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跑出洞口的兩個人聽見,高雄的吼叫,心中不約而同的浮現了一個字,那就是“跑”!
隨即秦川和王浩之像是腳底生風,腳尖輕點不顧一切的穿插在叢林之中,不知折斷了多少樹丫。
在危難的關頭,秦川朝王浩之吼道;“分開逃。”
高雄看著分開逃的兩個人,心中冷笑,麵色陰沉的朝那四個人命令道:“我去追那個胖子,剩下的那個你們去追。”身後四個人聽到命令,四道黑影隨即向秦川的方向追去。
一個境界的差距無法彌補的,隻見高雄深吸一口氣,集中意念彙聚丹田,呈液態的天地元氣沉靜在丹田,隨著意念的加深頓時變得狂躁起來,高雄黝黑的皮膚逐漸變紅,顯得格外妖異。
隨後高雄輕吐二字“疾走”,沉澱在他腳下的多年的枯枝散葉,無風自動向後飄去形成一道圓弧,隻見他邁出一步似走似跑,仿佛像老太婆的搖晃走路,看似很慢,但眨眼之間便出現了十米之外,如鬼魅若隱若現向王浩之的方向掠去。
這時王浩之在森林的另一方向,他龐大的身體並不顯得粗拙,反而似魚一般的遊動著。
但王浩之這時停了下來,他拿出包袱裏的拿出八根木頭,隱隱約約刻著符文,心中不經想到,“還好那個混蛋不識貨,隻注意那個匣子,等下他肯定要來追我問我那個匣子,布置陣法整死他”
王浩之八根木頭按照八卦的形式埋於腳下,咬破指尖滴了幾滴血,臉色白了幾分,隨即放於陣中,作為陣眼彙聚天地元氣。
高雄的身影若影若現,不一會便看見,一個肥胖的身影半蹲著彎著腰,喘著粗氣,豆大的汗珠從臉龐流下。
高雄放鬆了警惕一步步向著王浩之逼近,心中冷笑,果然是煉精化氣的爬蟲,這麼快就堅持不住了。
可誰知道,高雄竟這麼走過去,想一舉拿下王浩之,毫無警惕。一下子地麵金光一閃,形成一個金色的正八麵體。
樹枝隨著一陣風,散落了幾片樹葉緩緩落在了地上。王浩之看著中計的高雄,又望了望地下散落的葉子,嗬嗬一笑。
“你竟然會機關術中的陣法!”高雄眼睛有些抽搐,望著王浩之大聲的叫道,同時不斷地彙聚元氣在手上。
王浩之低頭不語,仿佛默認了一般,隨即不知從哪裏拿出來了兩個黑油油的小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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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另一邊的秦川,和四道黑影相遇,隨著冉冉升起的烈日,仿佛隨著這炎熱的溫度,導火索漸漸點燃。
秦川剛剛被高雄打的傷痕,依然青一塊紫一塊的掛在臉上,但秦川毫不在意,眼神堅定的看著四個包圍他的男子,隨後秦川呈馬步,腳尖向前輕點,手臂向前延伸,一股渾厚的元氣從丹田傳出散布全身。
仿佛是感到這少年元氣渾厚,包圍他的四個男子不經向後一退。
四個人中不知是誰吼了一句:“管******,我們四個人,還怕一個跟我們同等境界的?”,四個人一聽,頓時走了力氣,抽出了腰上掛的樸刀,向秦川撲去。
秦川見勢一閃,四個人撲了個空,略微腫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們的動作,隨後那四個黑衣男子反應過來,他們拿著的樸刀這空中在空中劃過,呼呼作響,快速的向秦川逼近。
秦川看著迎麵而來的樸刀,毫無躲閃,彙聚元氣到手掌,快而迅猛的,抓住那人的手腕,向後一扳,樸刀落下,再用另一隻手,抓住那人的衣領向著旁邊的一個黑衣男子甩去,兩個人向後倒去,震起落葉。
但秦川卻隻顧的了前邊的兩個,後背毫無防範,兩道刀光隨即一閃,冰冷的刀口劃過秦川的後背,留下兩道長長的血痕,秦川感受到了身後的疼痛,略微皺眉,立馬撿起剛剛那人落下的樸刀,迅速轉身,樸刀一揮攔住了,又要來到皮膚麵前的兩道刀影。
但仍然承受不住刀上傳來的大力,受著反震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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