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喜歡,不擇手段(2 / 2)

他二話不說將她推倒在床上,重重的壓了下去,他撕扯她的衣服,她祈求著反抗,他恍若沒有聽見,那是他們成親一年的光景。

後來,他沒繼續,在她哭的淚流滿麵的時候,他停下了,也放開了她,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她恨他,他怎麼可以侵犯她!?

也就在那一日,蘇心汶又一次上演了偷偷看望夫君的戲碼,許是聽說暮淵受了傷,擔驚受怕才來的吧。

亦是在那一日,她無法控製對鬱言的恨,無法控製對暮淵的情意,尤其她一點兒也不想聽到她喜歡的男人和另一個女人聊解相思而發出的‘咯吱咯吱’聲。

她提筆寫了一行字:鬱言,來後麵的樹林,我有話說。

這字寫在她被他撕扯下來的衣服一角上,她在這一角衣服上沾了些向營妓偷偷討來的媚藥。

她同樣又寫了一行字,還是寫在沾了藥的另一片衣角上:夫人,來後麵的樹林,關於將軍的身體。

這兩枚衣角,鬱言是她遣人送去的,蘇心汶是她親自送的,她還光明正大的告訴蘇心汶:“將軍的身體每況愈下,太醫令勸說不聽,於是想同夫人商量對策。”

蘇心汶接過她手裏帶字的衣角,沒有細想,更沒有懷疑,還向她道了謝,謝謝她照顧她的夫君。

“不用謝,以後估計就會是恨了。”這話是在蘇心汶走之後,她對著她離開的方向所說,瞧,她靈台一片清明。

鬱言果真沒讓她失望,不過,蘇心汶真的要感激鬱言,她和暮淵多年的夫妻,沒少行房事,卻從沒有喜事傳出,而同鬱言的那一次,就有了。

剛出了那事兒的時候,暮淵不知道,因為蘇心汶沒從樹林中回來,直接返回了帝京的將軍府。

鬱言對此事更是絕口不提,她自然也不會主動提起,事情就這樣過了三個月。

起義漸趨平息,民生安穩,暮淵被先帝召回帝京養傷,鬱言和她都一起隨著。

回到帝京的第一件事,是聽說蘇心汶回了娘家,南塬離帝京單程就要五日,暮淵連戎裝都未卸下,就日夜兼程的去接自己夫人。

但他後來是一個人回來的,他說,蘇心汶的母親生了頑疾,需要她照顧。

葉雲寧隻當是蘇心汶虛心躲著不想見暮淵,卻在回到帝京的兩個月後,鬱言不冷不熱的說:“暮夫人有喜了。”

那時,葉雲寧整個人都懵了,鬱言卻問她是不是對這結果滿意,她該怎麼回答?

蘇心汶五個月身孕的時候,鬱言去‘遊曆’了。

那段時間,將軍府成日關門謝客,暮淵真真切切的開始了‘養病’。

葉雲寧嚐試著進去,被無數次的阻擋,直到蘇心汶離開帝京半年後回府,將軍府才開門迎客,蘇心汶依舊是美麗端莊的暮夫人,她和暮將軍依舊是帝京城中傳為佳話的一對恩愛夫妻。

葉雲寧去將軍府,暮淵閉了門,險些擰斷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