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賦提卻瞪著阮天問道:“你是什麼人,既然這是我們西門家族的家事,你操什麼心?”
阮天笑了笑,對他說道:“您就是西門家的老前輩吧,既然是老前輩,您在這裏找這些晚輩的麻煩,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不管您當年和西門家有什麼恩怨,可是那些得罪您的人都已經埋入黃土了,您現在來找他們的子孫報複,不覺得有些說不過去嗎,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您的仇人都已經死了,您還在糾結什麼呢,你也是西門家的人,這昆寧院也是你們西門家的產業,他們這些西門後裔,不也都是您的親人嗎。”
西門賦提聽到這裏的時候,狠狠的看著西門冷傲和那些長老們然後用手指著小鳳仙說道:“我隻有這個義女,這世上,隻有她才是我唯一的親人。”
那些長老們聽到這話,一個個都以不屑的目光撇了撇小鳳仙,很不服氣的心道:“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野丫頭,怎麼會是我們西門家族的人呢。”他們不但不成小鳳仙是自家人,就連西門賦提排斥在外。不過剛才他們在觀看小鳳仙和霍巧巧打鬥的時候,卻發現,小鳳仙使用的功法竟然都是西門家族的內門功法,這內門功法向來都是不外傳的,隻有西門氏的子弟才有資格修煉,看來,這個西門賦提倒是真的把小鳳仙當成了自己的女兒。
段少聰很想知道這個小鳳仙到底是怎麼學會鬼步迷蹤的,因為這套魂技隻有金姬鬼母和他才會,如果不是金姬鬼母親手相傳,小鳳仙怎麼會自己領悟出這樣玄妙的魂技呢。想到此處,段少聰走上前來對西門賦提恭敬的問道:“老前輩,請恕晚輩無禮,晚輩有意識想要請教您老人家。”
聽到這個段少聰對自己說話倒也客氣,雖說他剛才和自己的義女打鬥過,但是他和這個阮天不像昆寧院裏其他人那樣,看自己的目光沒有歧視和敵意,於是西門賦提對段少聰冷冷的“嗯”了一聲。
段少聰便問道:“請問老前輩是否認識金姬鬼?”
西門賦提一番剛才的冷漠臉色,對段少聰一愣,問道:“你認識金姬鬼母?”
“實不相瞞,金姬鬼母就是晚輩的奶奶,也是我的恩師,時才晚輩見到這位姑娘使用的是家師的魂技,鬼步迷蹤,鬼步迷蹤乃是金姬鬼母的獨創絕學,在這天下間,除了我和金姬鬼母,不會有第三個人會用,所以我很想知道,你們和金姬鬼母是什麼關係?”段少聰直言不諱,因為他很清楚,凡是和金姬鬼母認識的人,都是一些性情直爽的人,不喜歡拐彎抹角,這也就是物以類聚吧。
西門賦提略有沉思的想了想,沒有說話,隻是打量著段少聰,於是問道:“你可是段劍的兒子,段少聰?”
段少聰立刻聽得出來,這個西門賦提一定和金姬鬼母有聯係,不然他怎麼會人認得自己。於是段少聰壯起膽子問道:“晚輩正是段少聰,敢問前輩真的認識我的奶奶金姬鬼母麼?”
西門賦提輕輕地捋了捋雪白的胡須,淡淡的說道:“不錯,我的確認識金姬鬼母,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我今天有要緊事要辦,你如果是金姬鬼母的徒弟,那你就躲得遠遠的,不要多管閑事,不然,即便你是金姬鬼母的徒弟,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果然料想所以,段少聰推斷的沒錯,看來西門賦提和金姬鬼母的確有關聯,而且這個號稱小鳳仙的女子,也一定得到了金姬鬼母在魂技方麵的真傳。忽然間,段少聰心裏有一種不安的預想,“難道…………難道這個小鳳仙,竟然就會是當年的柳冰藍,怎麼可能,柳冰藍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複活了呢?”
不過現在段少聰沒有心思考慮這些問題,關鍵是西門賦提現在要讓昆寧院改朝換代,這可是一件驚動整個連城大陸的大事件,要知道這昆寧院是連城大陸上最具有起影響力的的修煉學院,很多名門大派的弟子門人都是受過昆寧院的訓練和精心培養,如果昆寧院有什麼變化,會驚動天下,畢竟,昆寧院可是連城大陸上多數強者的母校。
可是現在,西門賦提認識金姬鬼母,而昆寧院又是自己修煉進修的學院,兩者都和自己有關係,幫誰都會得罪另一方,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誰也不幫,隻有勸和。可是段少聰自小嘴上的功夫就很差,說一些狠話倒也沒什麼,可是要他說一些好聽的話,他還真是有些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