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好看多了!”王月娘發出開心的笑聲,轉身去處理事務去了,她開心不是黃龍堂有多好看,而是梁書吃醋的樣子很好看。
梁書有些不服氣,轉頭盯著旁邊的飛鷹問道:“你剛才見過那小子,真的比我好看?”
飛鷹支支吾吾的說道:“額,這個嘛,不好評斷,各有千秋吧!”
“廢話!”梁書不悅的一揮袖,轉身進了書房。不管那小子本事如何,這可是他第一次顏值遭到了挑戰,下次再來,定要親自出去會會。
黃龍堂拍馬回了官府,提著銀槍大步流星的走到演武場。雷震正在演武場中練習拳法,虎虎生風,每一拳強勁有力,霸道非常。他學的拳本來就是走霸道路線,戰場殺敵可容不得半點虛假花哨,一大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所以他的武技全都是殺招,揮舞之間自有血腥氣,並非花拳繡腿!
打了一套組合拳法,雷震從手下手中拿了毛巾,擦去身上的熱汗,笑看著旁邊的黃龍堂問道:“初戰如何?”
黃龍堂有些喪氣的說道:“遇勁敵,雙刀著實厲害。不過是個娘們!”
敗在一個娘們手上,說來實在羞愧,不過從小熟讀兵書,看過戰場殺伐,黃龍堂懂得直言不諱,這才能幫助自己提高實力。
“娘們?有些意思。”雷震輕笑一聲,問道:“那刀法你還記得幾分?”
“七分!”黃龍堂自信的說道。
能把駁雜的招式記住七分,這可是一般人辦不到的事,所以黃龍堂很自信。
“耍給我看看!”雷震說道。
黃龍堂轉身到兵器架上取了雙刀,根據腦海中的記憶,重複著王月娘的刀法,手中也跟著耍了出來,果然是七分形似,五分神似。
雷震看完,皺眉說道:“這隻是民間粗淺的滾地刀,如何能敗?”
黃龍堂歎息一聲說道:“叔叔你上來跟我過幾招就知道這刀法的狡猾之處,完全是我銀槍克星,近身之後根本無法招架。”
雷震拿起了黃龍堂的銀槍,走上前去跟黃龍堂過招,果然交手幾招之後,雷震才意識到這刀法的凶險,尤其是最後一招,雙刀直指咽喉,稍慢一步可能腦袋都被割下來。但雷震經驗深厚,最後一招的時候憑借自身力量,長槍一震就蕩開了黃龍堂的雙刀。
黃龍堂揉著發麻的手臂苦笑道:“我可沒有這麼深厚的內勁,麵對著最後一招的時候,我就敗了!”
雷震微微點頭:“我懂,這方麵你不占優勢。明天你再去叫陣,帶上長戟,槍和戟一樣用法,我再教你幾招,定能敗她。”
第二天,梁書書房被推開,幫中手下稟報道:“不好幫主,那白袍小將又來叫陣了。”
梁書放下手中書畫,微笑道:“還敢來,這次就由我親自出手吧!”
可能是對於之前王月娘的話心有芥蒂,所以就算對方的本事他不放在眼裏,也要出去比比誰更好看。
同時王月娘和飛鷹也走了出來,王月娘手提雙刀,眼中盡是興奮的戰意:“這小兒還敢來,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讓我再去教訓他。”
這次梁書倒沒有阻攔,王月娘能敗敵一次自然會有第二次,況且現在王月娘正在勢頭上,也不會聽他的阻攔。
梁書微笑道:“行,你再去應戰,我在旁邊掠陣。”
三人往山寨門口走,梁書和飛鷹落後兩步,飛鷹帶著笑容小聲說道:“幫主你估計是因為月娘說那小子比你好看,所以心中不服,才出門的吧!”
在梁月幫眾人的印象當中,梁書一天的主要興趣就是作畫,無論發生多大的事都雷打不動,今天能跨出山門,實屬罕見,所以飛鷹才憑此猜測梁書的想法。
梁書撇嘴:“不要多言,我隻是擔心月娘敗下陣來而已。”
飛鷹笑著,不再說話!
到了山門口,果然見到了一身白袍的黃龍堂,王月娘雙刀一指嘲笑道:“小兒,昨天的教訓還不夠嗎?今天又上門來討打。”
黃龍堂逞強道:“昨天隻是肚子痛,暫時離去而已,今天定叫你好看。”
梁書和飛鷹默然站在旁邊,梁書的眼睛一直盯著黃龍堂看,心中評價:“也不是比我好看啊,最多就是臉白了一點,下巴尖一點,五官精致一點,這能比我好看嗎?現在人的審美都這麼落後了嗎?”
他凸自憤憤不平!
場中,王月娘與黃龍堂相對而立,這時王月娘也注意到黃龍堂用的不是之前的銀槍,而是一把長戟,笑問道:“白袍小將,你的銀槍呢?用這麼一把長戟,看起來可有些不倫不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