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到底喊彭麗啥呀?!
按理,席思喊彭麗喊是姐,那她也應該喊姐,可是,對著一個蒼白頭發的老人喊姐,江魚實在是喊不出口。
要不,喊彭女士?
這個應該可行。
可就在江魚準備喊的時候,彭麗似乎是猜到她不知道該怎麼喊,便道:“隻是一個稱呼而已,不用想那麼多,各論各的。我比你年長很多,如果不嫌棄的話,你叫我奶奶吧。”
她並不是不承認席思的身份,隻是讓一個姑娘喊她姐姐,彭麗自己也不能接受。
同樣,讓江魚喊她奶奶,也算是變相的承認席思的身份。
“彭奶奶。”江魚鬆了口氣,甜甜的喊。
彭麗拉過身旁的女兒:“這是我女兒,趙望安,你叫她趙姨就好了。”既是對江魚,也是對傅景生。
江魚禮貌的對這位悲痛的、卻能從麵相上看出是個溫善的女人叫了聲趙姨。
趙望安縱使心中對席思有怨,但她向來恩怨分明,知道這跟傅景生和江魚沒有關係,加上江魚長相甜美可愛,並且甜甜的喊她趙姨,她又怎麼忍心對著這張臉發火。
有時候人的關係就是這麼奇怪,明明毫不認識的人,可因為一個人的存在,偏偏就認識了。
趙望安拍了拍江魚的手:“好孩子。”
她把手上戴著的鐲子褪下來:“姨沒什麼可送的,這個鐲子不值錢,就當姨送給你的見麵禮。”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送鐲子給這姑娘,下意識的就送了。
送了就送吧。
江魚看著手中充滿靈氣的翡翠鐲子,對於趙望安口中的‘不值錢’輕歎,這鐲子定是養了很多年,才會有這樣的靈氣,這些靈氣甚至都開始認主了,她怎忍心奪人所愛。
可看到趙望安的堅持,她隻能將鐲子接過。
“謝謝趙姨。”她對趙望安,“趙姨,你能不能把您脖子上的玉佛取下來?我想給我媽媽買塊玉佛,正好用您的練練眼。”
趙望安本還以為江魚看上她的玉佛了,她之前之所以取鐲子沒取這個玉佛,是因為玉佛沒有手腕上的鐲子貴重。
在聽完江魚的原因後,她也沒覺得什麼不對勁的,徑直把玉佛取下來遞給江魚。
“你要是喜歡,姨一並送給你,正好和你媽媽戴一對。”
江魚笑了笑,她將玉佛放在掌心,看似在欣賞觀看,卻暗中將鐲子上的靈力全部過渡到玉佛上麵。
“好漂亮。”江魚把風玉佛遞回去,“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我已經收了趙姨一樣東西,若再收,豈不是貪得無厭了。”
趙望安看著眼前更晶瑩剔透的玉佛,有些怔愣,一時沒有注意江魚的話。
她這塊玉佛是十多年前在古玩店買的,當時看著很喜歡,便花了幾萬塊買下來。
戴了這麼多年,這玉佛其實已經有點‘明珠暗沉’的感覺,可經江魚手中看過再還回來,卻仿若剛買之時。
不,比剛買的時候還要有光澤,就像是把寶石上的灰擦掉了般。
趙望安很信佛,經常上寺廟祈福,並捐送香油錢。
她曾在一所寺廟中遇到一位僧人,那位僧人在她麵前,做出了科學不可解釋的詭異現象,那會兒趙望安便知道這個世上也許並不隻是一個普通的世界。
但她知道,她就算把這些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
所以她對任何人也沒有過。
現在看到自己的玉佛,也不知怎的,或許是福臨心至,趙望安突然覺得,江魚有可能不是普通人。
她的目光看向江魚戴在手腕上的鐲子,翠玉的顏色襯得白嫩的手腕格外好看。
可是……
她的這個鐲子她知道,是從拍賣會上所得,是古時候某個寵妃所戴,當年趙宏銳在拍賣會上拍下送給年幼女兒的。
她戴了這麼多年,早就知道這鐲子是越戴越光澤,便知道這鐲子便不是凡品。
現在,這個鐲子仿若被幕布遮住的明珠一般,失去了光彩,變得普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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