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其他誤闖的董事看見了不太好,你也知道那些都是爺爺那會兒就跟在身邊的老董事,公司裏沒人敢攔他們,他們也沒習慣敲門。”
“不就是個秘書,就算是哈佛MBA畢業的,還不是在打工,她能讓我看上,那是她的福氣。臭丫頭還敢潑我咖啡,看我哪天不幹死她。再說她不也被你玩過了。”
慕清桐一想起那女的銷魂的身段,再想起她下午給自己的屈辱,接著再想起她曾是慕清寒玩過的,下腹處就一陣蠢蠢欲動。
“二哥威武,又是慕家現在唯一的嫡孫,自然她是不敢反抗的。我可沒二哥這麼大的膽子去玩她。”
慕清桐聽見慕清寒對自己示弱,不禁一陣得意。
想他慕清寒是個什麼東西,他才是慕家,B市第一家族的嫡孫呢,就算世人都知道他,他還不是得乖乖的做著慕家的狗,為慕家掙錢,然後自己什麼都不用做,卻可以每天享樂。
慕清寒看著慕清桐那副得意的樣,嘴邊的笑意更大了。
“啊,對了,忘了告訴二哥,今天你一不小心壓了的那個秘書,是李副市長家小公子剛訂婚的未婚妻。李公子剛剛來找我,要求調走下午總裁辦公室的監控視頻,我不敢得罪,就給他了。”
慕清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死灰,誰不知道李市長家的小公子可是軍區最年輕的特種軍官,首腦們常常欽點的隨行人員。
慕廉康也沉了臉色,一巴掌甩了過去,“孽畜,慕家遲早被你給害了。”
“爺爺,爺爺,我錯了,我錯了,救救我吧,你一定得救救我啊。”
慕清桐捂著臉抱著慕廉康的大腿一陣哭饒。
慕清寒覺得戲看的差不多了,抽出支票本,刷刷寫下一串數字,簽了名。
“爺爺,這是我個人賬戶的五百萬支票,給您看病用的,如果真的覺得不太好,還是去醫院看看,不要哪天一覺再也醒不過來了,世事太無常了。
至於二哥的賭債,恕我無能為力。”
慕清寒沒有理會慕廉康難看的臉色和慕清桐憤恨的目光。
將支票放到慕廉康麵前的檀木桌上,慕清寒轉身就往大門處走去。
背著身衝著身後的倆人揮了揮手,“爺爺要注意身體。李副市長應該明天回來拜訪您的。”
慕清寒上了車,一個漂亮的轉彎,將車開出了慕家老宅。
其實今天應該算是正式的對著慕家宣戰了,看來以後是沒有清閑日子了。
要不是今天下午慕清桐那個蠢貨的話,讓自己知道老爺子坐不住了,他還不會這麼早的行動呢。
雲陌曦一直等著慕清寒,除非他出差,否則的話她是一定要等到他回來才能入睡的。
聽見汽車聲,雲陌曦關了電腦,走到窗邊,看著慕清寒停好車下來,走進了屋裏,才上床躺好。
慕清寒一進門就看到茶幾上放著一杯溫水,抬頭看向樓上雲陌曦的房間,無奈的搖了搖頭,小丫頭一定是又等著自己回來呢。
有一次因為等他,雲陌曦在沙發上睡著著了涼,慕清寒就嚴明不準雲陌曦再等他了,小丫頭是不再客廳裏等他了,但也一定要倔強的等他回來才肯入睡。
解開襯衣的兩顆扣子,慕清寒喝完水上了樓,到雲陌曦的房門上敲了三下後,回了自己的房間。
雲陌曦聽到那熟悉的三聲輕叩,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這是她和慕清寒之間養成的一個小習慣,他知道她在等她,也不挑明,隻是回來後會在她門上敲上三下,然後便會走回自己的房間或者去書房。
洗完澡後,慕清寒到書房和FP的成員開了一個視頻會議,棋盤早就鋪好了,棋子也都安排好了,就差開始棋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