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停下車,而戚溫暖也在這時因為忍受不了酷暑而變得眼前恍惚,隻是一陣黑的功夫,她已經倒在背後寬闊的懷抱裏,隻是無法知道這懷抱的主人是誰。
“暖暖?”紀梓珂很是焦急,他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臉,發現她毫無反應,身子燙得厲害,想來不是發燒就是中暑了。
他忙驅車往家裏趕,一麵開車一麵撥通主辦方電話,告訴自己因故不能出席今天的活動,在電話裏賠了千萬個不是。
沒有什麼比眼前這小人兒更重要的了,車子開得飛快,他的心始終懸著,孕婦生病時不便吃藥,幾乎全靠自身抵抗力,而戚溫暖……他不知道她的抵抗力到底行不行,她看上去實在是太瘦弱了。
她眼角掛著淚滴,這讓他不忍再看,回想起她剛才出現的地點,他猜測她也許是剛從桑楚瑜家出來,並且被告知了什麼傷心的事情,所以才絕望地獨自一人走在路上——沒錯,一定是這樣。
車子開得快要平地起飛,紀梓珂心急火燎把她重新帶回自己家,他忍不住有些生氣,畢竟她周圍的男人當真沒有一個靠得住的,這麼關鍵的時刻無論是桑楚瑜還是戚子騫都不在場,而這兩個人恰恰曾經同她有過最親密的關係,幾乎是她全部的依靠。
他將她放在客房床上,咬咬牙脫掉她的外衣替她換上自己寬鬆的襯衫,又拿來濕毛巾小心翼翼為她擦拭身體。
該是中暑了。他用酒精棉球一點一點地擦拭,過了好半天她身體溫度才稍稍降了下來,急促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沉穩。
紀梓珂鬆了口氣,他摸摸她的頭,簡直對這個小家夥心疼到了極點,緊接著,他手不由自主地放在她隆起的小腹上,輕輕摩挲著——
“這裏麵要是我和她的寶寶就好了,她根本就不會受這麼多委屈。”他自言自語地說。
戚溫暖並不知道自己被誰救了,隻是朦朦朧朧地,她感覺到有人在安慰自己,那是一雙溫暖又幹燥的大手,讓她忍不住想要靠近一些。
唯一的依靠了……不管是誰,總歸是救了自己,她半夢半醒之間想。
“好好睡覺吧。”紀梓珂的聲音很低沉,音色猶如大提琴般悅耳,“我說過我會陪著你的,我一直都在你身邊。”
戚溫暖難得在夢中彎起嘴角,雖然更像是苦笑,可紀梓珂還是覺得滿足。他拉了張椅子坐在她床邊,寸步不離守著她,以便於無論她發生任何事情自己都可以第一時間知道。
他禁不住想起幾天前自己問起戚子騫她的下落時戚子騫竟然說不知道——這種答案怎麼能從他口中說出呢?他分明就是戚溫暖的親哥哥,分明就是暖暖之前最愛的人。
他守著她看書,看一會就試試她身上的溫度,直到她的體溫徹底正常他才鬆了口氣,困意襲來,他伏在她手邊休息,時刻保持著警惕。
戚溫暖於兩小時後醒來,睜開眼睛時她看到的不是舅舅,也不是哥哥,而是紀大哥,她又回到他的家裏,躺在自己之前睡過的床上,而床邊陪著的是他。
她心底忽然湧上一絲難以言喻的感動,這感動甚至令她有點哽咽,她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握住他放在自己身邊的手……
為什麼?不管什麼時候他都陪在自己身邊,當自己遇到任何傷心亦或難過的事情時,他總會在自己身邊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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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大哥素個很完美的男配瓦會縮嗎!
乃們尊的尊都不考慮一下紀大哥咩?尊的忍心讓他炮灰掉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