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沒走幾步,就看見一道光華一閃,眼前出現了澹台雲天。青色的道袍,上麵繡著景秀山河。掛著淡淡的笑意的臉,梳理的一絲不苟的頭發,看上去恍若神仙中人。
郝連瑾卻恍然未覺,準備從他身邊繞過去。
“皇後娘娘……”澹台雲天恭謹地行禮,他總是這樣,讓人找不出一絲的破綻。
“哦,是國師啊。”郝連瑾雙目之中恢複了一些神采。
澹台雲天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斟酌著開口:“皇後娘娘,是否身體有恙,小道剛好會幾手療傷道術……”
“不必……”郝連瑾話說道一般,突然腦海之中升起一個瘋狂的念頭,又突然改口,“那就勞煩國師了。”
“也好。”澹台雲天點點頭,又對守在門口的虎衛說道,“那等陛下歇息了我再來拜見。”兩個虎衛點點頭,笑了笑,他們對澹台雲天還是很有好感的。
世間竟有這如玉般溫潤君子,倒也是十分難得。
長秋宮內,郝連瑾擯退了所有的宮女,撩起長袖,任由澹台雲天給自己把脈。一雙秀目似喜似嗔看著澹台雲天。
澹台雲天皺了皺眉頭,收回了手,露出溫和的笑意:“有些內傷,不過並無大礙。”從儲物袋之中去處一枚療傷丹藥,“服下這粒丹藥……過些時日便可痊愈,這些日子不要喝酒。”
“唉……”郝連瑾幽幽歎息,臉上寫滿了幽怨之情,“過三天就是國師的大喜之日了,我又怎麼可能不飲酒呢?”
“無妨,此乃小事。”澹台雲天擺擺手,並不在意。
“不行,國師乃我大玄棟梁之才,大喜之日,臣妾又怎麼可能不祝酒一杯呢?”郝連瑾搖搖頭,“國師有無快些的方法,能治好我的傷?”
澹台雲天難得露出為難的表情,過了片刻才開口,“也倒也是有的,不過……不過不合禮儀。”
“怎麼個不合禮儀?”郝連瑾的語氣一變,忽然充滿了挑逗的感覺,如果白麟聽見了,肯定不會再覺得這個女子死氣沉沉。
澹台雲天一愣,眼裏劃過一絲驚豔之意:“這個,需要娘娘寬衣,露出受傷的地方,小道放可用真元……”
“急事從權。”郝連瑾展顏一笑,站了起來,走向屏風之後,片刻之後,一件一件衣物便掛了上去……
“國師還不過來,臣妾可是有些冷了……”郝連瑾輕聲道,帶著顫抖的尾音,好像真的怕冷一般。
澹台雲天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又轉變成了帶點驚喜,帶點惶恐的表情,快步走進了屏風之後……
一番雲雨……
郝連瑾趴在澹台雲天赤裸的胸膛之上,不斷喘息著,連手指都不想動彈,不過還是強撐起來,望著身下男人的眼睛,依然是那麼澄澈,讓人迷醉。郝連瑾突然心跳了起來,似乎……似乎有些喜歡上了眼前的男人。
她蓄意勾引澹台雲天,隻不過是為了實行腦海之中突然冒出來的瘋狂計劃罷了……不過現在,那個計劃或許可以改一改了。
“你有沒有一種藥……”郝連瑾手指尖在澹台雲天胸口劃著。
澹台雲天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一下,一臉迷醉道:“什麼藥?”
郝連瑾很滿意澹台雲天的眼神,這是她在白麟身上不曾得到過的,但是現在從一個比白麟好上百倍的男人身上看到了。
“就是那種……讓人不能察覺,卻可以置人於死地的……”郝連瑾笑著,眼神卻是怨毒無比,毫不掩飾。
“有是有……不過娘娘你要幹什麼?”澹台雲天有些呆呆地問。
“還叫我娘娘?”郝連瑾嬌嗔一句。
“嗬嗬……”澹台雲天笑了笑,掩蓋了眼中的嘲諷……虛空一抓,儲物袋就飛到了他的手中,從裏麵取出一枚小小的紅色的丹藥,塞進了郝連瑾的手中。
“遇水即化,不過留下任何的痕跡。”澹台雲天說,“就是玄天武尊……也會擋不住這毒性。”
“嗯。”郝連瑾聽到了“玄天武尊”這幾個字,心不自覺劇烈跳動了幾下,不過看到澹台雲天臉色如常,輕輕出了一口氣,衝著他媚笑了一下。
不過這一笑激起了澹台雲天的欲望,一翻身,便將她壓倒了身下,劇烈動作了起來……
郝連瑾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不過終究敵不過澹台雲天撩撥,放開了,開始呻、吟,心中沒有了顧忌,聲音繞梁三日,餘音不絕……
對澹台雲天的喜愛也越發充盈了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