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灝將安情拉住直視她的雙眼道:“你已經不是公主,沒有權利胡來。”
“我沒有胡來,我也不是沒害過人,可恨我沒有殺得了他。”安情扭過頭去。
桓灝鬆開雙手,離開安情,“激怒我對你沒有好處。”
安情看著他,發瘋似地道:“我恨你入骨,不比你恨我得少,隻是虧了你十年來忍辱負重伺候我,伺候親手殺死你父母的仇人的女兒,還丟了最愛的女人,差點為我死掉,而你,毀了我的家,亡了我的國,讓我最美的希望,徹底破碎,我是希冀自由,可是這樣的自由,不要也罷。”
桓灝一把掐住安情的脖頸,手加上了力道:“要也不要,今時今日,卻由不得你。”
安情被他控住呼吸,臉色漲紅,死命捶打他,脖頸上的力道,也慢慢加重,安情的意識有些模糊了,忽然間她感到脖上力道乍鬆,迎麵而來的,卻是撕咬般蠻狠的吻。
桓灝將她死死控在自己懷裏,想要令她窒息而亡的親吻翩然而下,他一手控住安情的腰身,一手托住她的下顎,迫使她張開唇齒,他幾乎長驅直入,夾雜著憤恨,安情本就呼吸不暢,沒有力氣再次掙紮,他鬆了右手,將安情緊緊壓在自己胸前,雙手環住她的腰身,安情已經意識模糊,如果這是懲罰,為何卻帶著苦澀的味道?
桓灝被衝昏了頭腦,他無法再清醒無法再冷靜,他甚至不知道如何解決麵前的女人,如果現實中解決不了,那麼解決她吧,好吧,壓抑了十四年的仇恨,心痛,就這樣解決吧,就這樣宣泄吧。他撕扯掉懷中女人的衣衫,將顫抖著,幾乎失去意識的懷中的女人扔上了床。
安情被摔在床上,呼出一大口氣的她,還沒想躲開,便被桓灝拽入身下,她掙紮,大叫甚至大喊:“你隻是奴隸,你去死吧!”
“那就一起死吧。”桓灝埋下身去,他不是第一次看見她的身體,那年的夏夜,他守在她的身旁,等她在玉帶河邊嬉耍,誰知她竟然在河裏沐浴起來,玉帶河周圍皇家並沒有禁場,竟引來羌族的遊牧,他將幾乎無衣的安公主藏在自己的袍下,但是袍中的人竟然不安分地動來動去,天知道他花了多少力氣克製自己,這個從小就伴在他身邊的女人,這個他邊長大邊看著一點點長大的女人,她的一切哪裏有他不知曉,她的一切,除了她的身體,哪裏不是自己熟稔的?這樣完全的,坦誠的,徹底一切的熟悉,怎樣能讓自己繼續克製。
他想要她,是的,不管她是誰,不管她怎樣恨自己,也不管自己怎樣恨過她,他不想傷害她,他想完全熟稔她,他有些驚訝於自己的意識,怎麼會在今晚這樣大規模的流露。
安情害怕了,她已經有了力氣,她想掙紮,卻動彈不得,身上蘇蘇麻麻的感覺和小腹傳來的讓她有些羞愧的空腹感。安情閉上眼睛,似乎聽見桓灝在呼喚自己的名字,一句一字,“情,”“安情,”“蕭安情”她從未聽過他這樣叫過自己,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她從未感到過他這樣決絕的溫情。可是身下自己的痛感卻如過電般傳來,她一直在戰栗,終於支持不住,環住了他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