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將,今早百姓出城可還順利?可有人鬧事?”沐人蓯騎著高頭大馬,站在城門口,打量的長長的隊伍,隨口問道。

他隨口問道不打緊,這一問可嚇壞了守城將,看了一眼沐人蓯身邊的十一王爺,以為早上的事有人告訴十一王爺了,十一王爺這是來興師問罪的,嚇得慌忙下跪道:“小人有眼無珠,不知道十一王爺派親信出城,求十一王爺饒命。”

這守城將一跪一求,倒把沐人宇給弄糊塗了,什麼跟什麼?

他什麼時候派親信出城了?

“什麼親信,起來回話。”沐人宇問道。

“十一王爺,今兒一大早,不是您派親信出城嗎?那兩個人不讓搜身,小人跟他們吵吵起來,後來其中一個胖的,拿出了十一王爺您的貼身玉牌,小人有眼無珠,不是故意攔十一王爺您的人的,周圍的兵士都可以作證,小的真的隻是例行檢查。”那守城將趕忙回道。

聽那守城兵這麼說,他周圍的那些當兵的也都點點頭表示認同他說的。

“我的玉牌,在這裏呢呀?”沐人宇看著沐人蓯,從胯間扯出自己的玉牌,給沐人蓯看。

“你確認是十一王爺的玉牌?”沐人蓯開口道,這件事有蹊蹺。

“小的確認,小的以前在宮裏當侍衛守宮門,對玉牌最為熟悉,那塊玉牌,一點都沒錯,是十一王爺的。”那守城官確信道。

沐人宇看像沐人蓯,搖搖頭,意思是他沒派人出城辦事,更別說還把玉牌給那人讓他們出城。

“你下去吧。”沐人蓯揮手,那守城官繼續去盤查來往的百姓。

“十一弟,你的玉牌不是一直不離身嗎?怎會……?”沐人蓯找了個僻靜處,問沐人宇。

沐人宇點點頭,“六哥,是一直不離身的呀,一直都放在這裏,六哥你知道的呀,你得不也是一直這麼放著?”

“那你最近一次用是什麼時候?”沐人蓯又道。

“什麼時候,那個,那個……”沐人宇忽然想起天上人間那一幕。

那會,那玉牌可是離身有一炷香的時間,可是那會在哪啥那誰手裏,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你是不想起什麼了?”沐人蓯急道。

偷偷摸摸出城,不是尊無憂就是東亭玫靜,沒準就是他們兩個,那守城官不是誰兩人嗎?

“那啥,六哥,六嫂被休的前四五天,她拿過、、拿過玉佩。”沐人宇吞吞吐吐的說道。

那件事,他真的不想再提,可現在看起來,是不得不提了。

“東亭玫靜?她怎麼拿去的?”沐人蓯一聽是她,心裏一陣竊喜。

沐人宇皺著眉頭,將那天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邊,然後撅著嘴道:“六哥,我覺得我是被她給忽悠了,什麼喜歡女人,什麼幫我,其實一切都是設計好的,就是為了我的這塊玉牌。”

沐人蓯點點頭,手上的力道的拽的馬頭都快貼到馬背上了,厲聲道:“將守城官帶過來。”

“是,太子殿下。”有人匆匆下去,很快便將守城官帶了過來。

“本宮問題,拿著十一王爺玉牌的那兩個人你可看清楚了?”

“清楚,清楚,小人看的十分清楚,尤其是其中一個,胖的離奇,小人還多看了好幾眼。”那守城官點頭如搗蒜,可別惹了這位爺,這幾天他可氣都不順。

“胖的離奇?”沐人蓯忽然想起昨天看到的那個胖子。

“去,帶下去找人將那個胖子和另外那個人的畫像畫出來。”

一聽沐人蓯要畫像,早有那機靈的人上前道:“殿下,小人平時喜歡畫幾筆,剛才那二人,小人已經畫好了,請殿下過目。”說著,諂媚的將畫遞給沐人蓯的親兵。

沐人蓯看著畫像上的二人,其中一個便是昨日他見到的那個胖子,樣貌雖然與東亭玫靜差了十萬八千裏,可眼中的那抹靈動倒是有幾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