飼養173:這碗狗糧,敢不敢接?(2 / 3)

後來傅景行還親自來到鄭家,鄭家人不敢怠慢,答應會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結果鄭家人還在查的時候,江魚這邊已經把重要線索都給挖出來了。

這讓鄭家人心中忐忑不已,生怕傅家打擊報複。

鄭和接到消息去接田怡心時,是懷著恐慌的心來的。

他生怕一進了傅家的大門就再也出不來了。

好在這些都隻是他的臆想,接到人再從傅家離開,過程順利的連一個傅家人都沒遇到。

鄭和知道,那是鄭家人不想見自己。

一離開傅家大門,鄭和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臉上的汗珠也不流了。

然後,他對著倒在後車廂的手腳動彈不得、麵容扭曲的田怡心,露出了一個暴戾的表情。

“賤人,我鄭和不讓你脫一層皮就不信鄭!”

*

江魚心情非常好,怎麼能不好,她雖然礙於田爸田媽的麵子上,沒有殺田怡心,但把田怡心的手腳等收回去了,從此,田怡心就是一個廢人。

並且,她落在鄭家手裏,就算是想死,也不容易了。

江魚可沒有一點慈悲之心。

人,做了壞事,就要做好被懲罰的準備。

接下來就要查交給田怡心微型炸彈的幕後之人了。

各方探查,很快,這人就浮出了水麵。

這個人叫萬飛,開了家香蠟燭油店,看起來沒什麼不對勁的。

唯一不對勁的是他的身份。

他是許誌文的表弟。

許誌文的媽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那個妹妹嫁了個普通人,生的兒子就叫萬飛。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萬飛死了。

出車禍,腦漿迸裂,當場死亡。

指證許家的證據消散。

沒了證據就不能走司法程序找許家算帳,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這是許家幹的。

傅家開始在各處打壓許家,傅老爺子直接跟上頭放話。

帝都,要麼留許家,去傅家;要麼去傅家,留許家;要麼,我們傅家和許家的鬥爭,你們就睜一隻眼閉一眼眼,否則,大不了魚死網破。

上麵的人無奈何,許家和傅家在帝都的位置他們都動不得,那麼,他們隻能選擇第三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一條,不許弄出人命。

傅老爺子當即拍拐杖冷笑:“要他們的命,我傅正平還嫌髒手呢!”

於是,接下傅家開始傾全力打壓許家。

上麵的人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明顯平的一邊更傾向於傅家。

許家商界、政界、軍界均被打壓,然而,他們卻敢怒不敢言。

尼瑪,沒看到上頭都在偏袒傅家嗎!

許家

許老爺子還健在,年輕的許老爺子就是一個雷厲風行、手段毒辣的人。現在年老了,幾乎把所有權勢交給下麵的子孫輩,但這並不代表他在許家沒有話語權。

所有子孫當中,他最欣賞的就是長孫許誌文。

有能力、有魄力、有智力。

然而這一次,許誌文做的事讓老爺子失望透頂。

許家宗室

許誌文**著上身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

身上鞭痕交錯,血跡般般,看起來怵目驚心。

許老爺子手持帶倒勾的鞭子,朝那傷痕遍布的身體再次揮了下去。

啪的一聲

有血沫濺起。

沒忍住,許誌文嘴角溢出一聲慘呼,豆大的汗水從臉上滑過,他身前的地麵已被汗水打濕。

身後的地麵則被血水打濕。

“孽子!”許老爺子怒喝。

“為了一個女人,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好事!”

啪,又是一鞭。

“我早就過,傅家惹不起,傅家縱使在政方沒有我許家權力大,但他傅正平跟元首是什麼關係?”

“那是可以穿一條褲子的關係!”

“我今非要打死你這個孽子,才能讓你明白,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手高高揚起,欲再打一鞭,被衝進來的老太太給攔住。

“不要再打了,再打文兒會沒命的!”老太太一把扣住許老爺子的手,目光看向神智已經開始渙散的許誌文。

這鞭子是特質的鞭子,上有細細麻麻的倒勾,一鞭子下去,順著倒勾的方向還隻是能拉出一片血痕,但若不順著倒勾的方向,這樣一揮一拉,生生能豁拉出一條血槽!

許老爺子看了看許誌文,在原地重重喘息三下,最後將鞭子往地上一掃,隨後怒朝門外走去。

走的時候還不忘將老太太拉出去,並吩咐:“誰也不許給他送藥送飯,若被我發現,絕不輕饒!”

室內,許誌文慘白的毫無血色的唇角卻忽的牽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對於傅家和許家的爭鬥,江魚沒管,也不打算管。

反正有傅景生在,她想管也管不了。

在傅宅待了三,江魚就和傅景生回藝錦灣了。

——她提心獨自躺在床上的蘇北辰。

這三她和傅景生回了傅宅,蘇北辰由傅景義派的一個兵去照料,但江魚覺得還自己守著比較安心。

傅景生心裏雖然有些不是滋味,但想著江魚眼裏心裏隻有自己,對蘇北辰隻是兄妹之情,也就釋然了。

——再,蘇北辰現在還沉睡著,對他造不成絲毫威脅。

在傅家的第二晚上,也就是江魚把田怡心秒殺的那晚上,傅家人再度聚齊給她又過了個生日。

就連傅景義和阮惜寒也緊趕慢趕的在完成任務之後奔了回來。

把江魚感動的。

因為當時夫妻倆回到傅宅的時候還穿著出任務的軍服呢。

一家人替江魚補過一個快樂的生日,第三,大家又紛紛回了自己該回的崗位上。

回到藝錦灣,江魚第一時間去探望蘇北辰,見一切如常後方放下心來。

隨後江魚提出要看她變時住的洋樓等用具。

——江魚住進傅景生別墅後,傅景生就把江魚變時的用具全部單獨的放了起來。

上次一個太陽花盆盆就引起江魚頭痛,傅景生怕這些東西會再度勾起江魚的熟悉感,令江魚不斷想,造成江魚魂散的可能,所以反將這些東西都收起來了。

傅景生帶江魚進了那間曾經在裏麵替江魚做過手機充電器的庫房。

江魚還沒恢複記憶的時候進過這間房,裏麵放的全是粉絲的禮物,她拆了幾個後解了新奇感便沒再拆了。

但是偌大的一房間,她確實沒在裏麵發現過洋樓。

此刻,傅景生徑直來到角落,輕輕敲了敲角落牆上的第二塊粉色瓷磚。

空響。

不一會兒,江魚就張大嘴巴。

隻因傅景生把粉色瓷磚掀開,露出裏麵一個粉紅的皮箱。

傅景生把皮箱拖出來打開,皮箱裏麵整整齊齊的擺放著江魚變時所用的所有東西。

浴巾浴盆碗馬桶……甚至還包括那隻她被魚吞入腹中浸水不能用的手機。

江魚和傅景生一樣蹲下身子,此刻,她的身體已經恢複正常,再看這些自己曾經用過的東西,感歎:“我當初用的就是這麼的東西?”

她自己都生出一種詭異的不可置信感。

江魚在傅景生臉上啾了一口:“傅景生,真是辛苦你了。”

那會兒她覺得傅景生一個大男人,飼養八厘米的自己應該是件很簡單的事。

可現在看到這些的生活用具時,江魚設身處地,如果傅景生變成八厘米,她能不能將八厘米的傅景生照顧好?

——答案是:絕對不可能。

的八厘米大,稍微不注意就會出現傷亡。

她記得她那會兒經常大大咧咧的,一點也不怕,現在回想起來,真想給那會兒的自己比一個大拇指。

——你丫的倒是不怕,可男神呢?

這就跟養一個的可愛的寵物一樣,它在危險的地方鬧騰的歡,殊不知一直看著它的主人心中卻擔心、緊張的不行。

已經有幾個月沒看到這些的生活用具了,傅景生眼裏湧起柔情,將江魚按在懷裏。

“我應該感謝你姨和陳昆,是他們,把你帶到了我身邊。”他輕輕吻著她的發頂。

江魚在他懷裏蹭了蹭:“我也要感謝他們。”

是他們,讓我找到了你。

不知什麼時候,兩人已經吻在一起,傅景生這次並沒有急切進攻,而是緩慢的、溫柔的、堅定的一點一點將江魚蠶食。

與江魚相識一年,他不知不覺的被古靈精怪的江魚所蠱惑,江魚不知不覺的掉進他溫柔的陷阱。

兩人,就此再也出不來。

*

傅景生陪江魚玩了半個月,這半個月傅景生把所有工作推了,公司的事情也推給jansn,一門心思的陪江魚。

這半個月的生活狀態是這樣的。

早上,傅景生六點就會起來晨跑,晨跑完回來洗澡,洗完做早餐,早餐做好後,把江魚拎起來,讓她在迷迷糊糊中把早餐吃完,然後——繼續睡。

江魚繼續睡的時候,傅景生就會把兩人的衣服洗了。

——衣服洗衣機洗,內內褲褲全是傅景生親自洗噠。

做完這一切後,傅景生會看會兒書,等到十點左右,就會強製性的把江魚弄醒。

江魚要再賴床,他就親她,直將她親得完全清醒才罷。

——而且有好幾次差點擦槍走火。

等江魚洗漱的這個時間,傅景生開始著手做午餐。

江魚通常在洗漱好之後會來替傅景生打下手,洗個菜遞個盤子什麼的。

做好飯後,兩人吃完,在別墅裏從一樓走到三樓,再從三樓走到一樓,如此一遍後,便開始下午時間。

這個時候,江魚要麼看電視,要麼玩遊戲,她最近迷上了一款益智遊戲——開心消消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