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聽我怎麼說?”虞蒲頓了頓又道:“我和他結婚兩年,他從沒給過我一天的好臉色。而且除了囚禁就是言語折磨和傷害他人來發泄他對我的不滿,這也罷了,我認。但是我父親的事情你不要說不知道!”一想起父親的事情她就忍不住去怨,那是她的血緣至親,可卻因為自己的丈夫死的死不瞑目!
蘇信挑眉:“我當然知道,可一個賣女求榮的父親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護著,你要明白林總才是你的依靠。”
“你!”虞蒲一時氣急,“是不是有怎樣的老板就有怎樣的下屬?當年如果不是他逼迫我父親,我父親會應允我和他的婚事嗎!”
“夫人,你確定林總逼過你父親嗎?”蘇信好笑的看著後視鏡,虞蒲一驚,“你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具體內情,但是林總曾說過一句話,全世界都在利用夫人您的時候,他永遠都隻會在您身邊,不論是非不明情理不計後果!”
虞蒲怔住,她被這話深深震撼到,她從不知道林安森竟然會說出這樣煽情的話,可是,理智告訴她不能相信!
對,她不能相信!婚後的幾個月她曾無數次勸告自己好好跟著他,他是她的夫,要努力去愛著去包容著。可是,病態的林安森對她的隱忍和退讓無動於衷,他會因為她和同學的一個聚會而把她關進別墅半月不準出門,會因為她對別墅內的下人笑了,而把對方打個半死,隻因對方是個男人。會因為她在出席酒會時和別的男人多說幾句而讓對方傾家蕩產,會因她把林灝當成弟弟進而尋求幫助時,而把林灝,扭斷了脖子!
她從那一刻就開始不再抱有希望,而林安森仍是無動於衷,如魔鬼一樣的冷冷告訴她,這輩子她別想飛出他的手心,這輩子,就是折磨也要讓虞蒲永生記住他。
她不停的問為什麼,他隻說,虞家欠他的。
可是欠他什麼他卻死守著不再開口。
所以,後來的虞蒲隻當這是他的一個借口,一個宣泄他的病態的借口!
後來,母親跟人跑了,因為林安森對她說,虞家就要換主人。
在後來,父親死了。
而透出來的線索全都指向林安森,更何況他自己也笑著承認與他有關。
所以,最後的虞蒲對他隻有很,徹骨的恨。
有著這樣的恨她怎會在相信這最動聽卻也最不可信的話,這話,比那句我愛你還要荒唐!
這些過往她不願在回憶,如果要細想要細說的話,他們之間那些錯亂的糾纏恐怕說上十天都說不完。她現在隻想知道一個結果,林安生究竟是生是死。
“夫人的樣子好像不相信我的話?”蘇信淡淡問到。
虞蒲苦笑一聲:“信不信都不在重要,有些東西不是幾句話就能徹底顛覆的。”
蘇信側目,“我也不想說這些,林總曾再三交代不讓我們多嘴。不過我們眼不瞎心不盲,林總對你已經是不能在好,您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