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進門去,掌櫃也走了過來,恭恭敬敬地親自去照顧夏晚意等人,叫夥計給他們把店裏的招牌菜上到樓上靠街邊的包廂去。
入座之後,酒水也到了。
掌櫃親自為夏晚意等人倒上了酒。
“掌櫃的,你也坐下吧。”夏晚意對掌櫃說道。
掌門受寵若驚,搖著頭,擺著手,說道:“不行,不行,三位是貴客,我豈敢與三位同桌啊。”
夏晚意搖了搖頭,說道:“掌櫃,我既不是你們頁國的王公貴族,也不是你們頁國的父母官,你不用拘謹,夏某初來頁國,日後還有很多事需要掌櫃擔待呢。”
掌櫃急道:“哪裏,哪裏,隻要您不嫌棄我這個笨手笨腳的就行,小的願意做牛做馬。”
夏晚意瞥了一眼他,笑道:“你都願意做牛做馬了,難道還不願意陪我們坐下來麼?”
“這……”掌櫃想了想,最後坐了下來。
掌櫃也是明白事理的人,率先舉起了酒杯:“今日多謝夏公子搭救,不然我韓某人的命,已經到了那地府去報道了,這杯酒,敬夏公子,也敬二位!幹了!”
說著仰著頭就喝完了酒杯中的酒水。
“幹!”夏晚意三人將酒也一飲而盡。
夏晚意看了一眼掌櫃那已經上了藥的脖子,說道:“說來今日的事,也是我們一時疏忽,傷及了無辜的你,還望掌櫃的見諒。”
說著,倒了酒自罰了一杯。
掌櫃和天組、地組組長也跟著倒了酒喝起來。
放下酒杯,夏晚意抿了抿嘴,說道:“在下有件事,不知當問不當問。”
掌櫃拱手道:“夏公子有話自問,我韓某人知無不答。”
點了點頭,夏晚意問道:“掌櫃的,與貴派的啞叔熟麼?”
“啞叔?”夏晚意竟然問起了啞叔,掌櫃有些詫異,接著問道:“不知夏公子欲問啞叔何事?”
“你覺得,啞叔這個人怎麼樣?”夏晚意問道。
掌櫃回道:“啞叔雖然不能說話了,但是人很幹練,而且答應了別人的事,就會一定做到。而且對掌門可是忠心耿耿,不分嚴寒酷暑地保護著她。”
這時,點的菜也有幾位夥計陸陸續續地端了上來。
夏晚意等人,便一邊吃喝,一邊交談著。
從掌櫃口中可以得知,啞叔這個人還是不錯的,在門派中也挺受人尊重。
“對了,啞叔是何時不能說話的?是天生的,還是後天的?”夏晚意敬了掌櫃一杯後,他又問道。
掌櫃幽幽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啞叔本來是不啞的,直到二十三年前,不知道他因為何事,突然就不能說話了!當時得知他這個情況,很多人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也為他感到了惋惜,不然他本可以位居首席長老一位的,後來因為發生了這事,前掌門幹脆就取消了首席長老一職。”
“二十三年前?”夏晚意忖思了片刻,然後猛然說道,“那不是你們陳掌門出生那一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