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是鐵心要離開我的,要不然,她不會帶著黃虹走,這是她對我的報複。Ww WCOM
也是,她即便再怎這麼早熟、懂事,也不過是個十歲的女孩而已,恨我了,對我失望透頂了,除了離家出走,還能有什麼其他的法子呢?至於黃虹,除了想報複我之外,興許是因為黃虹是她一母同胞的弟弟,她覺得是她自家人,不應該讓他留在我的身邊。
也罷,反正有韓雨潼看著,他們也出不了什麼事情,我也由得他們去。
隻是實話,這時候的我還真沒想到黃虹這子日後能鬧出那麼驚動地的動靜來。
我把朵朵和黃虹的事情跟紫薇姐她們二樓,她們都急得不行,朵朵那丫頭性子看著柔和,怎麼這麼強。我笑著這隨她娘,陳虹也是沒事的時候溫柔,有事的時候就強得像頭牛似的,當初爭奪朵朵撫養權的事情就是這樣。
朵朵這事,拖延了我們去島嶼的時間,但並沒有改變我們的行程。
在黃團長打電話過來跟我已經安排兩個他手下的士兵送朵朵和黃虹去寧縣之後,我們也就在金三角這邊出了,在飛機上,大家還挺興奮的。雖然這次去島上可能真就意味著從此過上閑雲野鶴的生活了,就算是想在島上試試茹毛飲血的生活,穿穿樹葉,也不會有人管著我們,但是到底還是難以和其他的朋友親人見麵了,不得好壞,隻能這是我們期盼已久的閑散、安穩日子,就三字,我樂意。
浮屠島,這是我飛機將要降落這個雖有椰林,但也不缺乏嶙峋怪石,遠遠算不得層巒疊嶂的島時,我腦子裏突然冒出來的名字。浮屠島,浮屠道,即是佛道,我們這群人裏邊,有部分被人所迫或者為生活所迫,做過些有違良心的事情,在這浮屠島上靜靜心,理理佛,興許也能還些業障。
這人啊,信了命,往往就難免的信佛或者信道。
浮屠紅塵外,以我實際上隻是初中畢業,高中半吊子,外加看過些門類繁雜書籍的文化底蘊,掏空了肚子,最終也隻能想出韓維的《同勝之明叔遊東郊》這詩裏的句詩詞來,還不能把全篇給回憶起來。附庸風雅是沒戲了,隻能跟我爸他們挺直白的:“我給這島取個名,就叫浮屠島怎麼樣?”
他們怔怔神,隨即意會我意思,紛紛點頭可以。
於是乎,島的名字,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定下來了。
其實這浮屠島與閑散於世外的氛圍是不符合的,因為這裏的設施都太現代化了,飛機場、別墅、遊泳池、海灘、排球場、羽毛球場,還有各種室內的體育場,幾乎是現代化的東西都有,隻有我沒見過的,沒想過的,就沒有我知道而沒有的。室內,更是琳琅滿目,我們隨便進去個別墅觀察時,切身的體會,就是那幾億真是花得太值了。且不這個島的本身價值,光是這島上的這些設施,便是個不的數目了。
之後,我們各自興高采烈地選擇住宅。
我媽要照顧紫薇姐和白幽幽肚子裏的孩子,黃虹走了,她就特別渴望著紫薇姐她們的孩子生下來,那樣可以讓她不閑著,所以她特意挑在我們旁邊住下了,這讓得本來有意去和王叔他們住得近些,能夠不用走多遠就能夠串門去他們家裏下棋喝酒的老爸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但卻是連半點怨氣都沒敢在我媽麵前表現出來,像個媳婦,除了瞪我兩眼,無可奈何。
在浮屠島的日子,真是悠閑沒有半點煩惱。
我每就和妮子她們戲戲水啊,挑逗挑逗她們,要麼就是和陳聖他們搞什麼野外燒烤之類的,閑得慌了,就玩會網遊,島上有網,要麼去海上釣魚,要麼去山裏頭打野物,再要麼,就是去和我爸他們下去。
這日子,真是從手指縫裏唰唰的就溜走了。
白幽幽十一月九號的預產期,前兩我和陳聖就開著遊艇去那個國沿海的城市接來了全副武裝的婦產科醫生還有護士。交流方麵,都是陳聖在弄,別看他大大咧咧不像個文化人,但在語言方麵真不賴,精通幾種語言,這英語更是不在話下。微微涉獵容易,真要精通,可就不是個容易的活了。
我前兩打趣,要是陳聖不幹殺手了,去做個翻譯,那肯定也能賺個盆滿缽滿。
他笑罵:“滾犢子,老子才不去,住在浮屠島上多好啊,沒事在島上呆著,要是胯下那鳥玩意兒不老實了,就開著遊艇到那國家試試異域風情的漂亮妞,這日子,給我個神仙都不換,傻逼才想著去做翻譯呢!”
我也哈哈笑,沒再什麼。
他這號人,除了不虧待胯下那鳥玩意兒,渾身上下也就沒什麼他不能虧待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