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陽被他這一針見血的言辭刺激的麵紅耳赤,當下一句話也說不出,甩袖離開,連自己來這裏的目的一時也忘記了個幹淨。
蘇子夜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收回佯裝出來的表情,抬頭深深看了眼這個地方,抿一抿唇,隨後離去。
鬱涼纖手搖晃著溫熱的酒杯斜倚在樓上的窗口旁邊,視線斜斜的射過去,對著一排屋舍留出的拐角處嫣然一笑。
“主子,蘇大人的話,鬱涼姑娘應該都聽到了。”石九視線拉長在樓上雅間窗口的鬱涼身上,若有所思的向著暮北修說到。
暮北修慢慢朝著鬱涼眨眼,並回以微笑,回答石九的話:“蘇子夜在尋機會報複本侯,不過,本侯相信娘子一定會守婦道。”這最後的一句話怎麼聽都不是向石九說的。
“涼公子,你瞧,我們這兒的男倌各個水靈剔透,比起美嬌娥一點兒也不遜色,你看看,有沒有中意的?”
這一道聲音飄出窗戶,飄蕩到話音剛剛落下的暮北修耳中,石九狠狠的打了個寒顫,不禁抽空思量,從前不曾聽說這鴛鴦樓裏還養了男倌這種尤物啊!
鬱涼“啪啪”拍著手,棕黃色的雙眸硬生生被她染了幾分幽綠,一個一個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打量,連毛孔的粗細程度都不放過。
“好,好,真是好,都像水晶包子,嘖嘖……”鬱涼伸手掐了掐一人的臉,膩歪著聲音道:“皮兒薄,肉多。”
鬱涼霸氣的背身躺在床上,閉氣側漏的喊了一聲,“來吧,先試試手。”
不一會兒,床榻往下陷了陷,鬱涼閉著眼睛,無比期待。
又一會兒,腰間一隻手慢慢的上下摩挲,鬱涼舒服的‘哦嗚’了一聲,毫不吝嗇誇獎:“對對,就是這個力道,舒服,真舒服,你可不知道,今兒渾身都疼的難受,昨晚被人收拾的有些狠……”
想起收拾自己的那人,鬱涼不假思索的低咒起來:“禽獸啊,對,衣冠禽獸,不是人,居然生猛成那個樣子……往上一點兒,嗯對,就是這兒,輕一點兒……”
鬱涼一邊指使幫她按摩的男倌,一邊絮絮叨叨,“你這手法可真是溫柔多了,以後哪個姑娘遇上你可真享福了。”
“你呢?”男倌出聲問道。
“我啊,算了吧,帝京的人見了我各個繞邊兒走,沒準兒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可別耽擱了你。”鬱涼腦袋飄飄然,神誌有些恍惚。
“娘子。”
“嗯?”鬱涼順著話兒答應,背後猛然被一重物壓身,她被迫緊緊貼在床榻上時“啊呦”了一聲,破口喊道:“你做什麼?我警告你啊,你敢碰我,我廢了你命根子,下去,滾下去——”
“膽子這麼小,也敢背著為夫偷男人,仔細為夫‘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