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良玉開黃腔段二狗幾乎情不自禁地要相信他就是一男人了,不過他似乎隱約記得自己將南淫封鐵指一磚撂倒時候看到了一個穿著綠色裙子鵝黃比甲的姑娘,那模樣跟眼前這位開黃腔的公子哥像極了!
久福堂門前石板街上突然想起了得得的馬蹄,一隊披著蓑衣的捕快縱馬馳過,疾奔的馬蹄將積水濺的到處都是,重新坐在屋簷下看著雨喝著茶的李千斤未能幸免,被濺了一身雨水,氣得他跳腳直罵,罵完之後坐了下來,暗歎道南淫似乎看上男人了,北賤竟然被濺了一身,真是悲劇啊。
未等他歎息完,剛剛過去的騎士中調回頭兩騎,徑直衝久福堂門前奔來,李千斤大吃一驚,趕忙站了起來,拱著手深深一揖:“捕頭,我可不是罵您的,您見諒。”
劉進喜跳下馬,蓑衣上的水滴又甩了李千斤一身“沒你事,借個地方躲躲雨,順便問問情況。”
李千斤點頭哈腰地把矮壯的劉進喜迎了進去,一邊吩咐小夥計們看茶,一邊陪著二位公差在桌旁坐下,這是他平日接診的診桌,上麵堆了些筆墨紙硯之類,劉進喜翻了兩下從桌子下麵撿起一幅冊頁,抖開一看,驚叫道:“謔,好東西!”
李千斤一張老臉黑了又紅紅了又黑,倒是提了茶壺過來的小夥計不認識劉進喜,隻當是普通捕快,湊過去指指點點,說這招不錯,那招不行難度太大,對柔韌性要求太高之類的話。
劉進喜走馬觀花看了一遍,將冊頁往懷裏一塞,哈哈笑了兩聲道:“下午有沒有什麼人來買解蛇毒的藥啊?”
李千斤哭喪著老臉說:“沒有,這個季節蛇活動不多了,蛇藥基本上隻囤不賣。”
不料跟劉進喜嘻嘻哈哈交流了一會兒姿勢問題的小夥計心直口快,又拿自己當了這個捕快的朋友,插嘴道:“賣是沒有賣出去,不過咱後院不是還有個急診的用了蛇藥麼?”
劉進喜眼睛一亮跟陪同前來的捕快對視一眼,兩個人眼裏都閃耀著金子的閃光。劉進喜直接拋開了李千斤,對小夥計說:“走,咱去看看什麼人這種天還能招蛇。”
小夥計看了一眼呆立不動的掌櫃兼坐堂大夫,似乎對方默許了,便帶著兩位捕快大人往後院走去。
後院裏,段二狗正跟溫良玉胡說著什麼自己聽師父說過一個故事,有那麼一個小太監沒閹幹淨就進了宮,結果竟然還能有功能,宮裏的宮女們歡喜得如同過年一樣,一邊說著就一邊把在溫良玉肩上按摩的手突然伸向了對方的脖子,溫良玉總是低著頭,段二狗同誌看不清喉結,又耐不住好奇便出此下策,決心摸一下溫良玉的喉結。
媽的,怎麼沒有!溫良玉的皮膚入手一片玉滑溫涼,不過段二狗此刻並不關心他的皮膚問題了,滿心裏都在咆哮著為什麼沒有喉結!為什麼他一個大男人竟然沒有喉結!
溫良玉被偷襲了脖子,下意識地抓著段二狗雙手往下一拉,想要把他摔出去,不過段二狗的雙手突然沒了力氣一樣順著她的拉扯滑了下去,不偏不倚蓋在溫良玉的胸前。
溫良玉的動作僵住了,段二狗也呆住了,鼻子有些不自主地發脹,呼出來的熱氣似乎要讓自己的鼻腔燃燒起來一樣。
走廊上小夥計指了指門,劉進喜突然揮刀直劈門縫,門栓哢噠一聲落了地,大門洞開。
劉進喜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