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故作惋惜,嘖嘖感歎道,“話說呢,今天看著曾經多麼熟悉的懷抱裏卻投入了另外一個人,而且人家成了法定的合理人,從此要獨守空房了,你說著怎麼不讓人心酸呢。”
閻娜聞聽,她並沒有立刻表態,而是笑了笑,隨即說,“你說的也是有幾分道理的,張經理,說實話,我現在確實有一種很心酸的感覺。是啊,曾經和我溫存的男人現在卻要和別人結婚了。就算他現在站在我麵漆那,我也不能再說什麼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就要成為別人的新郎了,你說我這心裏怎麼會舒服呢。”
閻娜說著,目光故意的落在了張帆的身上,這些話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張天這會兒算是慌了,閻娜這女人這是在揭老底啊。他當然知道他的話是再說他們曾經的那一夜風流。媽的,都過了這麼久,怎麼她還記得這麼清楚呢,張天不由的有些惱火。不過,他也承認,這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往往就是,男人對於沒有上過床的女人是念念不忘的,而女人卻往往對上過床的女人念念不忘。這是他們最大的區別。
張天算是無言以對了,真擔心再接一句話,這臭女人直接就將老底直接給都出來了,要是讓張帆知道他和整個女人竟然也關係曖昧,這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不過,仔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張天的心裏還是不免有幾分怦然心動啊。閻娜算是一個騷到極致的女人,俗話說,性感過火了就是風騷,風騷過火了就是浪蕩。那麼以此說來,閻娜就算是一個浪蕩的可以的女人呢了。她穿著透視的肉色短裙。胸前大開著深V到肚子上的領口。兩邊是條紋的東西包裹著豐滿的胸脯。看來她是沒有穿內衣啊,兩個白皙的胸脯似乎要呼之欲出。看的人是腦門發熱。心跳加速。
張天也不敢多看了,真是罪孽深重啊。
張帆這時緩緩站起來,走了過來,輕笑道。“閻娜,這麼長時間不見,想不到你還是老樣子啊。”
閻娜打量著張帆,說,“張帆。我是沒有改變,可是我發現你倒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你這一身的裝束可實在夠另類的。如果不是注意到你和張天在一起,我還真沒有想到會是你呢,我以為天華把來迪嘎嘎給請來了。”
張帆輕笑了一聲,似乎並不以為然。
閻娜有些意外的說,“張帆,你今天能來說實話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呢。”張帆注意到了她眼神裏充滿的敵意。
閻娜輕笑一聲,說,“我聽天華說過你們之間的事情。唉,你說讓你參加前男友的婚禮,這心裏一定會酸溜溜的。而且會被認為是一種侮辱。”
張帆暗暗咬了咬牙,心說,你還來出我的醜。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張帆深知,在這種場合裏,自己是絕對不能動怒的,不管你是處於什麼原因,到頭來遭歪的必然是自己和公司。現在可是有很多媒體都在現場呢。她必須要忍。要用笑臉去麵對一切。想到此,隨即擠出一副笑容來,淡淡的說,“閻娜,你這話說的客算是錯了。有一句話不是說婚姻是墳墓啊。那我現在就是等於看前男友下葬呢,故而我對於參加前男友的婚禮一向是樂此不疲的。”
張天暗暗佩服張帆的思維反應能力,她太機智了。當即附和著說,“閻娜,你也看到了。我們張總今天穿的衣服,就是一種喪服啊。黑色,本來就代表著壓抑。”
閻娜怎麼會沒有注意到,她h隻是沒有想到張帆竟然會做的如此的絕情,她心裏很震驚。半天沒有說出話來,許久才默默的吐了一句,“張帆,也隻有你才會做出這種荒唐的舉動來。”
張帆笑道,“閻娜,其實咱們也算是同病相憐的人。我也建議你穿成這樣,不過你應該穿的比我更莊嚴肅穆。最好頭上戴個白色的大孝冒。因為我們畢竟已經分手了。而你呢,則和趙天華打的火熱,算來你是打算和他共赴黃泉的,可是到最後人家卻舍棄你這麼一個夥伴了,找上別人了。”
閻娜一時間算是啞口無言了,一句話也說不上來,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也許為了防止自己再這麼的丟人現眼,隨即說,“你們繼續聊吧,我還有點事情,先告辭了。”
閻娜沒有走多遠,張帆即刻叫住她,說,“閻娜,你等一下,我還有個事情要問你呢。”
閻娜回頭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什麼事情啊?”
張帆看了張天一眼,說,“你剛才說的和張天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啊。”
閻娜聞聽,嘴角浮起一個笑容,輕輕抹了一下額頭上的頭發,說,“哎呀,這話說來可就話長了。張帆,你是想要聽濃情蜜意版的,還是想要聽激情版的。我這有好幾個版本呢,保證你聽了也是心猿意馬。”
張帆沒好氣的說,“你少廢話,有什麼趕緊說。”
張天那會兒的心算是提到桑眼了,這個混蛋閻娜,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是唯恐自己和張帆的關係不亂啊。得了,這次算是命懸一線了。張天不由的暗自祈禱著能有什麼奇跡來發生。
閻娜微微笑了笑,目光轉移到了張天的身上,她的目光非常的曖昧,非常的古怪,看的張天是心驚肉跳。許久,她才說,“張帆,你想要知道實情的話,我看你自己問你身邊的當事人吧,他是最清楚的。我還有事情呢,沒那麼多的閑工夫陪著你在這裏幹耗功夫,走了。”說著扭著屁股走了。
張帆看著她的背影,起的狠狠吐了一口氣,說,“你神氣什麼呢,隻會出賣自己肉體的女人。”說著轉身走了過來,然後老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張天,說,“怎麼,你好像很留戀一樣,要不然你去找她把,”
“那,哪裏話啊。張總,我也不是那種人啊。”張天幹笑了一聲。慌忙將目光掉轉了過來。
張帆說,“張天,你給我坐過來,我有些事情要問你。”
張天聽的是心驚肉跳,得了,張帆這是要興師問罪了。他不安的坐了下來,惶恐的說到,“張總,你想問什麼事情啊。”
張帆說,“張天,你少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你現在就沒有什麼話想要給我去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