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姑娘的美男還沒瞧個痛快,這宮女的聲,卻是傳出來了……
染染眉目一抬,還未看清那宮女衣著,卻是顧藎臣手掌輕輕一擺“白曄,帶晏姑娘下去休息!”
“是!”這一聲應得,怎麼聽怎麼是滿滿的幸災樂禍!
晏染伸著脖子又望了一眼,卻是被小九擋了個正著,這桃花九爺本是不大的身子卻是將晏染牢牢實實地擋在了身後,染染耳朵一尖,隻聽得小九傲嬌的聲音裏帶了幾分嫌棄“讓開!”
這話,說的比當初對初見的晏染還要嫌棄,這話,是對著那對麵的俊俏少年說的!
晏染未聽見那少年的回話,便瞧見那下了馬的白曄向著自己伸出來的一隻手。
溫文爾雅,舉止禮貌,跪在地下的一個太監,恍若透過這白袍的公子,瞧見了另外一個人,那太監嘴巴睜得老大,卻瞧見晏染嫌棄地瞧了一眼這眼前的人,極不情願地走出了馬車。
深宮閨閣,鴨熏升煙,晏染玩弄著手裏麵的一根銀針,實在無趣,抬首瞧著那奮筆疾書的某隻狐狸,想說些什麼來解悶,卻不好意思開口,明明滿腹的疑問,卻隻是這麼瞧著那隻狐狸。
白曄抬首,猛然對上晏染褐色的眸子,深藍的瞳孔一笑“娘子,這麼喜歡看為夫呀!”
晏染狠狠剜了他一眼,嘴角輕輕嘟了幾下“你在寫什麼?”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宣紙上勾勒“不過是些瑣碎的事,我這種小門客,能交給我什麼大事情做。”
坐著的姑娘來了膽子,嘴角一抿“那……太後得的是什麼病呀?”這才是某個中醫真正關心的問題,按理來說,她本來還奇怪,這三王爺怎麼莫名其妙地讓她進京了,隻到那小宮女出來了,她便猜著是因為這病了的太後。
可是她身為救了顧藎臣的名醫,卻被拒之門外,實在不在情理之中,若是非要有個解釋,那便隻可能是這太後的病根子出了問題。
白曄的腕子輕輕抖了一下,筆尖一偏,寫毀了一副好字,藍色的眼睛眨了眨,一絲瑰紅飄過,卻又很快歸於一片澄清“赤血!”
晏染一怔,眉頭輕輕鎖了鎖,這世道太亂,病症也多的讓人鬧心。白曄手中的筆未停,也不理那晏染輕皺的眉頭,隻繼續說道“皇家宮苑,有仙氣鎮守,哪怕我這種狐仙也不得使用半點法術,如果想要獲得力量,便隻有一種方式——吸血!”
染染瞧著那認真說著的人,突然覺得空氣都凝固了起來,伸手抓了抓她的袖子“就你這樣,還自稱狐仙!”
毛筆擲出了手,白袍男子伸手一勾,險些將姑娘抵在桌角,藍眸輕動“我當然是狐仙!”
俊俏的眉毛狠狠抖了抖“娘子你瞧見顧藎臣那一雙重瞳了沒,他那玩意,一眼能識世間鬼怪,若我不是仙,又怎麼會成了他的門客!”
逃離狐掌的小姑娘撐著個腦袋,沒想到那三王爺的畸形眼睛這般地厲害。隻聽那白毛的狐狸繼續說道。
“依我看,太後那病症,多半是被吸了鮮血,皇家的人無計可施,便隻得把顧藎臣叫回來,瞧瞧這宮閨深處可有鬼怪出沒!”
“那那少年?”
白曄咬了咬毛筆芯“你說六皇子顧輕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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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們,小艾特別不出息的又撲文了,嘻嘻,米事,突然感覺撲文也算是一種經驗吧,這本確實開文很是倉促,有很多的不足。
小艾能為大家做的,隻是為你們緩緩道來一個故事,別的不想說,謝謝首推這段時間大家對小艾的支持,那個娓娓道來的故事就在這裏,你們不會放棄我的,對吧!
小艾已經作死地弄了兩個坑了,做為一個有強迫症的孩子,很長一段時間不會開文了,默默填坑……默默地……不要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