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陳君瑜的接觸中,夏晚意知道了陳君瑜是和李星兒同年的,兩人都是二十三歲,都比夏晚意大兩歲。
而且,在這一瞬間,夏晚意忽然感覺,陳君瑜和李星兒是那麼的像!
隱君會在錦縣的分會,就是由李星兒做舵主,坐擁聚雲山莊,領導著百數人。
天涯殿則由陳君瑜做掌門,領導著幾百人的大派啊。
還有,她們都有一個牛逼哄哄的爹。
她們都是女性,這在男權至上的古代有些不可思議,無奈,身世原因造成了她們,必須要站在台前,統籌著不能卸掉的責任。
回過神來,夏晚意問道:“啞叔是怎麼變啞的,沒人知道嗎?”
掌櫃遺憾地搖了搖頭:“二十多年來這個事情,都是一個謎。”
“那他有沒有相好?”夏晚意又問。
掌櫃忽然露出了難言的臉色。
“怎麼?這事不能說嗎?”夏晚意眉頭微皺。
“這……”顯然掌櫃是知道的,但是由於某些原因,不能說,也不敢說吧。
夏晚意眼珠子轉了轉,笑道:“啊哈,扯遠了,扯遠了,來來來,喝酒,喝酒!”
說著舉起酒杯幾人暢飲一番,對啞叔的話題也隨之而結束。
酒過三巡,飯也吃得差不多了,夏晚意便帶著天組組長和玄組組長動身離開一品香。
在離開之前,夏晚意是要結賬的,但掌櫃的死活不肯收下夏晚意的錢,夏晚意麵對盛情難卻的掌櫃,隻好拍拍肚皮走人了。
站在門口,夏晚意看著不少往來的客人從這個小鎮唯一的酒樓兼客棧進進出出,之前的孫萬旦一事,絲毫沒有影響到它的生意。好一會之後,夏晚意等人才在街上閑逛起來。
而夏晚意走不久,一個天涯殿的弟子就匆匆忙忙地走進了一品香,在偏僻的一間房子裏,這個弟子向掌櫃送來了一封掌門親筆信,然後說了幾句話後,便告辭離開了一品香。
原來陳君瑜將夏晚意加入了天涯殿的事告訴了掌櫃的,特意向他吩咐不要張揚了夏晚意的身份,還有就是,夏晚意需要什麼,他都得無條件的服從。
“難道掌門被夏太……夏公子迷住了?”掌櫃看著信中雖然是要求他怎麼做怎麼做的內容,但是卻讀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畢竟他也有一個女兒到了陳君瑜這般的年紀,作為父親的他,怎麼看不出女兒家的那點心思。
“咦,那夏公子為何要打聽啞叔的事呢?”掌櫃猜不到原因,正想出去,不料剛才的那位弟子又折回來了。
“韓叔,晚輩忘了傳達一件事了。”這弟子對掌櫃倒也很尊敬,“啞叔不見了,諸位長老麻煩你多留意下鎮上,看看有沒有啞叔的蹤跡。”
“什麼?”掌櫃有些詫異,“啞叔不見了?”
點了點頭,這名弟子簡略地將事情的經過跟掌櫃說了說。
掌櫃聽了,又結合剛才夏晚意來這的情況,便知道了夏晚意為什麼要打聽啞叔的事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之後請掌門和諸位長老放心,我一定會留意的。”
……
夏晚意溜達了一圈,說道:“這掌櫃為何說到啞叔的相好的時候,難以言說的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