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空口大話!”黃龍堂冷笑一聲,拍馬到飛鷹身邊,一槍刺下。
飛鷹嚇得轉身就跑,但還是慢了一步,屁股被刺了一槍,慘叫一聲,連滾帶爬的衝進山門當中。
一路跌跌撞撞,推開了梁書書房的門,慘叫道:“幫主,你可出去應戰吧,門口那小子著實厲害,我們都不是對手。”
被打擾了作畫興致的梁書抬起頭,見到飛鷹屁股一片鮮血淋漓,問道:“你屁股怎麼回事?”
“被那小子刺了一槍,沒來得及躲!”飛鷹慚愧的說道。
梁書放下畫卷,皺眉道:“真有這麼厲害?那看來我真要出去會會了。”
這時門口閃出一道身影,王月娘手提雙刀,對梁書說道:“老梁,你在這裏安心作畫,這小子讓我去對付。”
飛鷹愕然的看著王月娘,勸說道:“月娘,你可別逞能,門口那白袍小兒實在厲害,還是讓幫主親自出手吧,免得上去送命。”
王月娘瞪了飛鷹一眼:“廢話,你都沒送命,難道我還能比你糟嗎?”
飛鷹被擠兌的臉上通紅,無法反駁。
梁書麵色凝重的說道:“飛鷹說的沒錯,還是讓我去應付吧,你一個女人上陣也著實說不過去。”
“女人怎麼了?誰敢小看老娘,老娘就先把他閹了。”王月娘彪悍的說完,提著雙刀就往山門外走去。
飛鷹埋怨的看了梁書一眼:“她隻聽你的話,你也不攔著點!”
梁書苦笑一聲:“你看她那樣子我攔得住嗎?要是一生氣把我閹了怎麼辦?”
二人對視一眼,隨即都哈哈大笑。
“還有誰?難道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嗎?”黃龍堂懶洋洋的坐在馬背上,百無聊賴,原以為這連官府商隊都敢劫的山賊會給他一點新鮮感,誰知道還是這麼不堪一擊,頓時讓他興趣大打折扣。
“小兒莫囂張,讓你姑奶奶來對付你!”王月娘手提雙刀站在山門口。
黃龍堂抬頭看了一眼,皺起白皙眉頭:“娘們?”
王月娘頓時滿臉怒容,喝了一聲:“就是專門對付你這種小兒的娘們。”
她的身形隨之衝出,靠近黃龍堂在地下一個翻滾,手中的雙刀斬向了黃龍堂坐騎馬腿。
黃龍堂長槍往下一插,擋開了王月娘的雙刀,豈料王月娘並沒有就此罷休,繼續攻擊馬腿。
這可讓黃龍堂有些不耐煩,幹脆從馬背上一躍而下,銀槍一抖,刺向了王月娘。
王月娘避開槍頭,隨著槍杆攻上,貼著黃龍堂一陣猛砍,這可讓黃龍堂有些慌神,連退幾步,卻無法抽身而退,長槍往地下一刺,整個人飛身而出,錯脫離了王月娘雙刀籠罩的攻擊範圍。
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滾地刀,三寸錦緞,有些意思。你這刀法跟誰學的,倒有些造詣,不過想要跟我過招,還差的太遠。”
花落,黃龍堂步步疊進,槍若遊龍,直進刺向了王月娘中門,同時口中也發出了一聲輕喝:“一樹梨花壓海棠!”
王月娘盯著那眨眼接近的槍尖,輕笑道:“你這槍法的名字可太糟心了一點,我不是十八新娘,你也不是八十郎,何來一樹梨花壓海棠?”
一邊說著,王月娘的雙刀已經順著槍杆滑了過去,雙刀飛快的接近黃龍堂的脖子,刀刃上閃著刺骨的鋒芒,黃龍堂大吃一驚,慌了神,丟了槍,連連後退好幾步才站穩身形,原以為自己的得意槍法能一舉致勝,想不到王月娘的雙刀更勝一籌。
黃龍堂呆呆的站著原地,還有些失神!
王月娘得意笑道:“你這小臉白豆腐模樣,我都不舍得殺你了。來,接上你的槍,我們再大戰三百回合!”
王月娘腳下一鉤,銀槍飛出,黃龍堂接走手裏,翻身上馬,中氣十足的說道:“來日再戰!”
然後拍馬而走,帶著自己的幾百士兵迅速撤離。
王月娘忍不住嗬嗬一笑:“小毛孩,奶都還沒斷,就來學人叫陣。”
聽聞王月娘敗了白袍小將,山寨裏頓時發出了一陣陣歡呼,王月娘的身份在眾人心中頓時上升了一個檔次。
梁書在門口等著,王月娘孤身迎戰他實在不放心,要是再不回來他都著急的想要出去掠陣了,此時見到王月娘歸來,還有周圍的熱烈換膚,他也放心的露出了笑容。
“怎麼樣?那白袍小將什麼手段?”梁書忍不住問道。
王月娘笑盈盈的說道:“手段不高強,不過長的挺好看,我差點心動把他給搶上山來做壓寨郎君了。”
梁書皺起眉頭:“能比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