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通酒,下麵的尿意上來,他出來找廁所,回來時,經過一間包廂,房門緊閉。突然,從剛走過的門裏麵傳出一聲驚叫,聲音太大,連房門的隔音效果都失去作用,那一聲叫似乎是“救命”,但馬上又沒有了聲音。
他不由停下腳步,精起耳朵想再聽聽,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可是一會還是沒聽見啥聲音,他搖搖頭以為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自己喝了這麼多的酒,出現幻覺很有可能,邁開步正要離開,就在這時,比剛才還要清晰的救命聲透過房門傳了出來,救命的叫聲剛剛叫了出口,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把這叫聲硬生生的給壓了回去,接著有一個男人惡狠狠的聲音在裏麵叫嚷:“媽的,臭婊子,看你叫,叫上天,今晚也不會有人給你做主。”
接著有打人的狠狠的聲音,“啪”的一下,是那樣清脆,他心頭惱火,這是誰有這樣大膽,敢在縣城這樣肆無忌憚欺負人?很明顯是有個女人不聽從裏麵男人的話,惹火了男人,在裏麵用強,心頭一火起,頭腦一熱,吃了幾杯酒的人膽量是要比任何時候都壯幾分,也不管裏麵是有哪些人,信手去轉房門,剛要用力,門竟一下開了,門裏麵的人壓根沒想到會有人敢到這裏來。
裏麵的情景叫人不忍目睹,被兩個男人給扭住胳膊的女人硬生生的被強行拖到一個矮壯的漢子麵前,矮壯的漢子一隻手捏著女人的麵,正在要使勁教訓這個女人,見房門不是時候的被人給打開,口裏罵人的話就衝這邊過來:“媽的,是哪個瞎了狗眼的東西把門打開了。”
還在罵罵咧咧,梁安邦迅速一眼看清楚裏麵的形勢,這一群人不用說就是街頭上那些混混,真是膽子夠大的,敢在這個地方撒野。再一聽裏麵的人看都不看自己,開口就罵上了,心裏頭也沒了客氣,對君子他從來是君子對待,對無賴那同樣也無賴,回嘴道:“*媽的,敢這樣罵你大爺,睜開狗眼看看,到底是誰。”
一邊走,一邊毫不在意的四周看看,這些混混見他沒有半點害怕,反而張嘴就罵,立刻衝過來想開仗,口裏叫嚷:“敢罵馬爺,你是活膩了。”叫馬爺的那個矮壯漢子倒是有些清醒,一見他這幅模樣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要不然人家敢在這個時候不敲門就進來,進來還張口就罵人,膽子也忒大了點,口裏喝住那些衝過來的手下,邊放開手頭的女人,緩緩的說:“進來的這位兄弟是?”
聽見有人進來,被矮壯漢子放開的女人扭轉頭一看,竟然是認識的梁安邦,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劉顏大聲叫道:“梁安邦,救我呀。”
想不到竟然是那個路秘書口裏的‘回眸一笑百媚生’的顏妹子劉顏,這劉顏不是在縣委招待所做大堂經理嗎?為啥到這兒來了,還被這幫混混欺負?他心裏疑惑,自己跟這個劉顏到底沒有多大聯係,從那回見麵就沒再有第二次,不知道人家的情況正常,自己能夠記住她這個美女也正常,可是這個美女一下子能夠認出他也好像有點正常,自己在南江是有那麼一點名聲,不過在這個場麵不是那麼適宜說這些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