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貓咂了兩聲嘴,肯定的道:那長公主吃了這麼個大虧,一定會派人來暗中下手的,我們怎麼出去還是個麻煩事……”

紅玉一愣,說道:“主子,你沒辦法呀?”

“有辦法早走了,還用在這浪費唾沫,喉嚨都快冒火了。”狸貓沒好氣的回道,當她是諸葛亮呢,辦法是說來就來呀?

紅玉皺眉,咧著嘴不知道說什麼,沒辦法?主子那麼胸有成竹的跑進來,還以為想到了脫身之計呢?

沒辦法,那就在這住吧,如果長公主一直不善罷甘休,就那麼讓人守著,這要住到何年何月啊?

想起剛才給青雅樓老板那一疊銀票就肉疼,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躲進自家的產業呢,雖然在麗國男人的地位是不如女人的,但那也不耽誤天上人間在麗國的發展。

都是一樣的歡樂場所,肥水不流外人田多好?

兩人偷偷的朝樓下看去,雖然人群散了,但那三三兩兩的人沒事就在青雅樓附近轉悠,以狸貓的眼力,是不會看不出來的。

長公主聽了狸貓和紅玉那番話是退了,為了名聲,她是有點投鼠忌器,沒敢鬧大了,可到了晚上,她是會否會暗殺也說不好。

現在的青雅樓,隻準進不準出,如果長公主狠心一下,當真覺決定殺人滅口,那自己罪過可就大了,無緣無故連累這麼一樓的人,可也百十多口呢。

狸貓看著外麵的人,再看紅玉,兩人眼神一對,同時想到一個人,她們沒辦法,不代表他也沒有。

她們同時想到的人就是那個扮成雅哥的尊無憂。

現如今,青雅樓裏鬧哄哄的,那些出來玩的女子,雖說在家地位超然,出來玩點沒人會說什麼,可是夜不歸宿可不太好,可這冒著殺頭的危險在這耗著,誰都不願意。

青雅樓的老板青媽簡直快瘋了,貪財惹禍啊,剛才見二人急急火火的跑來就不該收留他們,就為了那點銀票,這回惹大禍了不是?

看著一樓大敞廳內鬧哄哄的人,青媽理了理稍顯淩亂的發髻,故作鎮定的下樓去了,這時候了,自己不出麵還能指望誰啊?

實在是一點辦法沒有了,那些客人吵著要出去,她總這麼硬關著門攔著也不是回事啊,可她又什麼辦法呢?

難道放她們出去送死嗎?

都是那個死胖子惹的禍,那個一起的瘦子估計也不是啥好東西。

“各位姑奶奶們,吵吵什麼呢?都玩高興了嗎,今兒怎麼這麼早就要走呢?不多玩會?“青媽夾起嗓子,跟往日一樣,聲音中透著奉承。

“青媽,我們是來玩的,你開門做生意,我們是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你有什麼道理給我們扣下呀?這青雅樓竟然敢私設公堂了嗎?”人群一個年紀較輕,容貌嬌麗的女人冷冷的說道。

她是尚書家的小姐,是青雅樓的常客,平時出來胡鬧玩玩行,可若是夜不歸宿,她可不敢,要是讓那個當尚書的娘知道了,還不得罰她一個月不能出門啊?

如果真是那樣?

不得憋死她?

“誒有我的姑奶奶,我青媽哪敢呀,你們這些姑奶奶們,可都是我青媽的衣食父母啊,青媽我一個都惹不起,平時連個不字都不敢說嗎,更別說扣人了,您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那。”那青媽打躬作揖的賠笑,心裏把狸貓的十八輩祖宗問候了個遍。

給的銀子是不少,可惹的禍更不小。

“那為什麼大門緊閉,不讓我們出去?”那尚書小姐驕橫道。

青媽一邊賠笑一邊解釋:“姑奶奶呀,那可不是我的人呀,我還想出去呢,不也是給擋回來了,我說咱這樓裏,都是有身份的人,可人家不管啊,怎麼問怎麼說就是一句話,不管什麼人,隻準進不準出,否則後果自負,那手中的大刀,您是沒看到,警告我了,說是出去一個砍一個,出去兩個砍一雙,我哪敢放你們出去呀?你們要是受了傷,我青媽還能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