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烹飪的作料,隻是用於改變口感,誘人進食,實際上有沒有這些作料也都無妨,幹飯也能讓飽人,相比之下不過是一個更委婉,一個更赤.裸一些罷了,可笑的我竟還付出了真感情……
哎,我怎麼又提起這些了,說好了不說這個的,有晝有夜才是一天,隻有晝沒有夜這本身就不可能,隻有夜沒有晝也不現實,至少晝夜交替才是我們在這個社會上生存的常理。
毫無疑問,外籍兵團的訓練生涯使我暫時的忘記了胸中的仇恨,我不再毛毛躁躁,不再一心隻想著不計後果的複仇,時間催人成長,兵團使人理智,訓練讓人冷靜,靜思促人成熟……
我想,這其中最大的功勞應當是屬於零號的吧,那時的我總認為我所追隨的領袖是睿智的、驕傲的,完美的!
零號是我的救命恩人,隻此一點他就有讓我回報的權利。
誠然,獨立小隊生涯,是我對零號最為忠誠時候,毫無瑕疵,他就是我的帝王,事實上,我和獨立小隊所執行的命令也都全部來自於零號,哪怕是外籍兵團集團長、外籍兵團司令部司令員詹姆士·克裏斯丁少將來到這兒,我能給到也隻有恭順的態度,卻沒有聽從命令的義務,至少這邏輯是符合零號要求的!
對於零號,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懷,這種感覺就像是對自己的父親一樣。
我想是的,自我來到外籍兵團,加入獨立小隊以後,零號在我的心中就一直以一個父親加導師的形象存在。
零號曾給我講過這樣的一個故事,一個關於他的真實的故事。
十九世紀七十年代,法國派兵海外執行秘密特殊任務,那時的零號還不是現在的校級軍官,和現在的我一樣,零號隻是一個年輕的低級少尉……
任務行動執行的很艱難,整整六十人的大隊隻剩下了還不到二十人,而且其中還有一多半的戰士受到了不同程度傷殘。
即使是這樣,零號等人也被圍困在了叢林,並麵臨著後續大部隊的追索。
當時的情況是有三個重傷員已經陷入昏迷,九人中輕度傷員尚可自行移動,而此時帶隊的兩位中校長官已經全部中彈犧牲,剩餘的十九人中也隻有零號的軍銜最高了……所有的人都等待著零號的抉擇。
毫無疑問,這是個艱難的決定,放棄那三人,剩下的人則有可能輕裝從簡地逃出去,帶上那三個人,全部十九人必死無疑……
那一次,零號親手結束了自己戰友的生命……
隻選利的,不選對的……零號如是說。
零號是一個怎樣的人?
如果就三個人來描述零號的話,我想他會是毛.澤.東、斯大林和阿道夫·希特勒三人的結合體——他有毛.澤.東的智慧和謀略,有斯大林的鐵血和決斷,卻也有阿道夫·希特勒魔鬼的心智。
或許這就是零號的個人魅力所在吧,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讓人仰視,讓人親近,讓人尊敬,乃至會讓你完地全忽略他身體內豢養的嗜血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