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秦帝國相國府別院,四人再次團聚。宋乙和依雲都露出複雜至極的神色看著一星。
一星把小櫻拉到一張鬆木方桌前坐下。油然道:“今後數日,你二人就住在這裏吧。”
宋乙眼神一厲,抱拳道:“金河圖乃是我宋家的世仇,在下絕不可能與仇人共處一個屋簷之下。”
依雲小姑娘自被一星打了一巴掌之後就乖巧多了,聞言並沒有說話。
一星揮了揮手,麵無表情地說道:“我不管你和金河圖有什麼恩怨,這幾天你必須留在相國府內,哪兒也不準去。”
花了這麼大力氣隱藏行蹤,若被有心人發覺,豈不是功虧一簣。
“嗬嗬,”宋乙輕蔑地笑起來,說道:“腳長在我自己身上,你還能限製我走路不成?”
一星聞言直視著宋乙的眼睛,說道:“我確實無法限製你的行動。不過,我可以弄昏你,或者直接挖個坑把你埋了。你想選哪一個?”
宋乙聞言一雙眸子淩厲了起來,狠狠地看著一星。
依雲輕輕地扯了扯宋乙的胳膊,說道:“哥……這個人說的到做的到的……你別惹他了……”
頓了頓,又說道:“……反正金河圖也不是現在的我們能打敗的。他既然請我們進來,我們就每天好吃好喝的,氣不死他。”
宋乙聞言眨了眨眼睛,好半晌,一屁股坐在一星對麵的凳子上。說道:“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要出去。就算被你埋了,我宋乙也不想在相國府多待一刻。”
這一夜,四人在相國府別院睡下了,倒是安逸的很。
第二天清晨,一星早早地起床,來到別院的小花園裏。
他舒了舒筋骨,呼吸了幾口早晨的新鮮空氣。一邊感受著初陽的溫暖,一邊說道:“告訴金相國,今天就去辦事吧。”
“是!”別院的某個角落響起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一星輕輕搖了搖頭。這相國府果然當得起“防衛森嚴”四個字。連這小小別院內,都有氣修期的弟子巡守。
過了大約半盞茶時間之後,那名弟子回話道,相國請一星到偏廳用早點。
一星點了點頭,一步一搖地向著相國府偏廳的方向走去了。
“哈哈哈,”金河圖爽朗的笑聲隔著老遠就傳了過來。他大步走進偏廳,對一星道:“怎麼樣?昨晚休息的還好吧?”
一星麵無表情地拱了拱手,說道:“既然有事,宜早不宜遲,這就去吧。”
金河圖怔了一怔,卻又立刻大笑起來,連迭聲道:“好,好,年輕人,就是要有你這樣的朝氣!”
一星暗地撇了撇嘴,心道昨天還說性格太急,今天就變成有朝氣了。這些儒修他娘的不愧是在朝廷裏混的,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手段倒是使的純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