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把煙頭往車窗外一扔,嘿嘿的笑著,“顧大美人這是關心我嗎?”
顧裏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貌似這個女人天生就是這一個表情,真不知道宋如海那個瘋子怎麼會帶出這麼個徒弟來,“我是擔心你死了,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場仗沒打呢。”
江南愣了一下,笑著說:“別呀,隨便開個玩笑而已,就當我認輸了還不行,我不就摸了你兩下麼,實在不行你再摸回來?”江南把臉伸到顧裏的麵前,但是隨時準備著撤退,要不然顧裏真敢把自己的腦袋擰下來。
顧裏沒有對江南動手,“我是認真的說,說實話我現在最想好好打一場的人就是你了。”
江南咧著大嘴,“要賭就賭大一點,誰輸了就嫁給對方好麼?”
“哼!你以為真的能打贏我麼,就這麼說定了。”顧裏剛說完,就覺得上了江南的套了,“誰輸了就嫁給誰”,就算是自己打贏了江南,還是被這家夥占了便宜,顧裏剛想發飆,江南已經敏捷的下了車,站在車窗外麵說:“顧大美人別忘了你的承諾,聽宋如海那老頭兒說,你說話可是一言九鼎的哦。”說完江南興高采烈的走了,好像自己已經贏了一樣。
顧裏鬆開攥緊的拳頭,輕哼了一聲,果然是個無賴,烏黑的短發披在白皙的耳根上,如果脫掉迷彩和皮靴,顧裏絕對是個美女。
晚上,酒吧剛開場,劉濤就把江南叫道了辦公室,江南本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正好有些日子沒跟劉濤溫存了,估計她大姨媽也該走了吧。
江南鬼鬼祟祟的溜進辦公室,卻不料裏麵已經有了一個人,“姍姍?”姍姍她們這些人平時的時候最怕的人就是劉濤,老板一發威,這個月獎金一扣,小姐連個屁都不敢放。
姍姍的臉上倒是美滋滋的,看來劉濤不是因為上次姍姍的事特意找她訓話的,姍姍坐在沙發上俏皮的向江南豎起了剪刀手,剛好劉濤轉頭看見這一幕,白了一眼姍姍,對江南說:“人我給你安排了,姍姍,機會隻有一次,要是幹不好同樣得下來,到時候別說我不給麵子了。”
江南這才明白過來,隨即笑著替姍姍說話,“那當然了,好歹人家也是有化素質在那擺著的。”
“哦?你是說我沒化了?”劉濤抬眼看著江南。
江南連連擺手,哪壺不開提哪壺,劉濤連高都沒讀完,卻也靠著自身能力成了CB的老板,雖然說其借了韓四方的力,做了兩年的情人,不過女人想要上位,哪有不付出的道理,男人比猴都精。話說回來,韓四方那麼聰明的人,到頭來死都沒閉上眼睛。
想到這,江南想到以前聽過的一個笑話,有一家美容院著火了,消防通道都被堵死了,結果樓上的幾個小姐把身上的裙子撕下來,做成一條繩子,從樓上趴下來,下樓後,消防隊員和圍觀群眾都傻眼了,誰還擔心什麼火情,那三點露的才叫帶勁,後來這件事成了酒桌上的一個笑談,說的就是女人的本能其實比男人的要強,但別想歪了,是求生本能。
姍姍在CB的年月也不短了,當上這個職位確實也算是理所當然,說俗一點事客服經理,難聽點來說就是雞頭,凡是出台的美女不管是平台還是散台,都要聽從姍姍的安排,為此有些丫頭肯定為了能每晚多接一些活而賄賂姍姍,這些江南和劉濤都是心知肚明的事,這年月沒有好處,誰跟你貼心的幹。
姍姍去休息室裏脫了兩年多的露點裙,換上了一身黑色的小職業裝,人模人樣的從休息室裏出來,剛好看見江南一臉不悅的出來,朝著江南吐吐舌頭,“怎麼哥哥?不會是早泄了吧,垂頭喪氣的。”姍姍說著,目光卻放在了江南本應該垂頭喪氣的部位。
“趕緊當你的事情去,費什麼話。”劉濤最近確實是冷淡了不少,不管江南怎麼勾引,劉濤就是無動於衷,不要說大姨媽的理由了,就是大舅媽這麼多天也該走了。
姍姍衝著江南辦了個鬼臉,“哥哥,晚上散場後我請大家喝酒,你可一定要來哦!”
江南瞥了一眼樓上,“你跟劉總說了嗎?”
姍姍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還是別說了,劉總也不愛攙和我們這些小姐的事,再說了她去了扳著一張臉,大家也玩不開啊。”
江南點點頭,早就習慣這些姑娘的鬧騰了,不要說姍姍升職了,就是誰過個生日都再三的邀請自己。
晚上散了場後,六子幾個人穿的人模狗樣的出來,江南叼著煙卷不耐煩的在門口等著,“至於的麼,一個外人沒有,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華仔蹦到江南麵前,從江南兜裏翻出一盒煙,還是上次劉濤給江南批發的華,放在鼻孔前聞了聞,“老大,這你就不懂了吧,你是飽漢不知餓漢的饑呀,今天姍姍請客,我們這幾條光棍不應該好好表現一下麼?至少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