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雪兒擦幹眼淚,撇撇嘴暗下決心不再哭,那種負心漢不值得自己掉眼淚,擦了一把臉,強顏歡笑道:“我來結賬。”說著掏出一張金卡遞給服務員。
楊樂凡雖然不舍得兜裏的二千塊錢,但是和女的在一起吃飯怎能讓女的付賬呢,掏出一千塊錢搶著遞給服務員,奪過金卡塞給孫雪兒。
孫雪兒正眼瞧都不瞧他一眼,哼哼的說道:“你這種人臉皮不是一般的厚,等著,本小姐總有一天會讓你和趙建華好看。”
楊樂凡對孫雪兒這種赤裸裸的威脅見慣不慣了,早已經產生了免疫,任由她這麼說,真要動手,橫在女廁所的兩個保鏢就是他們最好的下場。
“我的保鏢呢,你把他們怎麼……。”
孫雪兒的聲音沒來得及落地,女廁所裏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連綿不斷,似乎沒有停止的的打算,這聲音飆的比青藏高原還高幾個檔次。
叫尖聲逐漸消失後,楊樂凡攤開手掌,唇邊揚起一個淺淺的酒窩:“你聽到了,你的保鏢現在應該醒了。”
一個挎著名牌包的少婦打開廁所門看見兩個橫著的兩個大男人躺在廁所裏,破口大叫,黑白雙煞被這聲大叫驚醒了,摸摸後腦勺,揉揉太陽穴,爬起來,看見一個騷婦站在廁所門口,拔腿就跑,糗大了,傳出去怎麼在道上怎麼混。
黑白雙煞狼狽的跑到孫雪兒的身邊,兩張臉拉得老長,白臉漢子撒謊說道:“大小姐,人被我我們打跑了。”手在背地裏拉扯一下黑臉漢子的衣袖,黑臉漢子不加思索連連答“是”,圓滾滾的大腦袋快紮進褲襠。
楊樂凡想笑卻忍住了,他們這兩個冒失鬼也不抬頭看看對麵坐的是誰,就一口咬定將那人打跑了,雙手抱臂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孫雪兒的臉瞬間變得陰沉起來,像似天空暴風雨的來臨的前奏,眸子無底深潭一般,一個勁的給兩保鏢使眼色。
黑白雙煞兩個愣頭老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有多誇張就說多誇張,白臉漢子機靈點,泛泛而誇:“大小姐你不知道那家夥有多慫,見了我們兩個人哭爹喊娘的求我們,大小姐您發話了,我們怎麼能輕易饒了他呢,他簡直是癡人說夢,我和我兄弟上去就是劈頭蓋臉的暴打,沒打到三分鍾,他被打得口吐白沫,我們見好就收,弄出人命驚動警察就不好,打了搶救電話就走了,如果不是看他不行了,興許這會他已經被我們帶到你麵前了。”
黑臉漢子對大哥撒的謊不得不拍手稱快,明明是被別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丟到女廁所,現在反過來說自己有多了了不起,太NB了,他在心底為大哥豎起了大拇指。咋不經意抬頭看見打他們的人在對麵椅子上舒舒服服躺著,瞬間後背涼颼颼的,他看看大哥說的吐沫星子亂飛,既覺得後怕又覺得好笑,拉拉大哥的衣角,拚命給大哥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