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您的奴仆李尋真對你的好感度提升到相見恨晚,請再接再厲。
啥?搞了半天白眉的名字叫李尋真啊?這名字怎麼這麼像男人的?好吧,李尋真就李尋真吧,好歹也是有名字的。等等,這麼說來左行天姓左,也就是說顏如玉未必告訴我的是真名?回去可得好好行床第之問,她不說,我不知,那不就是差距嘛,這可不行。
歐陽旬哈哈大笑:“好小子,這是第幾房了?我可是聽說你不久之前剛剛娶過一房夫人。”
我羞赧一笑:“師父莫要取笑徒兒了,這裏不大適合說話,待到裏麵徒兒再細細為您道來。”
歐陽旬微笑著點頭,便走進了武館後麵的道場,此時道場上已經人滿為患,歐陽旬在前領路,不時有玩家對他高喊:“師父好!”
歐陽旬均一一點頭示意,帶著我和白眉自場中走過,白眉此時的身姿比之嬌媚之態更能吸引玩家的眼球,卻見道場之中絕大部分人都停止了練習,視線刷的一下都集中在了白眉的身上。
白眉的臉上露出一絲嬌羞,挽起了我的胳膊。眾多玩家立刻一陣惋惜,唉聲歎氣的又練了起來。
歐陽旬帶著我行至道場後麵的一座小屋,推門走了進去,卻是一個布置優雅的會客之所,歐陽旬微微一笑:“請吧,不論你身在何方,是什麼身份,你都是我歐陽旬最得意的徒弟。”
看來這武館教頭消息挺靈通的嘛,我嗬嗬一笑,也不推諉,便走了進去,居於客座,白眉恭敬的立於一旁。
我詫異道:“坐啊,你現在是我的妻子,這是我的授業恩師,不必如此。”
“相公~!根據規矩……”白眉張口答道。
又尼瑪規矩,怎麼跟紫晴一個德行啊,太沒情趣了,我不耐的擺手道:“坐!”
“是~!相公!”白眉這才坐了下來。
歐陽旬嗬嗬一笑:“你這房妻子不錯,甚妙,你可要好好待她。”
“師父說的是極!徒兒必定好好待幾房妻子,愛惜若子,絕不虧待她們。”我行了個弟子禮,說道。
叮咚!您的奴仆李尋真對你的好感度微微降低。
嗯?難道這小丫頭對我產生了主仆之間不應該有的感情?這可怎麼辦才好,我已經打定主意,不再娶妻了呀,兩個就夠受的了,再來一個可千變萬化的床第殺手,我這日子還要怎麼過呀!?難道我要出賣一下色相,才能挽留住她的心,讓她真心為我辦事?
歐陽旬點點頭:“不錯,我觀你這妻子元陰尚未離身,還尚且是處子,既然已經結發,你可行那夫妻之實了,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尋常之事,不必掛懷。我可不希望我的徒弟是個沒種的男人。”
我心中苦笑,答道:“師父,哪裏有催著徒兒行夫妻之實的?我和真兒相敬如賓,還未到時候,待遲一些再說。”
叮咚!您的奴仆李尋真對你的好感度大大增加了。
哎喲我去,難道是我以聖主之名問她,是要她還是睡她的時候,她當真了?所以才會有這個反應?
我真的是,我真的是很有負罪感啊,親!
歐陽旬哈哈一笑:“徒弟自有徒弟福,你的事我就不多問了,你好自為之。這次來尋我,可是有修行上的難題?對外我從不說實話,不過既然是徒兒,我就實話告訴你,為師在為你傳功之前,已經一隻腿跨入天人境的門檻了,你有什麼修行上的問題,盡管道來,為師必定傾囊相授。”
我臉色逐漸嚴肅,仿如朝拜一處神聖之所一般,若是沒有歐陽旬傳道授業,哪有今天的我?我從包裹裏小心翼翼的取出裝有築基丹的瓷瓶,盡數擺到桌麵上,神態恭敬的說:“師父,這是徒兒為您求來的仙藥。”
歐陽旬大吃一驚,隨即有些激動,半晌才恢複平靜,一瞬間,仿佛領略了什麼,神情平淡了起來。
我驚訝的看了歐陽旬一眼,正待說話。
白眉扯了扯我的衣角,小聲道:“不要打擾到他,他正在悟道。”
我看著舉止優雅的白眉,眼中透射出柔情:“真兒,你可願做我的結發妻子?”
白眉一怔,瞬間扭捏了起來,小女兒態畢露,支支吾吾,臉色羞紅,結結巴巴的:“我、我、我……”
額……我的猜測果然沒錯,這小妮子確實對我有那麼點感情,額,我怎麼這麼混賬呀,當時說什麼不好,幹嘛說要睡她啊?古代女子就算再怎麼性格,也是視名節如生命的,人家肯讓我睡,就是等於把心給我了,這這這。
我的心中發出一陣哀嚎,說不得,又要多一頭母老虎了。
過了老半天,歐陽旬周身白光一綻,一股無形的氣波傳蕩開去。
叮咚!受到天道氛圍影響,氣運永久+1。
歐陽旬頭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逐漸轉變為黑色,過了一會,已經變成一個中年男子的模樣,卻還是雙鬢如雪,隻是比之剛才的樣子,要好了許多。
係統公告:NPC歐陽旬悟道成功,成功達到武究天人之境,不日即將離開係統武館,開始漫長的修道之旅。
歐陽旬睜開了雙眼,吟道:“茫茫人潮,潮起潮落,一潮未覆,一潮又起,吾身過客,但為觀止。精氣為物,遊魂為變。韶華白首,不過轉瞬。虛空大夢,惟道恒在。往複循環,不曾更改。時不再,縱有千般意律,或未能遇。花零落,怎傷妙人心。拜良師,程門可立雪;訪益友,煮酒共話梅。哈!喝完酒我就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