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二狗一愣,自己怎麼成弟弟了?不過轉瞬之間就反應了過來,聳聳肩,摸摸胸前傷口:“好像沒什麼大礙了,我是怎麼了?”
“這個,我想我有一點發現可以說一下!”李千斤搶在溫良玉前麵說話:“你被人襲擊了,襲擊者應該是南淫北賤中的南淫封鐵指,這個人輕功一般,指上功夫卓越,曾經是縱橫數州的采花賊,喜歡在指甲上塗拭蛇毒,這種蛇毒發作迅速,不過短時間之內隻會使人致幻,思維遲鈍,聽覺模糊,可以任其淩辱。時間稍長之後就會呼吸衰竭。”
說著李千斤眼神怪異看了一眼段二狗:“不過一般南淫隻會在女人身上用這種毒來滿足自己的變態快感的,這次怎麼會用在一個男人身上?”
段二狗麵色窘迫,總不能告訴他們自己是朝廷特殊情報機關的密探正在進行秘密任務吧?隻好說道:“其實他買糖葫蘆來的,不過沒帶錢就跟我拉扯起來,扯得怒了他就一巴掌印在了我胸口,你看我一賣糖葫蘆的小販容易麼?無緣無故地被打了不說,糖葫蘆都被人搶了,媽的,糖葫蘆都搶啊!還要不要臉了。”
段二狗情緒激動地一頓胡說八道,李千斤也不傻,看他這麼滔滔不絕地胡扯就知道這位兄弟是不打算說實話了,說不定有什麼難言之隱,想著也就哈哈一笑敷衍了過去,隻說前麵有事自己先走了,你們姐弟互相照顧一下好了。說著便扯著隔壁老板娘走了。
“姐弟?”段二狗傻不愣登地看著坐在床邊的溫良玉:“你怎麼成我姐姐了?”
屋外,老板娘聲音尖利:“老李你扯我幹什麼?”
“人家小兩口說話你湊什麼熱鬧?”
“人不是姐弟麼?”
“哎,你個傻老娘們,不知道老黃怎麼就樂意娶你的,沒見到那位小姐喊弟弟時候那少年明顯楞了一下嘛?”
“老李你看得夠仔細的啊!”
“望聞問切嘛”李千斤很是得意:“要不要我給你檢查檢查?”
李千斤跟老板娘的悄悄話說得實在太“低聲”了,院子裏都快能聽見回音一樣,鬧得溫良玉俏臉紅通通,連看段二狗一眼都不敢。段二狗疑惑地打量著溫良玉,麵目確實很柔潤,骨架也不是很大,不過個子不低,這到底是不是個女人?段二狗很困惑,眼神情不自禁地往溫良玉胸口瞄了過去。
今天溫良玉換了女裝悄悄出門,也就沒有像往日一樣束胸,此時雖然穿了一身寬大男裝,不過胸前一對玲瓏鴿乳還是凸顯出了圓潤的弧度。似乎感受到了段二狗投來的目光,溫良玉陡然轉身,將背影留給段二狗:“那個,哥哥我長得女氣了點。”
“女氣了點?”段二狗壞笑著坐了起來,雙手按住溫良玉的肩頭:“哎喲,這骨架真娘們兒似的,溫師傅考慮過淨身入宮沒有,絕對可以飛黃騰達!”
“淨身入宮?”溫良玉似乎覺得段二狗相信了自己蹩腳的謊言,嘻嘻哈哈地敷衍著:“別鬧了,你師父我可是正經讀書人,功名隻向馬上取,真是英雄一丈夫!何必自殘以事後宮?”
段二狗雙手在溫良玉肩膀上按了按,嬉笑著說道:“那可不是一定得自殘的,隻要你器大活好,就有機會免去淨身之痛,做一個假太監去拯救皇帝那些饑渴的嬪妃們,享盡皇帝般的豔福哦。”
溫良玉一陣惡心,想抓住段二狗作怪的雙手甩到一邊去,不過段二狗調皮孩子一樣跟她的手捉起了迷藏,溫良玉一邊捉著段二狗的雙手一邊打哈哈:“那你去試試啊,憑你的身手肯定還能當皇帝的貼身帶刀侍衛,這樣既能男人們麵前持刀荷戟又能在女人麵前金槍不倒,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