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天猶豫,娘的,張帆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要自己主動承認啊。靠,這該不該承認呢,和要是承認了會有什麼後果呢,張天迅速開動腦子,拚命的想著。
“怎麼,你是不好意思開口呢還是怎麼的。”張帆問道。
張天皺著眉,歎口氣說,“張總,我是不知道如何去說。唉,你千萬別相信閻娜那個女人的話,她這麼說分明是在挑撥我們的關係。看到我們兩個反目成仇,然後她在一邊看笑話,你也不想看到這種事情發生吧。”
張帆笑道,“張天,你少給我打馬虎。我給你說,做什麼事情我心裏有譜。你最好把事情給我講清楚。”
媽的,這已經逼迫到絕境了,張天咬了咬嘴唇,想了一下,說,“張總,照閻娜說的意思,我和她有關係,我們兩個不清不白,你是想讓我承認這個吧。”
張帆大為震驚,眼睛都變成圓的了,緊緊捏著拳頭,緩緩的說,“你說你們真的有關係。張天,你,你,你真夠無恥的。你竟然和這種女人勾扯在一起。”
得了,僅僅是試探一下,張帆的反應就這麼強烈,娘的,張天心裏不由的一陣緊張不安,看來。照這麼下去,這後果還不知道怎麼發展呢,他慌忙說,“不不不,張總,你說到那裏去,我要是和她真有這種關係,我們交往這麼久,難道還能逃脫你的法眼嗎。就算你不知道,那麼雨瀅,明麗或者說婉兒,他們和我經常在一起的人應該也是知道的。但是你可以去問問他們。有這種事情嗎”
張天說的信誓旦旦,一副剛正不阿的樣子。有時候,你必須得承認,這人在說謊話的時候,往往是需要表情,動作,個方位都要全權的配合到位才可以。任何一個細微的差錯都會令人產生懷疑的。
對於當時所作出的來的,張天後來也曾不止一次的沾沾自喜,自豪不已。簡直趕得上專業演戲的。
張帆帶著一種審視的態度盯著他看了半天,許久才說,“張天,你最好不要糊弄我。這個事情非同小可,我告訴你,我一定會查清楚的。正所謂,無風不起浪,我看,閻娜也不會平白鼓無故的說這些的。事情根本就不會有這麼簡單的。”
張天哭喪著臉,說,“張總,我看來如何解釋你都不會相信了,但是,你想過沒有,閻娜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她的目的就是為了靠有權勢的男人上位。她早就知道我要繼承公司,所以不止一次的利用自己的美色來誘惑我,但是我都沒有上鉤過。我不是那種人。”
“哼,你還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字。”張帆冷漠的說。
張天說,“張總,我說的可是句句實話啊,”
張帆板著臉不去看他,似乎對他的話根本就聽不進去。
也許是為了讓氣氛活躍一下,張天故意帶著半開玩笑的口氣說,“張總,我看你怎麼對我總是一副氣呼呼的樣子,這口氣裏好像都流露出一副酸溜溜的味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你說什麼,我吃醋了。”張帆似乎覺得這話非常的可笑,不由的笑了一下,然後搖搖頭,說,“張天,你的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啊。我會為你吃醋。天大的笑話。”
張天詫異的說,“怎麼了,張總你也不要狡辯啊。這事實勝於雄辯,否則你怎麼會對我和閻娜的事情那麼關心啊。雖然你這麼責難於我,不過我還是很開心啊。”
“切,你真是自作多情啊。”張帆沒好氣的說,“張天,我一直都覺得你臉皮夠厚的,但是沒想到你真的這麼厚。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你,我關心這個事情並不是因為我對於你的私生活是多麼在意,我隻是不想你因為個人的作風問題而影響到公司了。”
張天心說,你真是說的好聽啊,媽的,處處為自己做掩飾,總喜歡拿公司做擋箭牌,你當老子是傻逼還是瞎子呢。就你剛才那個動怒的表情,如果不是吃醋而引起的發怒,我就讓鳳姐給糟蹋了。
既然張帆不肯承認,張天也不好在去問了,隻好作罷。
中午的時候,婚禮算是開始,這會兒,才算是見到了主人公,黨姍姍和趙天華。兩個人緩緩的從遠處走了過來空曠的場子上想起了結婚進行曲。
張帆似乎對於這個牙根沒什麼興趣,叫住張天說,“你別看了,我還有一點事情要問你呢。”
“什麼事情啊?”張天仍然沒有轉過來。
張帆說,“張天,我一直想問你,那天我和你去總公司開會,一天夜裏我好想沒有見到你。那天夜裏你去幹什麼了。這個事情壓在我心裏好久了,我一直都沒有去問你。”
“啊,這個。”張天一驚,靠,張帆怎麼練這個事情也知道。看來這才是問題的症結所在。張天擔心張帆會問出什麼來,慌忙說,“張總,我們快點故去吧,婚禮要開始了。”
“唉,你等一下。”張帆叫著。
但是張天哪裏等會呢,直接拔腿就跑了。媽的,可不能讓張帆問到了。
張帆看著他的背影,心裏默默的說,死家夥,咱們走著瞧,這個事情我遲早要搞清楚的。
趙天華和黨姍姍,兩個人穿的都非常的華麗。尤其是黨姍姍,那一身的婚紗看來一時造價不菲。不過看上去她並沒有任何歡愉的表情,一臉的茫然。
雖然趙天華看起來一副期待並且充滿興奮的模樣,不過這種期待和興奮張天其實是非常清楚的。他知道這家夥馬上遂了自己的心願,想來著要比他結婚本身的目的更是興奮的。
張帆這時候也趕了過來,她神情複雜的盯著趙天華,那會兒,她臉上似乎凝聚了千言萬語。但是張天感覺的出來,這絕對不是什麼愛,而是一種恨。
趙天華從他們兩人身邊經過的時候,回頭衝張帆看了一眼,嘴角浮起一個淺淺的笑容。這是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其實別說張帆,就是張天,也能夠看的出來這是什麼意思。
張帆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將那一副古怪的眼鏡給戴上去了,輕輕的將臉撇了撇,一副高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