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奇怪了,難道小孩本想遊泳卻不小心將自己淹死了,但四周也不可能沒有發現他的衣服;難道已經腐爛了,那更說不通。
他指出這點時,老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兩人商量一陣後發現真的無計可施,總不能盜屍回來研究吧。
入神之際,老板突然驚呼一聲,轉身向外跑去,邊跑邊叫:“小晴,小晴。”他是怕小晴遇到不測。
黃琉現在還沒有將事情與他前妻聯係在一起,所以並沒有過於擔心小晴,但老板叫了起來,他也跟著出去找了。
一直叫喊都沒有得到回應,老板越發心驚,來到小晴的房間前,發現門反鎖了,老板發瘋的撞門。這時整個養殖場的工人都驚動了,紛紛向這裏走來。
看著老板肥大的身軀,黃琉心想還是自己來吧,於是後退發力猛撞,此時門剛好被打開了,黃琉刹車不住,整個人衝了進去。
雖然是老板房間,但這種養殖場內的寢室根本不會太大是,黃琉整個人衝到了小晴的床上,順勢趴了上去,還挺舒服的,黃琉不忘感受一下彈性。
這時,員工與同學們紛紛趕來,見到這一幕不禁目瞪口呆。要知道黃琉被老板撤掉了上衣現在還沒有套上,光著上身躺在大小姐的床上,加上老板剛才的叫喊,大家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紛紛用驚歎的目光望著黃琉,而他的同學還對著他豎起拇指,麵上流露出淫賤的神情。
小晴穿著睡衣站在門口,初時她莫名其妙,後來回頭見到了黃琉沒穿衣服躺在自己床上,不由尖叫一聲,砰的關了門,將兩人關在了一起。
老板被關門聲驚醒,心中暗暗叫苦,他隻得板著臉,驅走了所有員工,父女的舉動,在眾人的眼中就是好事被見到女兒嬌羞,老爸惱怒。
……
“我這樣叫你,你怎麼就不應一聲。”老板心頭百般滋味,既擔心女兒,也為剛才的事情惱怒,微怒於女兒的態度。
“我恨死你了,就是不回應。”小晴嘟著嘴。
老板更加氣了。“你看現在怎麼收拾,所有人都誤會了。”
“你也怕誤會,剛才不是已經誤會我了嗎,現在讓所有人知道有怎樣。”
“你,你怎麼就這樣?”
“是你先誤會我的,難道就允許你誤會,不允許別人誤會。”
“那老爸我錯了,行了吧。”老板發現女兒沒事,也不舍得讓她生氣。
“這樣還差不多。”見老爸認錯了,小晴的氣也順了,隨即她便哭著臉,“老爸,那我以後怎麼辦,別人都誤會了,我的清白怎麼辦。”
“沒事的,身正不怕影斜,你問心無愧就行,他們隻是員工而已,又不會在這裏做一輩子,而且也不會在這裏一輩子,什麼也不用擔心。”老板安慰。
這還真是一對活寶父女,黃琉覺得好有趣,嘴角不禁上揚起來。
這下可好,被小晴見到,她怒道,“都是你惹的禍,還敢笑。”
老板也插嘴了,“小琉你也真是的,怎麼不穿衣服就進入了女孩子的閨房呢,這樣會影響人家聲譽的。”
上陣不離父子兵,如今怎麼就一致對付我這個外人了,黃琉哭笑不得,尷尬的呆在那裏。幸好他馬上找到了話題,他說老師在醫院也太久了,需要他換崗值夜班。
……
病房內,見到老板與老師離去後,黃琉才鬆了一口氣,幸好老板沒有當麵說出剛才的事,不然少不了一頓教育。
棍哥麵龐十分安詳,仿佛熟睡一般,你這人平時精力旺盛,整天忙得飛起,現在終於有時間好好睡一覺。黃琉搖搖頭,眼中帶著深深的憂慮。
護士進來了,需要替棍哥的傷口換藥,解開紗布後發現那些印痕似乎消失不見了,於是隨便清洗了一下,便敷上藥包紮。
在傷口被蓋住的瞬間,黃琉清楚地見到那些牙印發生了變化,原來密集的印點消失大半,剩下的點排列成了一條豎線,出現在牙印中間。
黃琉將情況反映給護士,可對方說他眼花了,拒絕了再次打開包紮的要求。黃琉也沒有辦法,總不能私自動手,不然人家可就有推卸責任的借口了。
他思索著今天發生的事情,發現好像就兩件事——棍哥昏迷與七號塘現浮屍,其他的事情都是聽說的。唯一的關鍵點在於七號塘,可很多人都接觸過,為何隻有棍哥有事?
還有那小孩的的衣服到底去哪裏了,難道他就因為看上了棍哥的褲衩,所以才將棍哥弄成這樣,這荒謬的想法使得他自己也笑了,明天還得進塘摸索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