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1 / 2)

父女之間的談話最後以狼大叔單方麵蹂躪乖乖包子女兒的頭和包子臉而結束,衛溫想好的父女談心,最終無疾而終。最後如嬌頂著一頭雞窩頭和紅紅的臉蛋腳步虛浮的回到了帳篷裏麵休息,奶娘和大餅嚇了一跳,以為她跟誰打架了,不過想一想,整個隊伍裏麵除了兵侍就是下人丫鬟,小廝,婆子,如嬌身份貴重是主子,有誰敢吃了雄心豹子膽對她動手;排除下人的可能性,那麼敢欺負如嬌的人就隻有主子了,而隊伍裏隻有三個主子,那麼很明顯如嬌不可能自虐,而大將軍是如嬌的父親,他雖一向對姑娘冷淡也不可能會動手,就算姑娘做錯了事也隻是會責罰幾句罷了,那麼就隻剩下一個人二公子理哥兒了。

他從前是庶子,現如今是記名在夫人名下的嫡子,以前看著倒也老實憨厚本分守己,從不曾招惹三姑娘,對嫡子嫡女們也是恭敬有禮,莫不成以前都是他裝出來的,現如今成為了嫡子,便就漸漸露出張狂跋扈的本性,以為自己成為了記名嫡子,就可以像四姑娘一樣欺負三姑娘了。

真真是沒想到啊,看著是最安分的,其實心才是最大的,果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小人得誌便猖狂,哼!不過是夫人名下的記名嫡子而已,三姑娘可是打夫人肚子裏生出來的正兒八經嫡女。庶出的就是庶出的,上不得台麵,不吃點教訓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了。

正在奮力與食物作鬥爭的某理忽然打了個寒顫,覺得好像中了冷箭一般,搖了搖頭,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哪來的什麼剪呀?是太冷了吧,默默地挪了挪凳子靠近火堆。卻不知另外兩個人在心裏早已把他萬箭穿心了,還準備給他一些教訓,他明明什麼也沒做,卻無辜躺槍了,真是嗚呼哀哉!

真不愧是親生母女啊,兩人心有靈犀,想法一致,就連暗暗咬牙都帶著同樣的狠意,看的如嬌心裏一顫,總覺得她倆好像誤會了什麼,看著奶娘拿著梳子咬牙切齒謔謔襲來,大餅絞著毛巾一臉憤憤的樣子,如嬌總覺得該解釋些什麼。

“剛剛父親與我談話了”如嬌顫微微的開口。

“姑娘說錯話惹將軍生氣了”給如嬌梳頭和敷臉的奶娘和大餅都一致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焦急擔憂的看著如嬌。

“呃,沒有吧……”如嬌仔細的回想著自己說過的話,好像確實沒說錯什麼,將軍爹爹今天反常的舉動了,應該不是生氣吧?

“那姑娘這副模樣是?”奶娘疑惑的看著如嬌。

“啊!我知道了,肯定是理哥兒欺負的姑娘,又威脅姑娘不許說出去!”大餅一副恍然大悟確定又肯定的說著,奶娘也在旁邊點頭附和著道:“真是反了天了,他一個庶出的記名嫡子,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姑娘別怕,走,咱們告訴將軍去,讓將軍給姑娘做主,好好教訓教訓那些沒眼色的,莫以為土疙瘩刷了一層金漆就真是金疙瘩了……走。”

說著就拉著如嬌的手,準備出門找將軍評理做主去,給理哥兒一頓教訓,大餅在旁邊極力的點著頭,擼著袖子,好像要親自上去揍理哥兒一頓。

如家站的原地不動,用力的掙脫奶娘的手,解釋道:“哎呀,管理哥哥什麼事?你們想到哪裏去了,真的沒人欺負我……我,我頭發是父親揉爛的,真的沒人欺負我”說完還用力的點點頭,表示自己沒說慌。

但顯然奶娘和大餅都是不信的“姑娘你臉蛋都被捏紅了”大餅說完又加了一句:“將軍從不與府裏的公子姑娘過多接觸‘親近‘”。奶娘和大餅在心裏更加確定了是理哥兒欺負了姑娘,姑娘是迫於威脅不敢說出真相!同時在心裏再次對理哥兒萬箭齊發。

某人再次躺槍,在火堆邊上又打了個寒顫,‘阿嘁`理哥兒打了個噴嚏,攏了攏身上的披風,又挪動凳子靠近火堆,嘀咕了一句:“都春天了,怎麼還這麼冷”!

雖然最後如嬌拉住了奶娘和大餅,不過顯然二人在心裏給理哥兒記了一筆仇,對與如嬌的解釋他們自動的選擇相信自己心裏所以為知道的真相。雖然如嬌說的是事實,但連她自己都不太敢相信,今天虐的她雞窩頭高梁紅臉蛋的真的是她那冷麵難以接近爹爹!

所以這個世界真是太玄幻了!

而罪魁禍首的麵癱將軍坐在火堆邊大口的喝著酒,吃著香噴噴的烤肉,想著什麼時候有機會在揉上一把乖乖女兒的包子臉,嘖!這就是女兒比兒子的好處,女兒乖巧聽話,那些臭小子們才不會給他麵子呢!他平時稍一靠近,臭小子們就露出正兒八經慎重懼怕的樣子,其實離了他眼皮子底下一個個都是調皮的混世大魔王!別以為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