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然後答他:“我不好,一點都不好。”
他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立馬跟後麵幾個人吩咐了幾聲。接著就是敲門,幾個人一擁而上,將屋裏的幾個婆娘全都按在了地上。
婆婆一邊哭一邊鬧:“這是我的房子啊!你們幹嘛抓我!”
接著我和這幾個婆娘一起去了警局,沿途她們還在不停的咒罵我。我隻當做未聞,甚至發出低低的笑聲。車上的女警拉著我小心的安慰我,一邊義正言辭的站在我這邊說一定會給我公道,讓我千萬不要想不開。
其實有什麼想不開的,有什麼想不開的都要想開,這不是能不能,是必須。
我出示了我的房產證和身份證,以及相關的一些證件。警察很快結了案,判定新房和拆遷房都屬於我於蘇,而婆婆和相關的幾個人都必須接受15日拘留。得到這個結果的我,坐在被戴上手銬的婆婆麵前,開始接近瘋狂的笑。
我笑的氣息不穩,笑的掉下眼淚。
“你們欠我的,我不追究了。”我停下來,盯著她一字一句的說,“但是你們殷家,也永遠不要想再從我身上得到一分一毫!”
她氣瘋了,臉氣的紅了又白。
我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那個地方,踏出門外的時候還能聽見婆婆充滿憤恨的喊叫聲。
她說:“賤女人,你去死好了!”
我搬入了新房,將婆婆和舒茜兩個人帶進來的東西全部都扔了出去。好不容易過了幾天舒心日子,小腹也慢慢的變大。我似乎真能看見我的小孩兒蜷縮著躺在我的身體裏,還能對我眯起眼睛笑。
這感覺真是美好啊。但是這樣的日子沒過幾天,我又接到警局的電話,說是婆婆天天堵警局門口,大吵大鬧,詢問我是否可以再和她私下商議一下。我沒等他說完,就徑直打斷:
“不好意思警官,對於她我實在沒有什麼好說的。也沒有什麼好商議的,是我的就是我的我扔了也不會分給她一星半點。如果她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我不妨建議警官給她一個妨礙公務罪,讓她好好想想吧。”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我知道她絕對不會罷休,但是我也絕對不會妥協。
但是接下來的幾天,警局那邊都有電話過來。可能是實在被那個老太太煩的不行,近乎是央求的請求我,讓我再出麵和婆婆談一談。我想來這房子還是人民警察幫我主持公道拿回來的,總不能過河拆橋,給人添一大籮筐麻煩事,隻好應了下來。
到警局門口的時候,就見著婆婆拿著擴音器在大吼大叫著,引來好一波圍觀的群眾。她見著我,立馬叉著腰就罵了起來:“臭婆娘你終於敢出來了是吧,夾著尾巴不敢見人?”
“我有什麼不好見人的。”我覺得好笑,“我又沒偷又沒搶,又沒去幫著兒子找小三,我憑什麼不好見人?”
“我跟你說姓於的!”婆婆似乎不想讓我繼續說下去,“你要是不把房子和財產給我,你就永遠別想又安穩日子過!”
“那我還就告訴你了!”我挑著眉毫無畏懼的看著她,“所有的東西該是我的就是我的,我就算拿去送人,我也不會給你們這惡心的一家子!”
“你別給臉不要臉!”說著她氣急了,就衝上來想打我。卻一把就被別人給拉開,旁邊的人也看不過去了,七嘴八舌的議論她。我也不知道她走到這一步到底還有沒有羞恥心可言,竟然還是張牙舞爪的想來打我。
“這件事我給你說清楚了,你再來糾纏警察也沒用,糾纏我也用。還不如趁早抱緊你的寶貝兒子,小心你兒子都嫌棄你。”
我說著,扔下一句嘲諷的話。她氣得老臉通紅,我已然不想和她糾纏下去,別她一會兒又演戲訛我可就太不劃算了。
哪知道第二天,婆婆又帶了一波親戚堵在我的家門口。在外麵又哭又鬧,不停的有人捶打我的家門。我本來不想管他們的,任由他們鬧去。反正我在家暫時也不需要上班出門。
哪裏知道到深夜的時候,婆婆竟然卷著被子睡到了我家門口。我到這個時候已經實在沒有什麼話好說了,隻好打電話給殷紀之。
“喂?於蘇”殷紀之顯然對我打過去電話非常的驚訝,急切的叫我的名字。
“是我。”我頓了頓,又繼續說,“殷紀之,咱倆已經分道揚鑣沒有關係了。麻煩你管好你的媽,讓她別找我麻煩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