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對於梁子文的闊少圈子行蹤還算了解,如果不是死老爸的話,每晚都會去東方麗人的貴賓包廂消度。
第二天下午,江南溜進梁子文那個常年的貴賓包廂裏,輕車熟路的踩著沙發來到換氣扇的通風口上,把換氣扇的螺絲擰下來,然後探上去半個身子,用手電照了一遍天花板,到底是東方麗人,天花板都這麼幹淨。
做完這些準備活動後,江南才帶著白畫扇上了樓。東方麗人的貴賓區對於外人是個禁區,但是以江南在酒吧一條街的地位,還沒有哪個地方敢對他說是禁區的。
江南拉著白畫扇進了包廂裏,把燈按亮後,從沙發上扯了一條毛毯裹在肩膀上,單腳踩在沙發上,輕輕一躍,雙手抓住了換氣扇的通風口,把換氣扇卸下來放到天花板上,跟著靠著雙臂的力量,竄上了天花板。
“小阿姨,該你了。”江南趴在天花板上,伸出一隻手。
白畫扇麵如土灰的看著那隻爪子,萬沒想到,江南說的最佳觀測點,居然是像老鼠一樣,藏在天花板上。
“小阿姨,跳一下嘛,保證摔不著你,一會有人進來了,你可就難看了哦?”江南揮手招呼著白畫扇。
白畫扇深吸了一口氣,自己堂堂一個高智商人類,居然做這種偷看竊聽的事。白畫扇板著臉,不情願的伸出一隻手,腳尖剛剛離地,就感覺自己被江南拎在了空中,然後順著天花板上那個不足半米見方的小孔鑽了上去。
江南把白畫扇拉上了天花板,然後貓著腰重新把換氣扇裝了回去,嘴裏還念念有詞,“小阿姨,現在咱們倆都是梁上君子了,雖然身在梁上,不過咱們是身正不怕影子歪……”江南說著,把剛才偷的毛毯撲在天花板上,單臂摟著白畫扇爬了下來。
兩個人腦袋貼著腦袋,順著天花板的換氣扇縫隙,剛好可以看到包間裏的全貌。
白畫扇覺得今晚太荒謬了,放著期貨股市不看,和江南趴在房上,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萬一他們不來了怎麼辦?”
“不來就不來嘛,我帶了水,都給小阿姨喝,咱倆就算出來旅遊了。”
“你!”白畫扇有些惱羞,感情江南心裏也沒譜,梁子文和堂哥會不會來。“你……”
白畫扇剛要嗔怪江南,就被他堵住了嘴,水靈靈的眼睛順著換氣扇看下去,兩個美女走進了包廂。
“今晚梁少說玩什麼節目了嗎?”一個紅色裹臀裙美女說。
“管他呢,隻要不打就行。”另一個連衣裙美女說道。
倆美女把洋酒果盤等物放在茶幾上,坐在了沙發上。
“打屁股還行,關鍵是就怕白少讓我打他,打輕了也不對,打重了也不行。對了你知道白畫扇是誰嗎,他每次喝多了都叫我白畫扇。”
“白少的妹妹啊,江陵的第一大才女,這你都不知道,有錢人都這樣,我猜他肯定喜歡他妹,切,這不算啥我還見過喜歡媽呢。”美女點了兩隻煙,遞給同事一支,在人前她們是不敢吸煙的,在東方麗人都要裝出高貴的樣子。
白畫扇緊皺著眉頭,情商再低也明白她們說的白少是誰,粉拳攥得緊緊的,骨頭節清晰可見。
江南趴在白畫扇耳邊低聲說:“小阿姨放心,以後我替你宰了那個畜生。”
包廂裏的兩個美女說著私房話,天花板上的倆人也沒閑著,江南趁機也沒少占便宜。
“咣當!”包間的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兩位美女連忙把煙頭掐掉,“白少、梁少晚上好。”
紅裙美女笑盈盈的給二位闊少讓座,“梁少,今天就您二位嗎?”
梁子文今天火氣很大,居然被江南帶了那麼大一頂綠帽子,“兩個人怎麼了??”
兩位美女相視而笑,對待這種煞筆富二代當麵不能惹,隻能背後挖祖墳了,她們是美女哪有她們反抗的份兒。
“梁少,今天心情不太好呢,我跟您喝一杯……”紅裙美女剛要去倒酒,就被梁子文一把抓住,按在了沙發上罵道,“喝尼瑪蛋喝,一頓心情就好了。”
紅裙美女咯咯直笑,配合著梁子文變態的心裏笑了起來,“梁少饒了我吧,人家會有陰影的。”
“啪!”美女的配合是假裝的,但是梁子文扇的耳光卻是貨真價實,房頂上的二位聽的清清楚楚。
紅裙美女嘴角流出一絲鮮血,但是臉上還得繼續賣笑,“梁少,小雨她們一會兒就到……”
“閉嘴!”“啪!”梁子文把一肚子委屈都發泄在紅裙美女身上。
白博弈似乎比梁子文脾氣好點,當然因為白畫扇畢竟不是他的未婚妻,摟著白色連衣裙美女笑看著梁子文,“梁少,你放心,白畫扇那個小妮子遲早是你的人。”
“你這是安慰我嗎?哼哼……我的人以後不也是你的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