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條條一個個的,浮箋越想臉色越難看。
“景舞,你不要太得意!”
“得意?”景舞冷笑,她倒不知道自己哪裏得意了。
“浮箋,今天的爭吵是你挑起來的,而我隻是正常反擊。從今往後,隻要你別招惹我,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我既然答應了你以後和展兮保持距離,就會說到做到,你也無需再來我跟前蹦躂宣誓主權之類的,那樣隻會讓我覺得可笑。另外你記住了,你既然現在說的這麼信誓旦旦的多麼喜歡他,就最好一心一意,不要再朝三暮四,如果來日你傷了他,我可就不會像今日般隻是跟你動動嘴皮子而已。”
你最好,是真的喜歡展兮。
“你少含血噴人了,朝三暮四的是你自己!是誰已經嫁了人,還和別的男人跑到江南來鬼混!”
“這位浮箋公主,”景舞驀地站了起來,一把扯過浮箋,將她拉到自己跟前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奉勸你,對於自己不知道的事,最好少開口,我和帝辭清清白白,如果再敢胡說八道我讓你明天就滾出景國你信不信?”
前麵景舞還隻是跟浮箋吵吵而已,這下卻是真的怒了。罵她可以,但是內涵葉庭深的,她是一步都不會退。
浮箋心底清楚景舞是個極守規矩極專一的人,否則也不會連帝辭的心意都沒察覺,肯定是根本都沒往那方麵想。不過她清楚歸清楚,吵起架來,一時氣急口不擇言也是很常見的,卻沒想到景舞居然有這麼大的反應,倒是把她嚇了一跳。
“你這麼生氣做什麼?難道不是心虛嗎?!”
浮箋一邊回擊,一邊想去拉開景舞扯著她領口的手,奈何景舞雖然生著病,這會生了氣,力氣也是大的很,任浮箋怎麼折騰就是不鬆手。
“好了好了知道了,以後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終於,浮箋敗下陣來,因為景舞眼睛發紅的看著她,實在是太可怕了......
“那什麼,你記住你說過的話,以後離展兮遠一點兒!”
景舞鬆了手,浮箋撂下這句話便一溜煙兒跑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方才實在是太可怕了!簡直像是要殺了她一樣......還以為她是個冷冷的沒什麼脾氣的人,沒想到一提到葉庭深脾氣居然這麼大!還好她現在喜歡展兮了,不然跟這麼一個人爭葉庭深,想想都可怕......
“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
看著浮箋跑遠,景舞剛坐下,便看到不知道從哪個旮旯裏冒出來的帝辭拍著手走了過來,也不知道他看戲看了多久?