的侍衛,更有許多暗衛在暗處監視,且武力值不低,若不是自己喋血多年,對危險的感覺尤為敏感,甚至察覺不到這些人的存在,宮裏發生這麼大的事,人皇剛登基,根基不穩,如此防備倒也正常,詹傲這樣想著。
有個宮女說讓他在側廳等候,人皇正在處理事務。
對於此,詹傲不由得歎息,人皇正值十五六的花季,正是輕狂年少,去年與公子分別的時候還是一個豪邁不羈的少女,醉飲酒,賞名花,揮利劍,笑紅塵,在這塵世之中,分外瀟灑,驚豔縱絕之姿,甚至公子也不能與之比肩,可歎如此紅顏,命途多舛,這麼小就要肩負天下大任。
杯中的香茗還沒有品完,那抹黃色衣衫就這樣映入了眼簾。
詹傲想起這個人已是人皇,迅速起身,拱手:“參見人皇。”
“你家公子派你來有什麼事?”人皇坐在主位,眉頭緊鎖,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想來是年紀輕輕接觸國事,近些日子甚是勞累。
“還求人皇看在從前的情麵上,救救我家公子。”詹傲直直跪下,誠意十足,將公子的情況娓娓道來。
額頭挨著冰冷的地麵,久久沒有聽到那句好,隻聞一聲聲的歎息。
“詹傲啊,不是我不肯給,而是那三滴鳳血早已用完了。”
詹傲不可置信的看向人皇,鳳血何其珍貴,是用了就沒了的珍品,不知用到了何處。
“母後重傷,師傅那時正在人間遊曆,為了保住她的性命,隻好用了一滴,朕知曉自己太過弱小,怕是不能保護自己的國家,因此為了突破墨者境,用了一滴,而餘下一滴,則在很久之前就被母後用了,具體幹了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
詹傲大悲,想起自己的主子,竟一時不能言語,甚至不知怎麼走出那皇宮的。
而此刻那富麗堂皇的側殿內,皇甫玖看著詹傲的背景,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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