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賦提指著西門冷傲喝道:“你趕快把昆寧院宗主的位子讓出來,不然,老夫今日就要血洗昆寧院。”這一聲震懾人心的嘁聲厲語,叫人倍感心慌,要說這西門賦提血洗昆寧院,的確是有些不自量力,但是他真的要和昆寧院的高手們拚起命來,到時候昆寧院恐怕也會是損失慘重,後果將會是不堪設想。
聞聽西門賦提發下狠話,西門冷傲為了息事寧人,便對西門賦提陪笑道:“叔祖說笑了,這昆寧院也是西門家族的產業,叔祖怎麼會人心將其毀於一旦呢,叔祖一定是有什麼對我們不滿意的地方,盡管提出來,我們這些晚輩一定會改正,至於這更換宗主的事情,空怕還是要慢慢從從長計議。”
西門賦提冷冷一笑,喝道“少跟我來緩兵之計,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麼。”
在一旁的阮天看見西門賦提脾氣是越來越大,心道:“這老家夥的更年期應該早就過去了,怎麼還是這麼大火。不過他剛才說到把他當做三歲小孩子,這倒是提醒了我,都說老小孩,老小孩,我看這個老頑固就應該把他當小孩子一樣來哄。”想到這裏,阮天心生一計,於是在西門冷傲的耳旁小聲的說了什麼,西門冷傲看了看阮天,擔心的小聲問道:“這行麼?”
阮天對他擠了擠眼睛,做了一個OK的手勢,應道:“YES,OK.”
“OK???”西門冷傲心裏有點打鼓,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也隻好鋌而走險了,畢竟讓西門賦提在這麼鬧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於是西門冷傲叫來了一個門童,對他在耳邊吩咐了一些事情,那門童點頭應道:“是,宗主。”於是門童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眾位長老也不知道西門冷傲在高什麼名堂,但是他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穩住西門賦提,這個老家夥,可是一個玄聖等次的人物,是一個真正的強者,他要是鬧起來,威力可是非同凡響的。
而西門冷傲不停的在一旁對西門賦提好言相勸,隻是這西門賦提始終都是油鹽不進,好話說盡,也無法令他改變主意。阮天對西門賦提說道:“您是昆寧院西門家族的老前輩,昆寧院全體上下,都應該對您尊重,但是您要是非要擾亂昆寧院的規矩,豈不是叫人對您藐視了麼,您是德高望重的老人物了,可不要因小失大,壞了自己名聲。”
西門賦提冷哼一聲,喝道:“少說廢話,你會使用乾坤印,還沒有給我解開身上的封印,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阮天苦著臉委屈的回答:“不是我不幫你,因為我自己也被封印了,而且我比您還要嚴重,您隻是被封印了魂力,而我被封印了整個靈魂,現在我的另一個靈魂還在身體裏沉睡呢,幸好我是個雙魂者,要不然我這輩都要成一個傻子了。”
西門賦提不信,用手在他阮天的頭上一探,他的靈識感應到了阮天體內靈魂的變化,果然正如阮天所說,他的靈魂有兩個,其中的一個已經被封印起來。西門賦提一驚,問道:“是誰封印的你?”
“這個我自己也很想知道,可是我的那個知道實情的靈魂已經封印了,我現在也沒有它的記憶,所以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西門賦提一聲悲歎,無奈的瞧了瞧大殿上的屋頂,感慨道:“老天對我不公啊,七十年前,西門家族對我不義,他們封印了我的魂力,叫我永世不得修煉,現在,我已經回來了,可是那些得罪我的人卻已經不在了,而且也沒有辦法解開我的封印,老天那,你要知我於何地呀。”
聽到西門賦提悲惋的感歎,阮天卻笑了笑,對他說道:“您老人家何必這麼苦惱呢,雖然您的魂力已經被封印了,可是您不還是照樣成了強者嘛,既然您已經成了強者,何必還在乎過去的哪一點魂力呢。您是個修煉高人,竟然可以突破魂力法封印繼續修煉,還成了一個玄聖,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得到的,您想一想,要不是當年您收到了逼迫,您也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成就,有一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對了就是‘感謝那些曾經逼迫我的人,正是因為有了他們的逼迫,所以才有了我今日的成功。’”阮天用手指在自己的臉上撓了撓,想著:“這句話是誰說的來著?”
西門賦提略有思考的想了想“這個小子雖然年紀不大,可是說起話來倒是很有幾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