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刃的老兵現在最損也掛著個少校軍銜了,李星岩把他們分散安**西北軍區的各個要害部門,簫悅北死前就幫李星岩安排好了一切,龍盾沒了教官團,依舊做為一個獨立的作戰單位,鐵木托離不開這些戰士,所以他還是龍盾特種作戰師的師長。
李星岩每過一段時間就要來龍盾的新基地和老戰友敘舊,他的朋友不多,鐵木托算是其中一個。
“鐵塔,你就打算這麼打光棍打一輩子?”李星岩知道鐵木托始終放不下善芳,但多少年前就已經注定了的結局還不能讓這個癡情的漢子有所改變,做為兄弟,李星岩不得不為他考慮考慮了。
“我覺著一個人挺好,倒是你,別說什麼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不一定哪天就有幾個女人帶著孩子找過來,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李星岩大叫一聲蹦了起來,指著鐵木托吼道:“老子要想成家就是分分鍾的事兒,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賭啥?”鐵木托警惕起來,他和這人渣打賭從來就沒贏過。
“就賭俺十天之內娶個黃花大姑娘進門兒,要是你輸了,你也得在十天之內給我踅摸一個嫂子。敢不敢?”
鐵木托稍一猶豫,李星岩馬上叫道:“嘖嘖,難怪你現在還是少將,俺現在就是中將了,某些人貌似敢作敢當,骨子裏還是優柔寡斷啊~哎,不可為帥,不可為帥。”
“操。”鐵木托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老子就和你賭了,別以為你長了幾千塊的工資,尾巴就可以翹到天上去了,老子怕你?”
李星岩賊笑一聲:“好,這事就這麼定了。”
鐵木托心裏“咯噔”一下,知道又中了這人渣的激將法,剛想上前拉住他,外麵的車昭就跑了進來。
“報告,太尉府調令。”
李星岩停下了腳步,和鐵木托對視一眼,兩人都很迷惑,這太尉府就算有調令也先應該發到西北道軍區,然後再發到龍盾這裏來吧,可李星岩什麼消息都接到。
看完調令,鐵木托歎了口氣:“真是個燙手山芋啊!怎麼把千裏扔我這兒來了。”李星岩眉頭緊皺,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匆忙和鐵木托到了個別,就朝西北道軍區指揮部趕去,剛到地方他就直奔收發室。
“有沒有我的信?”
指揮部收發室的小兵把最新接到的包裹打開,裏麵果然有一封寫給李星岩的信,不過這信的內容連他到看見了。信封上除了郵寄地址和李星岩的名字,還有一行字“隻要不讓他死,給我隨便折騰。”
小兵接過不少信,憑手感就知道這信封裏麵是空的。李星岩看完了信,冷冷的盯著那小兵:“你剛才看到什麼了?”
那小兵被李星岩犀利冰冷的目光嚇得渾身顫抖:“我……我什麼都沒看到。”
一名漂亮的女兵從收發室路過,李星岩轉頭滿麵陽光地問道:“王秘書,你來看看這上麵寫的什麼?”
那王秘書臉色一紅,扭扭捏捏的走了過來,往信皮上掃了一眼:“盡量不讓他死,給我隨便折騰。”說完撅了撅嘴:“又是哪個倒黴鬼的家長發來的?參謀長,您讓我看是什麼意思?”
“哥的眼神犀利依舊啊,桀桀桀桀。”李星岩怪笑著走了。王秘書當然知道這個人渣有多風流,輕啐了一口,一路小跑離開了收發室。那個小兵目瞪口呆的目送著兩人離開,喃喃道:“就是為了驗證一下眼神?我操。”
高千裏來了,為了商量怎麼安置他,李星岩和鐵木托半宿都沒睡,最後綜合了拓跋雄的意見,決定狠狠操練他,但是不讓他出任務,於是高千裏的冬天來了,龍且親自上陣,讓高千裏體驗那種子彈擦著眉毛打過去的感覺。
拓跋雄看到李星岩和鐵木托一眼不眨,臉色平靜,很顯然他倆對戰友的實力非常信任,拓跋魯見識了這支被傳的神乎其神的部隊到底有多少斤兩。也是從這一刻起,他才真正把李星岩和鐵木托看成了自己的戰友,因為他們是真正的軍人。他再次把目光移向高千裏,喃喃道:“雛鷹隻有離開父母的懷抱,親身體驗暴風雪的寒冷才能展翅高飛。”
李星岩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他也知道不能總把這個燙手山芋捂在懷裏,必須讓他得到真正的鍛煉,可什麼機會好呢?李星岩並不知道,高千裏的鍛煉機會很快就來了,而且來的驚心動魄,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