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兩人聞言立即衝了進來,隻見黃琉臉上一個紅紅的掌印,小晴滿麵通紅地站在一旁,結合剛才的話語,很容易想象出剛才的事情。
楊老師滿麵怒容,自己帶來的學生做出這種事情,把他的臉給丟盡了,最為擔心的是,把這大老板給惹怒了,日後斷了這條賺錢的路。當即大喝黃琉,把事情完全推給黃琉。
黃琉沒有理會老師的大喝,對著老板開口:“老板,你還是勸勸小晴吧,不然事情很難解決。”
老板心中十分好奇剛才孤男寡女的事情,他倒是對黃琉比較信任,反而製止了一旁正在教育的老師,詢問事情始末。
小晴滿麵通紅,咬牙道:“你問他好了。”說完直接走了。
黃琉望著一旁的老師,欲言又止。老師有點不高興了,心想你不讓我知道更好,我才不願意趟這渾水,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剩下兩人後,黃琉明顯放鬆了很多,他說:“我剛才隻是向小晴借用一樣物品而已。”
老板一麵不相信的表情。
“比較私人的物品……”沉默相對一陣,黃琉敗下陣來,“我問她借用衛生巾。”
老板一個不穩,差點摔在地上,難道自己看走眼了,這小子真的是一個猥瑣的好色之徒?
“老板你也知道,這次的事情起於一些鬼邪之物,經血可以辟邪是古老相傳,特別是處子的經血效果更好,所以我……”
“這個我知道,我隻想問你有真的有把握嗎?隻要你點頭,這事情包在我身上”老板說到。
“嗯,機會很大,應該可以。”黃琉點頭。
“小子你還真夠無恥的,連我都不知道小晴的經期,而你卻有把握知道這事。”老板神情十分古怪。
額?原來是說這事,他還以為老板說的是辟邪之事,他不由大囧,為了避免尷尬他找理由離開,走出辦公室後,他隱隱聽到老板說了一句。
“其實你剛才就是做了什麼,我也不會怪你的,年輕人血氣方剛。”
黃琉身體一歪,差點摔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老板如何做思想工作,很快便拿著一個袋子出來,叫上黃琉老師前往醫院。
到了醫院,黃琉才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怎樣使用經血。讓棍哥服下?這當然不能,否則棍哥醒了,就輪到他趟醫院了。外敷?敷哪裏也是一個問題。
他向老板投向求助的目光,老板正專心致誌地講著手機,至於老師,好吧,他不出口教育,黃琉已經謝天謝地,不敢指望他給意見。
黃琉心中一橫,反正棍哥不知道,死馬當活馬醫,就外敷在牙印之上,這是當然不是他做了,老板早已打好招呼,讓一名護士幫忙,而這事對於老板來說似乎十分容易,一通電話就搞定了。
包紮被解開,牙印還是上下兩排,並非黃琉昨晚所見的一條豎線,緊張地望著護士將衛生巾敷上,接下來就是等待。
黃琉覺得自己的心突然跳得很快,這不但關乎棍哥的安危,而且也是對自己的一種檢驗,若是這是嚐試失敗了,那他將沒有信心解開此事之謎。
咳咳!
棍哥咳嗽起來,越來越厲害,身體隨之震動起來,最後他的身體卷曲成蝦米一樣,口中咳黃水,最終一顆珠子從棍哥口中吐出來,而咳嗽聲立時停止了,棍哥睜大眼睛,看到麵前的黃琉,嘴角微微一笑:“阿牛,你怎麼一麵怪相。”剛說完這話,他頭一歪,一動不動了。
護士早已嚇破膽了,一直說不關我事,不關我事。老師也麵色大變,學生出事,他要承擔很大的責任。老板大場麵見多了,人比較鎮定,急忙安慰護士。
黃琉上前一探棍哥鼻息,發現還有氣,心中頓時安定下來,他大聲對著護士喝道:“他沒事,沒有死,隻是睡著了。”為增強說服力,他用頭發掃掃棍哥的鼻子。棍哥伸手掃開黃琉的手,順勢翻了身,口中還迷糊道:“別弄,別弄。”這秘密他們宿舍的人都知道,有這種反應,證明棍哥沒有大礙。
護士逐漸鎮靜下來,給棍哥做了檢查,發現真的沒有死掉,她才安心,同時將醫生叫來。
黃琉拿起那顆珠子,通體淡黃色,分辨不出到底是何物,遞給老板與老師。他們兩人可不想碰這東西,離遠被揮手不讓黃琉拿近,老板搖頭表示不知道,老師卻說有點向珍珠。
門外傳來腳步聲,黃琉連忙收起珠子順手遞給了老板,讓他放在衛生巾的袋子裏,以防萬一。老板雖然不願意,但不得不聽話而為,他可不想被珠子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