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雷侍衛麵上不為所動,心裏卻抖個不停,這無憂公主的嘴也太沒有遮攔了吧。
二世祖貴族思索了一會兒,道:
“這種事兒對於男人來說都是常有的事兒,這公主要是每一個都親自動手那哪兒忙得過來啊”
“還不是楚詰這癡情種子隻寵這一個”
蕭清把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若這二世祖貴族還要在這兒動土,那可就容不得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了。雖說她格外的希望這個二世主趕緊把柳柔兒給糟蹋了。
二世祖思索了一會兒,這蕭清不過就是一個小小南燕的公主,自己自然是不放在心裏的,但是這楚詰就不得不讓自己掂量著辦了,可這楚詰會不會為了這一個妓女而和南唐鬧掰哪?怕是也不敢吧。
蕭清見他糾結就知道他不甘心就這樣白白的丟臉,笑著對他說:
“使者可別為了一個小小的妓女而使南唐陷於囹圄啊”看了看他繼續道:“使者現在身在寧城,就是不知道使者能不能夠全權代表南唐帝,別到時為了美人而白白丟了性命,那可真是南北大陸的一代佳話哪,衝冠一怒為紅顏啊”說完就銀鈴般的一笑。
二世祖看了看蕭清,又看了看樓上緊閉的房門,心中釋然。這楚詰的人他可以放過,那這楚詰的仇人可就沒那麼容易放過了,說不定整她一頓楚詰還會感謝自己哪。
想好後就賊兮兮的看著蕭清道:
“既然是公主張口了我必然會賣公主的麵子,隻是哪,都說這無憂公主驚才絕豔貌比天仙,我賣了公主麵子那公主可否賣我的麵子哪”
蕭清就知道這狗比心裏沒憋什麼好屁,雖說自己確實驚才絕豔,貌比天仙,但是從他嘴裏說出來就必然沒什麼好事兒。心裏如此想著,嘴上笑著謙虛道:
“使者過獎了,不知道使者要本公主賣你什麼麵子哪”
二世祖聞言笑得越發的猥瑣的說:
“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兒,隻是我這大老遠的過來就是為了見柔兒姑娘一麵,柔兒姑娘如果不願意見,我自然不能強求,可我這大老遠的來一趟也不容易,見不到柔兒姑娘能夠見到傳聞中的無憂公主也是一樣的,不知公主可否代替柔兒姑娘為我舞上一曲”
他這句話一說完,在場的人無一不倒吸一口冷氣,這堂堂一國公主拿來與歌姬比較都已經是極大的侮辱了,又怎可與歌姬一般跳舞取悅他人哪。
蕭清聽到他這句話氣的早已把他家族譜上的人輪番罵了一遍,別說自己不會跳舞了,就是會跳自己也不可能免費跳給他看的。除非給錢。
蕭清攔住要上前揍人的香奈兒和魏朗月,看了一眼笑得無比淫蕩的二世祖,忍住惡心道:
“可我不會跳舞啊”
“啊?”二世祖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他故意刁難她一番,卻沒想到她不僅不氣,反而還無比真誠的說自己不會跳舞。
蕭清思考了一下,對二世祖無比真誠的說:
“使者你看這樣如何:我哪不會跳舞,但是為了不掃你的興我代表謹王盡地主之誼邀請南唐使者——你,三日後在翠柳苑,欣賞一出由我編的一出舞蹈,你看如何”
二世主一時驚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由謹王府出麵招待自己,這麵子自然是給足了,可是這依舊沒有讓她出醜啊。
蕭清看著他愣住了,笑得更加燦爛的說:
“使者你看這樣吧,這翠柳苑是這寧城出來名的溫柔鄉,富貴地,我今天就以這謹王府女主人的身份把你安排在這個地方,找人好好的服侍你,費用皆有我謹王府楚。三日後由我王府設宴在此處欣賞舞蹈,如何”
二世主呆愣愣的點了頭。
蕭清叫起了鴇母交代了幾句寄帶著一批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