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監獄坐落在北疆邊陲的一個小城,這個城市的出現就是為了這座監獄而生,城市裏一半以上的居民是監獄裏的工作人員及家屬。
慕風大學畢業後就在傾城監獄工作,這裏關押著50萬名囚犯,在慕風所管轄的一號監舍,八名罪犯重刑犯就有6名。
這六名重刑犯,可謂是藏龍臥虎,人才濟濟,有殺人的,有貪汙的,有搶劫的,有詐騙的還有強奸的。
無論在哪兒,強奸都是被人所不恥的罪行,所以無論獄警還是罪犯都不待見,犯強奸罪的人名叫周強,每天都受別人欺負。
對於慕風這個新來的獄警,周強也想找找欺負人的感覺,因此經常找他麻煩,弄的慕風看到周強就頭疼。
這一天,又是慕風值班,周強又按耐不住要找慕風的麻煩。
“慕管教,我要拉屎。”周強故意大聲喊。
“拉唄,誰攔著你了。”慕風道。
“拉不出來,要不慕管教你唱首歌,幫我催催。”周強調笑。
其他犯人一片哄笑,慕風臉憋的通紅卻無可奈何。
這時,慕風的師父許如龍這時走進了監舍,沒說話,一腳踹在周強的肚子上。
周強捂著肚子,跌坐在地上,空氣中彌漫著屎尿味。
“這回拉出來了嗎”許如龍冷笑道。
“拉出來了,拉褲兜子了都。”周強強顏歡笑討好的道。
“拉出來了啊,我看還是沒拉幹淨,去坑裏蹲著,我看一下午也差不多拉幹淨了。”
“許管教,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拿我說話當放屁?再不去我讓你把屎吃回去。”許如龍曆聲喝道。
“別,別,許管教,我這就去,這就去”說著,周強夾著褲襠上廁所位蹲著去了。
許如龍和慕風走出監區,慕風長出一口氣,“許哥,今天又多虧了你了。”
“警察就要有些匪氣,你不強硬,他們就認為你軟弱,所以再有下次,這一腳由你來踹。”
“知道了,許哥。”慕風感激的道謝。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是一個實誠孩子,哥也願意幫你,要是鄭林那樣虛頭巴腦的,管我叫爺爺也不帶搭理他的。”
鄭林是和慕風是一批考到傾城監獄的,而且都是許如龍的“徒弟”。
但是,剛來不久鄭林搭上了副隊長汪劍晨的線,抱著粗腿該換門廳,徒弟不要師父到哪都不是件光彩的事兒。
說著鄭、汪二人,鄭林跟在汪劍晨的屁股後就迎麵走了過來。
“哎呦,我當是誰,這不是許大管教嗎,小林子,看見你許哥咋不喊人呢,多跟你許哥多學著點,慕風啊,你可攤上一個好師父啊,以後一定會有大發展。”汪劍晨一副領導架勢說到。
“許哥……”鄭林剛要說話就被許如龍打斷了。
“別,我可不敢當你哥,再說了都是革命同誌哪有什麼哥啊弟的。”
“還有我的汪大隊長啊,以後別大管教,大管教的,在這裏隻有老管教,沒有大管教,好像我收了黑錢,幹了啥事兒似的。”許如龍冷笑熱哈哈道。
汪劍晨臉色有些不好看,鄭林察言觀色憤憤不平道“許管教,汪隊長視察監區工作,第一個就想到了你,可見汪隊長對你的重視……”
“誰放屁了,慕風,是不是你放屁了。”許如龍又一次打斷鄭林的話假意訓斥道。
“師父,你可別冤枉我,我是你教的,你是了解我的,咱們什麼時候在人前放過屁啊”慕風委屈道。
慕風和許如龍名為師徒,更是哥們兒,許如龍說覺得叫他許哥更親切,平時慕風很少管許如龍叫師父,一直叫許哥,可是今天鄭林在這裏,這聲師父是喊給他聽的。
“對,對啊,你師父我這撇子吧,沒有誰當過大官,就是做人立身正,講究,當人麵前放屁的事幹不出來,那是誰呢,好臭,好臭。”說著一邊在鼻子底下揮著手,一邊用懷疑的眼光看向鄭林和汪劍晨。
汪劍晨氣的臉色由紅轉紫,由紫變黑,活脫脫的川劇變臉,鄭林也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許管教,領導視察工作,你在這兒又是諷刺又是挖苦的合適嗎,總是一副老資格,老管教自居,說好聽的是保持傳統,說不好聽的就是食古不化,汪科長尊老敬老,不願意和你一般見識,可你也不能得寸進尺啊。”鄭林道。
汪劍晨沒說話,但表情明顯緩和了很多,鄭林一直在一邊觀察著汪劍晨,看到這說的更加賣力了。
“還有慕風,不是我說你,你也來這麼長時間了,待人接物一點都沒學會,我們來這兒半天了,你給倒一杯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