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子愛財取之有道,這些闊少說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跟自己無關,聽多了都是扯淡,東方麗人的客人哪個沒有背景和財力,不管是牛皮還是真事,她們聽的太多了。
“砰!”梁子文一腳把跪在襠下的紅裙美女踹在地上,因為他發現剛才點的黑絲美女來了。
包廂裏一下子出現了四個美女,剛才又進來一個白西裝美女,還有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戴著眼鏡的女人。
房頂上的江南看著白畫扇輕哼了一聲,低聲說:“看見沒有,人家也玩cosplay,這是照著你的款式專門定做的。”
讓江南這麼一說,白畫扇也發現了,那個新進來的美女和自己穿著打扮一樣。
“白畫扇。”梁子文陰笑著叫到。
江南連忙捂住白畫扇的嘴巴,不讓她出聲。
“未婚夫你好,今晚我陪您好嗎?”西裝美女笑著迎合梁子文的需求。
房頂上真正地白畫扇,眼睛都瞪圓了,居然有人學自己,而且是個美女。
房頂上的江南瞥了眼真正地白畫扇,低聲說:“小阿姨,你怎麼不看了,多學習一下,長長見識。”
白畫扇別過頭就是不去看,心裏卻格外震驚,這些西裝革履的闊少精神世界居然這麼貧瘠變態。
正尷尬的時候,突然天花板出現一道裂痕。
“哢嚓!”
梁子文和白博弈忽然聽到天花板哢嚓的一聲,不由得都愣了一下。
“什麼破包廂,天花板都有動靜了,哼!怪不得我爸要規劃酒吧一條街呢。”
“轟!”
天花板上的白畫扇和江南終於掉了下來。
“砰!”江南和白畫扇還纏在毛毯裏,江南掉在沙發上,白畫扇壓在江南的身上,倒是沒有受傷。
一時間,白博弈和梁子文都傻了,他們嘴裏玩著白畫扇,但其實是懼怕白畫扇的一種表現,誰承想,真正地白畫扇居然從天而降了。
白畫扇似乎忽然想起來還有正事要辦,猛地踩著江南的小腹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兩位闊少,輕哼了一聲,摔門而出。
江南意猶未盡的站了起來,吧嗒吧嗒嘴,笑看著兩個草包二代,“真巧。”
“巧……”兩位闊少頭已經暈了,居然說了個巧字。
江南吊兒郎當的抄著兜追了出去。包間裏白博弈和梁子文麵麵相覷,真巧?巧個屁!很明顯,倆人又被江南擺了一刀。
江南快步追出夜總會,“小阿姨,嘖嘖……咱能不能講究點啊?”
江南單手摟過白畫扇的肩膀。要知道,在江陵甚至還沒有男人和白畫扇吃過飯,江南已經算是破了大例了。
江南側目一看,白畫扇似乎麵孔更加冷淡了,“小阿姨,咱們在商言商,說話要講誠信,我帶你科普了愛愛知識,你可是要答應陪我喝酒的。”
“我有說過不同意嗎?”白畫扇冷冷的說。
江南撲哧的笑了出來,“小阿姨誤會了,在此之前,我還說過要兩飛你和蘇北呢,所以我們先去省委大院接我們家北北一趟。”
“哼!你跟梁子文白博弈有什麼區別?”白畫扇嘲諷的問。
江南眉頭一皺,同樣淡淡的說:“別拿我和那兩個垃圾比!”
江南知道,今晚對白畫扇確實是個打擊,帶她見識了梁子文圈子的醜陋的冰山一角後,還得想辦法把這女人對於酒吧一條街的偏見抹除。
於是,一個小時後,在CB的普通包間裏出現了這樣的一幕,江南站在包間中央,沙發上坐著三位無與倫比的絕世美女,但是三個美女都不說話,氣氛很尷尬。
白畫扇是氣怒交加,當然就算平時這個女人也絕對不會說一句和經濟無關的話題;另一位是蘇北,本就淡然的女神現在變成了啞巴,隻會露出一個招牌式的微笑;最後一個是姍姍那個死丫頭為自己準備活躍氣氛的美女,夏沫,江南不知道姍姍腦袋是什麼思路,夏沫這個小結巴更是不會說話。
一時間,江南麵對三位美女隻有眼看著的份兒了,想了想還是掏出電話,叫兩個能帶動氣氛的人物過來。
“咳咳……夏沫最近嗎?”江南打破尷尬的局麵,隻好先和自己公司的人說話。
“還還還還……還還……還還……還好。”夏沫愈是緊張說話越越結巴,兩個字憋得俏臉通紅。
江南無奈的聳聳肩膀,“大姐,您喝酒。”
江南轉頭又看向蘇北,“北北,手語學的怎麼樣了?”
蘇北輕輕的微笑,指了指夏沫,言下之意是,還好。
江南咽了口唾沫,美女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咳咳……小阿姨,還生氣嗎?”
“還好。”終於出來一個會說話的,可是還是那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