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軲轆說的對,劉民,這事就交給你了啊,那個誰,周大錘,出主意的事你就不要瞎摻合了。”張鵬總結道,“今天咱們純粹是吃喝找樂子,其他的事放一放,來,好好吃!”
一頓飯直吃到日頭西斜才算罷,一行人歪歪扭扭的出了門,沿著大街往東走,張鵬問:“軲轆,包間都訂好了?”
“放心吧,早好了。”一臉狡詐的軲轆幹脆的回答。
張斌又迷糊了,什麼情況?還要幹啥?
“斌娃你跟著走就是了,待會才是你漲見識的時候。”張鵬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說。
不多時,軲轆領著眾人拐過一個彎,又走了一段,軲轆說到了,張斌抬頭一看,紅霞足浴。
剛進去,熱騰騰的暖氣和外麵截然兩重天,張斌忙忙脫了衣服,在一個身材豐腴的領班的陪同下和眾人上了二樓,來到一個大堂,沙發上稀稀拉拉坐著幾個洗腳的,穿黑色紅邊的洗腳妹正蹲著伺候。
到了這裏,軲轆對領班說:“妹子們沒問題吧?”胖胖的領班笑著道,李哥交代的事,當然辦的妥妥的,又走過一百多米的甬道,這才到得包房,軲轆就說,好了,你去招待其他人去吧。
一進包間,張斌愣了,房子了擺了一排潔白的大床,對麵一個老大的平板電視,洗腳妹早已等候在旁,個個低領短裙,和外麵不一樣的是,她們穿的都是粉色服,長相麼,給張斌的感覺就是:大,翹,白,細,條! 每個人頭上都頂著兩個字:來吧!
張斌愣在原地,挪不動腳步,喉嚨嗝隔響個不停,身旁傳來笑聲,張斌才感覺到自己的失態,機械的挪到一張床上。後來的事情,用一個字概括,苦!妹子那雙手盡往敏感的地方摸,揉,張斌隻能在腦袋裏想些十萬八千裏外的事情,苦苦忍耐,饒是如此,他還是頂起了帳篷,那妹子見他這樣,嗤嗤笑個不停。
張斌實在忍不住了,最後對眯眼享受的張鵬說,我去趟廁所。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連那妹子也咯咯的笑彎了了腰。
如此驚心動魄的洗腳終於完了,下得樓來,錘子還在嘀嘀咕咕的說什麼沒有盡興,還有一出沒進行呢,怎麼就走了,張鵬瞪了他一眼,這才住嘴。
眾人還要嚷嚷著去卡拉OK,張鵬見張斌魂不守舍的樣子,說,算了,都累了,有時間再去。
兩人還是住在昨天的旅店,收拾睡下了,張斌才對張鵬說:“鵬娃,你是不是走的有點遠了?”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張鵬了解的樣子,“斌娃你不知道,這才是我們這些沒有穩定工作,或者正當職業的人最真實的狀態,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我不這樣,修車鋪開不下去。”
“但總這樣,我怕你出問題。”
“放心吧,我有分寸,其實斌娃你不也一樣,我可是聽村裏人說那天有好幾個蒙了布,被抬上車的人哦。”
“這不一樣,我背後是公家。”
“一樣的,我靠的可是廣大的自由民兄弟,再說,隻要不犯人命,沒事的。”
“可你天天打來搶去,萬一失手,那可就麻煩了。”
“誰沒個萬一,這和你教學生一樣,天天教,教著教著就習慣了。”
見張鵬這樣說,張斌隻能說:“好,就像你說的,各人有個人的活法,但是有事了,一定得告訴我。”
張鵬翻了個身說:“知道了,睡吧。”
見此,張斌隻能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