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輕輕搖頭,和村長碰碗,仰頭一飲而盡。
酒入口中,一股辛辣的味道傳來,隨即傳到腹部,仿佛燃燒著一團火焰,將陳川冰冷的心出現短暫的溫暖。
村長也將碗中的酒喝完,見到陳川喝酒如此速猛,當即誇獎道:“陳少俠不愧乃修武中人,性情豪爽,喝酒也是這般厲害,老朽佩服,佩服啊!”
陳川輕笑一聲,蹲下拿起酒壇,倒滿酒,對著眾人道:“各位我就不一一敬酒了,來,這一碗我們大家一起喝!”陳川臉上擺出一副淡淡的微笑。
“使不得啊,陳導師,我們怎麼能受的起您敬的酒啊。”
“是啊是啊,我們大家一起敬陳導師。”
“陳導師,我們敬你!”
“我們敬你!”
那些壯漢一臉的受寵若驚,拿起酒碗,一口幹了。
陳川搖頭笑著,拿起酒碗再次一飲而盡。
看著這些人如此熱情,陳川感覺不到一絲溫暖,這些人熱情的過頭,這些人隻是因為自己修武者的身份。
或許心中的惆悵,或許對小翠的壓抑,他心中對小翠沒有那種愛的感覺,他不想傷害小翠。
阿牛陰寒的看著被眾人吹捧的陳川一眼,心中冷笑,起身向遠處走去。
一晚就喝完之後,陳川對著眾人道:“各位今晚盡興,在下身體微微不適,先回房屋休息。”陳川對著眾人歉意道。說完直接向著房屋內走去。
眾人見狀,紛紛點頭,他們親眼看到陳川腹部那嬰兒拳頭大小的血窟窿,如果換做是一般人的話,恐怕早已身死。
……
陳川來到房屋內,點上油燈,腹部傳來一陣陣無比疼痛之感,如果不是靈仙兒幫他治療,恐怕他至少要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
與狂暴羚牛一戰中,陳川在戰鬥中有了更深的經驗,對於武技也有了一絲明悟。
咚咚咚——
“導師在嗎?”
房屋外傳來雪兒和王欣的聲音。
陳川苦笑一聲,早晨他和雪兒王欣說過,讓她倆今晚來自己房屋內,教她們功法。
沒想到狂暴羚牛的那一插曲,使得陳川深受內傷,對於傳功法給兩人自然有很多不便之處。
陳川向屋外走去,打開房門,見到雪兒和王欣渴望的看著自己。
“你們還真準時啊,我剛一進屋你倆就來敲門。”陳川取笑道。
雪兒調皮的嗅動鼻子,露出可愛的笑容,“雪兒是來和導師說,導師身體不便,可以日後在交我們功法的。”雪兒說到這裏,雙眼深處流露著一絲失落。
陳川捏著雪兒的鼻子調笑道:“雪兒很不老實哦,明明就想叔叔現在教你功法。”
被陳川這麼一點破,雪兒的小臉蛋羞紅,低著頭,搓著衣角,不敢看陳川的眼睛。
王欣臉上同樣一抹微紅。
“好了,不取笑你們了,在這裏傳授你們功法不安全,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陳川說完,牽著雪兒和王欣的手,向著外麵走去。
就在陳川剛走不久,一個蒙麵人扛著一個麻布袋進入陳川的房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