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麒這麼說,我趕緊一萬個樂意地點著頭,雙手和雙腳都極力讚成冷心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是壞人!
小麒如恍然大悟般叫道:“哦,我知道了,那隻要王子親一下老婆姐姐,老婆姐姐就會變得漂漂的了!”
說完,小麒作勢就撅起了小嘴,要湊過來。
我呆若木雞,表情比吃了黃連還苦,冷心怎麼灌輸那麼多現代的文化給孩子,把小麒整得像個人精一樣,還滿會自動套上童話情節的,這才四歲大的時候就會這樣“泡妞”了,長大了還得了!
忽然眼前快速遮來一個陰影,與此同時,我也向起身,向後退了幾步。
小麒很是不樂意地衝封禪祭叫道:“叔叔!我是在救老婆姐姐!”
封禪祭一張臉烏雲密布,沉聲說道:“不行!”
小麒頓時與封禪祭小眼瞪著大眼,毫不示弱。
我尋思著,這野雞莫不是真的一大早吃了什麼火藥了吧?一會兒晴一會兒雨,比女人還嬗變!
冷心將小麒來回身邊,勸慰道:“小麒,童話裏的王子是要像叔叔那樣的大人,你還是小孩子,不能救你老婆姐姐的。”
小麒歪著腦袋,想了會兒,表情有些沮喪,忽然又像春天的陽光一樣,明媚地笑了起來,說道:“那叔叔可以救老婆姐姐的!”
小麒拉著封禪祭的手,左搖右晃地急說道:“叔叔,叔叔,快親老婆姐姐,快去嘛!”
他見封禪祭一動不動,急著邊說,邊朝我這邊拽著他。
封禪祭卻並不是就那麼真的君子般地一動不動,那就太對不起他的名字――山雞了,事實上,他腳是沒動,臉上卻笑得很是****。
我急說道:“小麒,你媽咪沒有說清楚,救公主的王子是有要求的,不是誰都可以的,王子必須心裏深愛著公主,才能救公主,所以―――你叔叔救不了我。”
小麒這才停下,回頭看著冷心,詢問著:是嗎?
見封禪祭欲開口,我忙摸著肚子,搶說道:“肚子餓了,咱們快去吃飯吧!”
封禪祭雙眸忽地一黯。
我說完,便看向冷心,繞過他,挽起冷心,就欲下樓。
邊走,還不忘催促後麵的兩人,“快點哦!要不然就沒有好吃的了!”
小麒到底是孩子,一聽吃的,就撒腿跑來。
倒是封禪祭祀在後麵慢慢悠悠起來。
但別以為冷心是那種會突然把心、肺都給長齊了的女人,吃飯之際,她還不忘,挨近我,小聲說道:“那盒子裏的東西好香啊,是不?”
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冷心早就死了千萬次了。
她卻繼續挑風起浪,一臉同情地對封禪祭說道:“有個問題,很想問你哦,你一大早地,和個像鬼一樣的女人,深情相望,還有胃口吃飯?”
聞言,我差些咽住。
封禪祭絲毫不被她的話所擾,反一臉迷醉地看著我,笑道:“我家娘子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愛,是吧,娘子!”
我忙低頭四下找著那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這時,忽聞“咣啷”一聲。
聞聲看去,隻見小二手中的茶壺倒了,水漫櫃台。
老板見狀,擰著小二的耳朵,一臉心疼地看著茶壺,罵道:“你個兔崽子!當心你的手腳!還好沒碎――”
小二邊疼得直叫喚。
於是直到我們出門,那老板還在時不時地瞪視著小二,嘴裏罵著,“兔崽子!”
臨出門,也聽到旁人猜測的聲音――
“就說男人都是下賤坯子,昨天還哀求他家娘子原諒,今天就和隔壁張家娘子這番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