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文強有一門禦鬼術,能夠驅使百鬼;還修練了一門叫做神識刺的法訣,厲害非常。”女鬼回答道。
“禦鬼術?神識刺?”肖遙在心裏揣摩了一下,這禦鬼術應該是和自己所知的禦獸心經類似的法術,隻不過一個是馭獸,一個是驅鬼罷了。但神識刺是什麼法術?聽起來好象是一門神識攻擊法術,不知對也不對。
不過,自己有兩隻蝠王,它們也是運用超聲波攻擊對方的神識的,不知與文寬比起來,孰高孰弱。
於是肖遙對女鬼說道:“你有沒有辦法將文強引到此處來,我倆共同合作,殲滅了他?”
女鬼道:“這個容易,文強一定派了鬼出來抓我,我出去一現身,他們就會趕來此地的。”
“那好,你現在就去將文強引誘進穀罷,我們一起來對付他。對了,我剛才見你不怕嗜血藤的吞噬,這是什麼神通?”
女鬼笑道:“這哪是什麼神通。我們鬼類是一種純粹的靈魂之體,虛無縹緲,並非血肉之軀,因此不怕嗜血藤的吞噬,相反,我們倒可以鑽進嗜血藤中,趁它吞噬融化妖畜之時,和它搶吞妖畜的精血,提高修為。”
原來是這樣,鬼類將強大的妖畜引進嗜血藤的攻擊範圍,而嗜血藤則幫助鬼類將妖畜抓獲,雙方共同吞噬妖畜血肉,互惠互利。
這算不算得上是狼狽為奸呢?肖遙心裏惡意地想道。
然後,女鬼就出去引誘文強以及他的手下去了。
肖遙則盤坐在嗜血藤穀口,隱身等待。
他在小秘穀中已經知道,鬼類似乎不太怕神識攻擊和撕咬,當時區區一隻劣鬼,蝠王便無法消滅於它。
但是蝠王的攻擊卻可以分散鬼類的注意力,而且它們的淩利撕咬,可以將鬼魂撕成幾塊。即使再強大的鬼怪,被撕成幾塊後,實力也應該有所下降吧,自己完全可以趁它變成幾小塊的時候,發動火球術,各個殲滅。
另外,自己還可以借助陣法的優勢,擊敗文寬。
想到此,肖遙立即在穀口位置布了個小五行幻陣和五行滅殺陣,單等文寬的到來。
不一會,女鬼回來了,引來的卻隻有一隻鬼,修為最多是鬼卒。
肖遙便傳音給女鬼,教她如此這般這般,然後走到鬼卒後麵,一腳踹翻了他,砍下他的左手,以火焚毀。
然後女鬼便裝模作樣地道:“回去告訴文寬,我已經在嗜血藤穀中找到了靠山,休要再來糾纏於我,否則,定讓他神魂俱滅,永世不得超生。”
鬼卒受了重創,回去之後自是加油添醋,激起了文寬怒火。
當下文寬便點齊手下的鬼兵、鬼卒、鬼校、鬼尉,約有500餘鬼,殺氣藤藤,殺向嗜血藤穀。
到了穀口,文寬手掌一豎,命令隊伍停下,先遣一鬼卒上前察看,以免中了對方陰謀。
鬼卒小心翼翼地進了穀口,一看,什麼也沒有,隻有一塊牌子豎在那裏,上書“敢踏入穀中半步者死。”
前去觀看的鬼卒不敢自專,連忙回去通告文寬,引他到牌子下觀看。
文寬一聽大怒,立即率手下湧進穀中,見了牌子,怒不可竭,厲喝一聲,一腳將牌子踹碎,口中叫陣道:“何方鼠輩,文強在此,還不速速出來見我,藏頭露尾的有什麼意思?”
女鬼在穀裏應道:“文寬賊子,到了這裏還敢口出狂言,不知道死到臨頭了嗎?”
文寬不屑地道:“什麼死到臨頭,胡吹大氣。賤人,你不是說找了個靠山嗎,怎麼不叫他出來見我?”
女鬼道:“鼠目寸光的家夥,知道什麼。我的靠山神通廣大,他早就站在這裏了,怎麼,你瞎眼了,看不見?”
文寬聽後不由一愣,對方早就站在這裏了?自己怎麼沒有發現,而且連氣息都沒有?
看了看手下,手下也莫名其妙,疑神疑鬼。
不會是對方修為太高深,自己察覺不出來吧。文寬這麼一想,心下一虛,隱約感覺到自己上當了,有一腳踢到鐵板上的可能。
既然如此,那就先撤退了再說。
誰知就在此時,肖遙已發動陣法,頓時,群鬼皆陷入幻覺之中,又有五方滅殺陣,連續不斷地釋放風刃、石茅、猛火、浮雷、劍輪,頃刻之間,已將文寬手下的所有鬼兵、鬼卒、鬼校、鬼尉滅殺幹淨。隻剩下文寬光杆司令一個,站在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