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什麼?”
“交個朋友,如何?”謬書雖然是回答的李翰,目光卻是落到元樞身上。他從一進屋就開始察言觀色,李翰是個沒心機的,為人爽快大方;坐在屋裏一直沒說話的藍袍男子看起來軟軟弱弱的,要放到現代,就是個小受級別的人物;而剛剛一起進屋的白衣男子目光深沉,捉摸不定,卻唯元樞馬首是瞻。這屋裏,能真正一錘定音的,大概就是那個元樞了。
青羽那兒還沒有消息,自己究竟卷入了什麼陰謀當中也還不明。本來今日出來是想拿了銀子去打聽寫消息,遇見這一夥人倒是個意外收獲,至少能結交一番,適時在國學院裏三派勢力有所紛爭自己也能有所保障。
“去。”死人甫一聽謬書的話,均是若有所思地望向他。良久,元樞才擺了擺手,杜文新便起身出了去,不一會兒提進來五壇酒。
“既是要交朋友,沒酒怎麼行?”元樞起身把五壇酒一一拍開,依次放到五人麵前。
“請。”謬書提起麵前的那壇,臉上笑意璀璨。
“小子不錯!”李翰也抓起一壇往謬書那壇上一撞,豪放無比。對謬書印象不錯,又見元樞如此態度,自是把謬書當了自己人。
“在下齊柏義,以後有事可以找我。”齊柏義抓起一壇也撞了上去,一如既往的溫和笑意,卻是未達眼底。
“嘿嘿,杜文新。”受了氣氛所染,素來膽小怕事的杜文新也麵帶紅光,抓起酒壇就碰了上去。
“以後,就是朋友。”元樞最後一碰,兩人目光交彙,卻各自不達眼底。
五人抱著酒壇狂飲,除了不勝酒力的杜文新被李翰粗暴地扔到榻上去了,其他人依舊麵不改色。又讓將下麵賭坊個各種道具拿了一副上來,謬書也不藏私,手時而快如閃電,時而頓揚抑挫。
一番相處之下,各自脾性了解了個大概,其中真意也從揣測懷疑有了三分信任。最終無一例外地被醉倒,謬書是最後一個倒下的。一來酒量不錯,二來賭術精妙。把橫七豎八的幾個人搬上了包廂內的大床上,用最後的神智做了些微思考,還是和衣躺到了大床的一隅。
也正是因為這一番舉動,倒是消磨了這四人不小的戒心。當然,主要還是元樞和那個如狐狸一般的齊柏義的戒心,李翰和杜文新兩人一沒腦子一沒膽子,根本就用不著多花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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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寫成那種鬥智鬥勇,富有文人氣息的文文的,結果弄成了江湖氣派。哎~看來我骨子裏就不適合那種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