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華健咽不下這口惡氣,孫雪兒居然護在一臉痞氣人的前麵,不讓自己動手,此刻他懷疑麵前的這人說的話有可能是真的,看看女朋友孫雪兒的異常,覺得事有蹊蹺,指不定真有這檔子事,談了半年多的女朋友僅僅牽過手,不讓自己睡原來不是清純,而是外麵有人了,鄙視的看著孫雪兒:“雪兒我最後問你一遍到底他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老實回答,你胸部下麵是不是有個胎記,到底有沒有?”
孫雪兒皺著嬌媚的臉蛋,不知道該怎麼辦,如實回答?再繼續說謊?或者埋頭不答?最終她選擇了沉默。
趙華健冷笑道:“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孫雪兒你整天到我麵前裝什麼純,兩條腿夾著走路你不覺累嗎?枉老子還把你視為東宮,算老子瞎了眼。”說完他扯開領帶,摘掉眼鏡扔到餐桌上,嘴裏依然罵罵咧咧。
“你說什麼,把我當做東宮?”孫雪兒光滑的臉冰涼冰涼,紅嘴唇幹燥,盡顯疲態,白皙的手掌無力的攤在餐桌麵,眸子毫無神色。
“拿你視為東宮是看得起你,我的女朋友一大車,怎麼樣,孫雪兒你把老子騙得好慘,跟別人睡過,還敢有臉在老子裝純。”
臉皮既然已經撕破,有毛顧忌的,趙華健原形畢露,為了追到孫雪兒,得到孫雪兒的身體,趙華健迫不得已裝逼,在她麵前盡顯斯文,裝的像英國八十年代的紳士,他戴的眼鏡是沒有度數的,沒用的架設,係領帶為了人覺得成熟。
趙華健的父親是宜南市的副局長,仗著老子的地位,他在地下胡作非為,犯了法,有他爸爸在上麵兜著,黑道白道都看給他點情麵。
趙華健偽裝的不露一點破綻,孫雪兒一直以為他是個好男人,可以托付終生的男人,原來他是一條真正披著羊皮狼,人最可怕的不是明目張膽的打壓,而是偽裝,幸好自己守身如玉,沒有被餓狼叼走清白,她的眼眶內鑲嵌著黃豆大的淚珠,惡狠狠瞪著人麵獸心:“你、你原來是這樣一個人,欺騙我的感情。”黃豆大的淚珠滾滾落下。
楊樂凡隻想小小的教訓一頓孫雪兒,出乎意料的是居然挖出一個人麵獸心,拿起一截衛生紙,細心的擦拭孫雪兒滾燙的熱淚。
孫雪兒非但不領情,還奮力推開楊樂凡的大手掌,大怒道:“世上的男人全都一個德行,全不是什麼好東西,裝什麼好人。”
趙華健自己手下沒帶多少人,餐廳公共場合打架鬥毆,爸爸那邊不好辦,現在輿論壓力太大,最終決定先記下這對狗男女的賬,等找到機會在修理他們,甩下一遝子百元大鈔:“今天這頓我請。”說完轉身離開。
楊樂凡撿起桌上一遝子的鈔票,點點整整兩千,揮揮手示意服務員來結賬,一個身穿旗袍體麵的女子走過來,光潔的臉上掛滿了職業微笑:“請問先生您需要什麼服務?”
“總共多少錢。”
“一千。”
楊樂凡挪動挪動身體,對著服務員,滿是驚訝之意:“總共多少錢。”為了確信無疑,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